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我暗暗得出一個結論:打人別打頭,打頭變弱智!小時候,我就不少次聽老媽說過這其中的&%*#道理,說不定還真就是那麼回事。
而後,在這個民辦非官方的結論基礎上,同時我又有了另一個猜想:想當年,可可兄弟倆都是聰明孩子,由於在老家‘波爾特星球’天天受其他孩子的虐待與折磨,腦袋被開過不下一千次的瓢,這才被生生弄成了白痴……
這就好比‘滴水穿石’這道理,被虐了這麼多下,不秀逗才怪!
之後,在確認逃出《天上人間》的追蹤掃描後,我們聯絡剛剛逃出來的人質哥們。為了防止荷南這個天雷線人會暗中生變,同時也為了以‘最危險之處就是最安全的’來麻痺《天上人間》,兔姐駕駛戰機繞道回去找他們。
而由於兔姐的三角戰機是光學隱形的,同時擁有反雷達技術,因此歸途顯得十分安全。
一小時後,我與好兄弟們重新聚首,他們帶著羨慕的目光上了兔姐的高階戰機,荷南作為線人身份被我不情願的‘請’迴天雷去了。
而戰機只在地面上停泊了一分鐘就再次熬夜看書飛馳,至於目的地嘛,尚未商議,暫時未知!
……
機艙內,我挨個與倖免遇難的兄弟們擁抱,然而當擁抱到粉條之時,我發現他居然瞪我,眼皮還不斷抖來抖去……怎麼個情況?難道還在為之前演戲那事對我不爽??不會吧??
隨後很快,我就意識到不是那麼回事,而且事情很不妙!!怎麼的呢?———
擁抱完粉條,緊接著就是荷葉,照理說她是女生,而且兔姐也在場,是可以不接受這種問候擁抱的,可怪的是,她居然主要張手示意,我尷尬的湊過去,兔姐事實上也沒介意,可不幸的是,正當我收攏雙臂即將抱住她之時,頓感蛋疼……
解釋一下,這回是真的蛋疼,而不是可可哥倆理解中的蛋疼(腦袋疼),也不是調侃語……而且,非常、十分、以及特別的疼……(嗚嗚嗚……)
“啊——!哎呦啊——!”吃疼的尖叫一聲。
隨即,我顧不上擁抱不擁抱的,縮成蝦狀,捂住蛋蛋一通打顫、一通跳腳……
一時間,眾人集體傻眼,可可上前一步又準備替我出頭,幸好我發現苗頭不對,將其牢牢擋在身後,否則荷葉非被揍成豬頭三不可……
“荷葉……你這是……幹嘛?”
這句話是在場所有人都想問的話,同時也包括我,而到了這時,我才有些明白過來,剛剛粉條為何要對我不停的抖眼皮,敢情是在向我使眼『色』暗示危機,只是當時我太高興沒意識到罷了。
可是,奇怪的是,我怎麼想也想不出荷葉為什麼要整我?好好的,我沒招她沒惹她,難道只是為了讓我在眾人面前出出醜??可是我出醜的次數都能趕上她洗澡的次數了,還有這個必要嗎??
靠,不會是為了之前那次我‘強/暴’她的事吧?可那全是演戲呀?不至於這麼當真還玩報復這麼狠吧??再者,報復就報復,為啥子要報復在我可憐的蛋蛋上??
“荷葉……我招你惹你了,你踢我xx幹嘛??”我淚流滿面,表情痛苦的問道。
“這是你應得的教訓,誰讓你做了對不起大白兔姐姐的事,活該!”荷葉振振有詞,原來,她說的不是我‘強。暴’她的事,而是和那些漂亮妹紙們的柔情蜜月呀……
不得不說,荷葉真是個閒得蛋疼的主,沒事總想著為兔姐出頭,跟可可老要莫名其妙為我出頭是一樣一樣的,可是,可可是白痴,屬於正常,她只能算單純,所以很不正常……
當然,我不排除她有出門忘吃『藥』的情況。
聽荷葉這麼說,兔姐從旁觀者直接進入主角角『色』,憤怒不解的問我:“老實交代!做了什麼對不起姐的事?敢不說姐也賞你一腳。”
bingo——!!
我的脆弱的小心肝驟然震了一下,天啊,要是我將那些實情熬夜看書出來,恐怕蛋碎人亡是絕對跑不掉了,特別是chui簫那事,我雖然很被動,但屬於既定事實,兔姐絕對不會給我任何解釋機會的。而且,這事一旦暴『露』,我的蛋只會碎得更徹底……
天啊!怎麼辦是好呢??難道就沒有辦法先避避風頭??反正今日一別差不多就等於訣別了,我怎麼能死在這節骨眼上,太丟臉了吧??
頭腦風暴仍在快速的持續中,就在兔姐將血淋淋的質問丟擲2秒後,我可愛又無敵的大腦死裡求生的給出解決方案,不過,這可得委屈一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