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話兒來。
齊振天睹狀一怔,大惑不解地詫聲說道:“徐老丈,齊振天拜弟分明是賢祖孫所救,怎地老丈卻說我那拜弟是
話猶未完,徐振飛便自一聲長嘆,說道:“神君有所不知,小老兒原居洞庭,為避仇家川中三虎,方始運遷‘百家村’隱姓埋名,度那打魚生涯,為了小老兒唯一的孫女,日夜擔心川中三虎尋上門來……”
“好啦!”齊振天一笑搖手說道:“老丈不必再往下講,後來必是我那拜弟知道內情,告訴老丈川中三虎已為名叫柳含煙者所擊斃,可是……”
徐振飛將頭連點地說道:“對,對極!神君推測不差,當時小老兒卻不知柳相公即是恩人柳少俠,卻當面錯過了。”
齊振天微微一笑,說道:“這樁亭兒齊振天知之甚詳,也即因為這樁事兒,齊振天方始有幸結識我那拜弟。”
話鋒一頓,突然“哎呀”一聲急道:“老朽倒險些忘了請問老丈,我那拜弟此時是否仍在貴材?”
徐振飛聞言雙眉頓蹙,忙道:“不是神君下問,小老兒也險些忘了,柳少俠在吩咐小老兒祖孫趕來川中投奔神君後,獨自一人過河往對岸‘二龍莊’去了。”
齊振天一怔說道:“他到’二龍莊’去做什麼?難道徐振飛雙眉蹙得更深,喟然一嘆,將那日情形概要地敘述了一遍,最後又道:“小老兒雖然明知‘二龍莊’幾個跳樑小醜不值柳少俠一擊,但是那些東西生性殘酷毒辣,什麼卑鄙手段都施得出來,小老兒祖孫雖然有意陪同柳少俠一齊渡河,但是柳少快執意不允所請,實在令人擔心,唉!”
齊振天聞言,雙眉微蹙,沉吟片刻,方始說道:“這點賢祖孫儘管放心,‘二龍莊’諸人必然奈何他不得,老朽唯一擔心的是他是否已離‘二龍莊’另往他處。”
徐振飛道:“柳少俠臨渡河之際,小孫女;曾問及他今後行止……”
“他怎麼說?”齊振天急道。
徐振飛一嘆接道:“柳少俠說‘二龍莊’之事一了,他便浪跡江湖,到處為家,不過他又說他本身瑣事一了必趕來‘飛雲莊’探望神君。”
齊振大聞言,心知自己這位拜弟如今除了為師門復仇之外,已是心情冷淡,萬念俱灰,不由一聲長嘆,默然無言。
徐振飛人目斯情,心中一動,語帶慰勸地道:“神君不必憂慮,小老兒以為只要跑越‘二龍莊’就是問不出柳少快去處,也許能問出柳少俠所去方向。”
齊振天聞言雙眉微蹙,猛一點頭,說道:“好,咱們就這麼辦。”
一頓,又道:“賢祖孫可願意再跑一趟?”
徐振飛肅然說道:“這事小老兒祖孫自當效帶路之勞,神君儘管吩咐。”
齊振天微微一笑,突然轉身向莊門口神情肅然,仁立不動的八名抱刀大漢輕喝道:“趙彬,傳諭四家速來此地見我。”
左首一名抱刀大漢應聲而出,向著齊振天遙一躬身,轉身疾掠進莊。
徐振匕目睹抱刀大漢矯捷身法,心中一震,不由暗忖道:’‘單看這把守莊門的健兒身法,自己已是自嘆不如,神君自己又不知如何啦。”
思忖方了,四條人影自莊門內疾射而出,十餘丈距離,一閃而至。
人影斂處,四名天藍勁裝,狀至威猛的中年大漢已自一字排列地向齊振天神情恭謹地齊一躬身,轟雷般說道:“四豪參見莊主。”
齊振天微一揮手,沉聲說道:“你四人拿我名柬,即刻趕往華山聽松谷,請仲孫大俠及三位姑娘速速趕來‘飛雲莊’,就說我有重大要事相商,不得有誤。”
四豪齊一躬身,轟雷般一聲暴喝,轉身疾掠進莊。
徐振飛祖孫目睹斯情,衷心又是一陣欽佩。
齊振天目注四豪進莊,轉身笑道:“老朽已差四豪連夜趕往華山請來幾位友好一同前去,最晚後日一早便到,賢祖孫長途奔波,想必累甚,請進莊容老朽聊表寸心。”
話聲一落,也不等徐振飛有何表示,伸手拉著徐振飛手臂便往莊內走去。
徐振飛一念之善,平空被這位自己仰慕已久的奇人敬若上賓,心中哪得不喜?
此時一隻手臂更是動彈不得,暗忖一聲:“徐振飛何來如此天大造化。”
只得任齊振天拉著向莊內走去。
日升日落,倏忽已是一天過去。
這日一早,齊振天正陪著徐振飛祖孫二人在大廳內品茗談天。
突然一名黑衣勁裝大漢飛奔而人,向著齊振天微一躬身,說道:“稟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