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卑的奴才,竟敢與我虓虎太子為敵。”
玄甲武士也是極奇,沒了頭顱並不栽倒,手持著一截斷劍繼續向他腰脅刺到,動作絲毫不慢。
龍山太子心有所悟,急叫道:“二弟快回,這是鐵俑劍士,不可力敵。”
“什麼?”
虓虎愕了一愕,了無懼色,數擊得手正是殺得興起,瞄見金甲女將站在劍士身後,虎吼一聲,使了個橫掃千軍,恰似虎入羊群,身軀翻折,拳打腳踢莫不有千鈞之力,騰挪之間玄甲武士動作稍顯遲滯便被他衝破陣形,疾躍到金甲女將身前,探手猛抓,大喝道:“賤婢,受死。”
金甲女將纖眉微凝,輕哼一聲,反掌疾揮,低喝道:“五情內焚——”
她打出的勁氣無色無嗅,既不蒼勁也不酷烈,虓虎呆了一呆,覺著好似飲了一碗酒水,腹中有些辛辣之意,大手抓到女將面門,便有些微醺起來,眼前一陣模糊,竟爾有些重影。
“二弟,小心。”
耳聽的龍山太子一聲疾呼,又似乎響自千里之外,虓虎奮力搖了搖腦袋,倏覺得一陣勁風從頭罩下,頓時驚出一身冷汗,腦袋中砰訇一聲,便不醒人事。
龍山太子見虓虎長驅大進,頗有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氣概,正為他暗暗欣幸,不料虓虎欺近金甲女將跟前,身形驀地滯了一滯,一道銀影不知從何處竄出,疾撲虓虎身畔,手上揮舞著一柄鐵釘磷磷的狼牙棒,橫棒疾掃,將虓虎的腦袋砸落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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