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扭頭看去,什麼也沒有。。。或者說山林裡太容易消失了,我看不見是什麼人。
“什麼啊?”寧遠觀示意我地上有東西。
我低頭一看,又是個很小的布包。估計就是這東西偷襲我的。我撿起那個小包,開啟一看,其實就是一塊兒裹著一個打火機的布。打火機還不小,樣子很古樸。
“這怎麼回事?”我拿著打火機又四下看了一圈。
“有人在幫我們?”寧遠觀道。
我放下打火機,發現那塊兒布上還有字:“先向南走,跟著碎布做的路標。”
字跡是血寫的,很凌亂。
我再度四下看了看,這怎麼回事?一直有人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們?
寧遠觀也看到了布上的字,“呀”了一聲:“這人是誰啊?”
“匆忙間沒有紙筆就撕下一塊兒布用自己的血來寫,這人對我們太好了。唉不會是你哥一直跟著我們吧?”我還是忍不住的四下亂看,自然是什麼也沒有。
“不對,這肯定是個女的寫的。”寧遠觀頓了一下,道,“而且這個字跡還很眼熟。”
“你見過?”我好奇道。這麼凌亂的字跡,就算見過也很難認出來的。難道女人的直覺就這麼厲害?
寧遠觀皺著眉頭想了想,恍然大悟:“對了,在江蕙家裡收到的那封信就是這個字跡!”
這麼一說我倒忽然覺得那封信裡的字跡和在胡楊的病房附近收到的“病人危險”是一個字跡。。。或者說這些都是一個人寫的!
“那上面的字很工整,這上面的很亂,但還是可以看出來,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人寫的。”寧遠觀看我陷入了沉思裡以為我不相信,道。
我點點頭:“我相信。只是這人是誰呢?這一路都跟著我們那可辛苦著呢,她為什麼這麼做?”
寧遠觀搖搖頭:“這個我怎麼知道?你問她本人嘛。”
我苦笑道:“這麼久了,人家早沒影兒了。咱們也別浪費了人家的好心,點火吃魚吧。”
寧遠觀看著火機笑了笑。
仁者樂山,智者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