,但我卻比你痴長几春,慢慢地你自會明’白箇中道理,用不著任何人詳加解釋。”王寒梅默然垂首,但旋即又抬起螓首,幽幽地說道:
“成姐以為即將來臨的黃山之會如何?”
仲孫雙成道:“梅妹的意思是指含煙?”
王寒梅默然點頭。
仲孫雙成略一沉吟,道:“梅妹可記得師父臨去之前所叮嚀的話兒?”
王寒梅道:“記得,但成姐應該深諳含煙的性情。”
仲孫雙成道:“你以為他敢違拗五位師父及三位師叔的意思?黃山事了,不顧我們地掉頭而去?”
王寒梅道:“他若不敢,他早該來見我們了。”
仲孫雙成道:“不錯,他若不敢他是該早來見我們了,但是你可知道,八位老人家心中的打算?”
王寒梅道:“我不知道,不過我卻知道除了用武力迫他就範外,似乎沒有別的法子。”
仲孫雙成道:“梅妹你又錯了,你當知他一身傲骨,不是武力所能迫退的,同時恐怕八位老人家也不是他的對手。”
王寒梅呆了一呆道:“成姐以為他敢和八位老人家動手?”
仲孫雙成道:“他不敢,更不會,但出手自衛總可以,逃避更可以,而且柳伯伯的‘天龍身法’冠絕宇內。”
王寒梅呆了半晌,方始說道:“成姐以為他會逃?”
仲孫雙成失笑說道:“逃字很難聽,不如說他飄然而去。”
王寒梅黛眉一挑道:“我們又不是蛇蠍,更不是無鹽嫫母。”
仲孫雙成道:“這句話更難聽,不過也許他怕見我們比怕見蛇蠍尤甚。”
王寒梅黛眉倒挑,憤然說道:“他敢,他可有良心?”
仲孫雙成說道:“套用你一句話,他如不敢早該來見我們了,梅妹更該認清,他是舉世最有良心的人。”
王寒梅一怔,方要說話,仲孫雙成已自笑道:“梅妹又糊塗了,是不?這很簡單,他不能有負我們任何一人。”
王寒梅口說道:“那何不乾脆一修數好,一齊……”
仲孫雙成笑道:“那豈不讓他便宜佔盡,獨攬宇內巾幗?
你何曾聽說過有一夫五妻的?”
王寒梅正為自己失言赧然,聞言頗不以為然地道:“大丈夫三妻四妾古來常有,何況我們之間又是情逾手足。”
“好個大丈夫三妻四妾!”仲孫雙成輕呼笑道:“但那畢竟不是正常現象,而且你自知量能容人,可知道別人卻容不得他人?”
王寒梅一怔訝然說道:“是誰?”
仲孫雙成淡淡一笑,道:“雲姑。”
王寒梅神情一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