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這邊不信這些。”
我笑著點點頭不置可否的對陳婕說。
“賭輸贏這東西我不會,但我能看出來誰輸誰贏,你剛才問我會什麼,我就會這個。”
越千玲本來還挺高興,可忽然憂心忡忡的對我搖頭。
“雁回哥,咱們就剩下不到兩千了,就算去賭拳這要何年何月才能賺夠我們需要立足的錢啊。”
陳婕的目光一直沒從我身上移開,突然一本正經的問。
“你真能算出來誰輸誰贏?”
我點點頭。
陳婕端著水杯衝我笑了笑,轉身回房去,離開的時候把蕭連山拿出來的錢也全部帶走,邊走邊說。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我帶你們逛逛和清線,既然來了就隨遇而安吧。”
蕭連山眼睛都瞪大了,伸手指著陳婕欲言又止,我知道他在心痛那些錢,那是我們所有的資金,如果失去不要說找黃金臥虎兵符,人生地不熟搞不好會餓死在這裡,我笑著拍了拍蕭連山肩膀,告訴他如果陳婕真是貪圖之輩,那也未免太掉價了,明明知道我們危險,已經連累她好幾次,個人安危不顧把我們帶到家裡,就是為了這點錢那豈不是笑話。
第二天整整一天都沒見到陳婕,天黑的時候她才回來,手裡擰著飯和幾件衣服,讓我們趕緊吃完換了衣服帶我們出去走走。
吃完飯我們換好衣服出來,發現陳婕戴著帽子,帽沿很低以至於我們都快看不到她的臉,然後跟著她出了門,清線的街道多細窄深長,縱橫交錯不是因為有陳婕在前面帶路,估計我們三個早就迷失方向了。
陳婕說帶我們出來逛逛清線,可我在後面看的出,她是有目的地的打算帶我們去一個地方,越走越偏僻,陳婕住的地方在清線的老城,七拐八繞以後我們在一處小巷裡停了下來。
陳婕轉身把一樣東西交給我,並指著一處鐵門讓我敲開後把東西交個對方就行了,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見陳婕交給我的是一個圓形刻有大象的牌子。
等我想再問她的時候,發現陳婕已經站到越千玲身後,帽子壓的更低,徹底看不到她的臉。
陳婕讓我敲的那扇鐵門是經過特殊加固的,一共有兩層,我敲了幾下,從鐵門的小洞裡看見裡面第二層鐵門被開啟,我只從小洞裡看見有雙眼睛陰森森的盯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到現在我也不明白陳婕帶我們來這裡的原因,和小洞裡那雙眼睛對視了半天我才反應過來,連忙把手裡拿個塑膠的牌子從洞裡遞了進去,片刻後,外面的鐵門被開啟,我才看清楚剛才在小洞裡看我的那個人,身形很魁梧,估計有兩個我那麼寬,一個人就把整個鐵門給堵死了,在我們臉上掃視一圈後才慢慢讓開了身子,我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跟著前面帶路的人,我們進到屋子裡,很尋常的泰國民房,帶路的人推開靠牆的書架一處通向地下的臺階露在我們眼前,他自始至終都沒和我們說過一句話,我回頭看看越千玲和蕭連山,他們都默默的點點頭,後面的陳婕頭埋的更低。
當我們從臺階走下去的那刻,我和蕭連山幾乎同時瞪大眼睛,因為我估計他現在和我心裡想的一樣,寬敞的地下室就是一個偌大的賭場,讓我們想起越雷霆的那間,雖然這裡沒有他的賭場大,可包羅永珍,該有的賭局無一不全,甚至還有好多是我沒見過的。
泰國禁賭難怪這地方如此隱蔽,如果不是陳婕帶路,相信再清線住一輩子或許都不會知道這個地方,可我怎麼看陳婕面相都不沾賭的,很是奇怪他怎麼會知道這樣的地方,剛才她給我的那個牌子,應該是這裡秘密的通行憑證,只有出具這個東西才會開啟鐵門,這些在賭徒手裡才會有的信物,陳婕怎麼會有呢?
我正在疑惑的時候,陳婕把錢塞到我手裡,壓低聲音小聲說。
“你既然能算出誰輸誰贏,就先在這兒試試,運氣好還能贏點賭拳的本錢。”
陳婕塞過來的是昨天她拿走的錢,估計是買衣服花銷了不少,所剩無幾,我雖然告訴她能算出輸贏,但忘了給她說道法是不能用來賭博的,更不能贏錢,即便贏了也不能利己利人,否則誰用這錢都要破財遭災,這是道家大忌。
所以我把錢交給越千玲讓她去兌換籌碼,回來後越千玲憋屈的說。
“雁回哥,你知道的,我不會賭啊。”
“我就更不能賭了,既然來了咱們也別空手回去。”我在賭場來看了一圈忽然笑了笑對越千玲說。“你不會賭沒關係,我教你一個能贏錢的辦法。”
我帶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