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弄錯了,這些材料雖要這麼多錢,可我還要請兩個技師,每個技師的勞務費也需要一金元,這都可以頂三十個軍士一年的生活費了。”
聽他這麼說,令狐傑的眼睛也不由睜大了:“不是說十金幣就夠嗎?老闆,這可是魚甜甜長官的命令,我完不成任務不要緊,要是長官怪罪下來,你可擔當的起?”
“這,這……”掌櫃嘟嚕道,看到掌櫃有些怕,他又緩和道:“當然,我們隊長也是相當通情達理的,這錢實在不夠,我去求求讓隊長再給你補上。”掌櫃的臉色也有所緩和,“好吧,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破例做一次,儘快給你做好吧,你們這集體定製的活可是要儘快交給我喲。”
“那沒問題,那沒問題,東西先放在這兒,晚上我再來取,老闆,你可要給我做好點,那帽子要多做幾層,撐開的機關做順溜些,那套軟甲一定要合身,透氣效能要好的。”令狐傑嘴上雖話多,心裡只覺得好笑,巴不得趕快走。
那掌櫃似乎已經被糊弄得無話可說了,一個勁的點頭。戰爭年代最讓人頭痛的就是遇到兵痞,而兵痞中最讓人無奈的就是最無賴的兵痞。不過令狐傑這個兵痞還是蠻客氣的,至少能掏出錢。走出鐵匠鋪,令狐傑徑直朝東走了二十分鐘,走進一片銀河柳森林,他要去取回一樣神秘的東西。
……
就在令狐傑加入飛刀隊,慶幸自己成為一名普通飛刀手的時候,此時,指海帝國皇宮內,皇帝皇甫冠正面帶幾分焦慮幾分憤怒地坐在皇帝寶座上。仔細瞧皇甫冠,皇甫依娜確實與他有七分相像,特別是那面廓上鑲帶著的彎長的柳葉眉和挺翹的玉鼻樑,只不過這副容顏配在皇甫冠臉上更顯凜然正氣。年過四旬的他,頭戴金冠,面如冠玉,仿若一座金佛。而這相似的外貌配在皇甫依娜臉上則只會顯出霸道和任性。
“父皇,我知錯了,其實我也不是故意傷他的。”皇甫依娜跪在殿堂下委屈地哭泣道。
“你才知道錯,知不知道你犯下了什麼樣的罪行,實話告訴你,要是小狐真有什麼事,你就等著給他陪葬吧。”皇甫冠怒不可竭的說。
原來皇甫依娜帶著侍衛阿丹匆匆趕回來後,心神難安,既害怕又擔心。思前想後,最終還是理智佔據了恐懼,將發生的事告訴了父親。皇甫冠對女兒的心性十分了解,趕忙命令手下把她的貼身侍衛阿丹叫來,仔細盤問事情發生的每
一個細節,聽後感到無比震怒。隨後,立即命令宮中的三位指環師太醫跟隨阿丹趕赴現場全力救治,並且頒佈死命令,必須救活。
此時,皇甫依娜對父親的態度也敢到十分吃驚沒想到在父親心中令狐傑的命比她還重要。
“父皇,他只是您的臣民,我可是您的女兒。”皇甫依娜很是委屈的說。她是皇甫冠唯一的一名女兒,上面還有一個比他大兩歲的哥哥,名叫皇甫依犁,兩人屬於同父異母,常年的征戰讓皇甫冠負傷累累,十多年前的一次重傷之後,皇甫冠失去了生育功能。從此,這一對兒女便成為他唯一的子嗣,寵溺過度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還好意思說是我唯一的女兒,早年邊境土嶺那一戰,如果不是你令狐師叔憑藉其超強的指環神功,拼死護駕,否則你父皇我早就成了阿德克人的刀下鬼了。當時大部隊在前面拼戰,指揮所出現了空隙,敵人派來的十名殺手突然襲來,我的貼身侍衛拼掉了敵人兩個人後全部戰死,就在這危急時刻,你令狐師叔及時趕到,殺掉敵人七人後,敵方一人落荒而逃,你令狐師叔身中五刀命懸一線。後來,五位指環醫療師連續救治了一月才將他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這十多年來,他率領帝**隊奔忙於邊境危險之地,不知多少次救帝國於危難之中。為帝國的強大立下了汗馬功勞。要不然還有你在這裡呼前呼後,稱公主的命。身為皇室一員,不知道為國家的前途擔憂,整日盤算自己的利益。小狐只不過誤撞看了下你洗澡,這有什麼損失的,你下得了如此黑手,更何況他是你的未婚夫,別說看你一下,就算那個什麼了你,也是天經地儀的。而你竟敢對他動手,而且用的是意形指環功,他一個雙指筋脈閉塞之人,如何受得了。跟你再說句狠話,如果小狐死了,那你也完了,你叫我如何向你令狐師叔交待。唉!”皇甫冠將女兒罵了個狠。
聽到父親再次要她陪令狐傑死的狠話,皇甫依娜也知道害怕了,知道父親這次是痛下決心,只能流著眼淚,目愣愣地跪坐在那裡,等待著命運的宣判。
不久,從宮門口進來五個人,正是皇甫冠派去救令狐傑的幾名指環師太醫,眾人行過禮。皇甫冠趕快站起來問道:“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