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想象得到,所以她陷入了沉默。但我卻無法想象,對海軍一竅不通的我連宏炮跟慣性抑制裝置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任何概念,聽他們之間的對話就好比在聽一個綠皮和一個克魯特人在做語言交流,完全雲裡霧裡。而在這種場合,我也沒法找個明白人問問。
沉默了片刻,西爾維婭咬咬牙說道:“我們可以降低輸出功率。我們的船比對方堅固不是嗎?我們能支撐到最後的。”
“前提是必須保證百分之百的命中,否則宏炮的後座力就會讓我們先行解體。而宏炮的命中率想必您也是清楚的。我們明明有更好的辦法去贏得勝利,為何要現則這種賭博一樣的冒險方式?”艾迪的笑容收斂起了一些。
“對我們軍人來說,任何戰鬥都是在冒險,區別只是把握的大小。而對你們審判庭來說,難道不是任何東西都可以被犧牲嗎?”西爾維婭咬咬牙,像是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如果你需要的只是命中率,那麼可否暫時由我來擔任槍炮長?在開戰之初我已經展示過自己的炮術。”
“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