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關雨珊,是我在港為數不多的朋友,小時候在一起玩過。後來她家搬去了美國,等我去了濱城時她又回來,成了一個藝人,唱歌還挺好聽的,演電影什麼的也得過獎,本來這次回來還想叫她一起玩後來想專門陪你就沒打擾她,沒想到——”說著話的時候,朱之琳緊張的要哭了,雙臂不知如何幫忙才好。
“你不要急,有我在,她死不了,也傷不怎麼樣。”趙志強見她慌張連忙出言安慰,並迅速的癒合她的傷。
對於修行的人來說,受內外傷。只要靈息在,神元可控都可以快速復原,化骨生肌也不在話下,要是有生肌再造丹之類就更加方便了。所以給同伴治療也不是難事。不過五行當中以水行特徵靈息最易於給人療傷,趙志強正是以神元靈息化為靈液,在快速的治療此人,如果這時還有別的修者的話,一定可以看到趙志強的身上淡淡的金光。
雖然這兒距離那個算命人聚集地不遠,可是真能夠看到金光的人只有一個,遠遠的一個白髮老人盯看了好久,之後,淡然消失在人群當中。
這時,路邊已經有人報警。不得不說港市的警察還是很敬業的,一分鐘的功夫巡警和刑警都到了現場,見兩位執醫生證件的人正在緊急救治,他們還給維持了秩序。
三分鐘後,醫院的救護車趕到。而這時主體的傷已經給治療的差不多了,剩下的皮外傷趙志強就不給復原,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別人看到那出血折斷的腿很快好了,那麻煩的可就是他和朱之琳了。
因為是朋友,朱之琳二人一起跟車去了醫院。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從附近的大樓上出來了五六個黑衣勁裝的大漢。上了商務車子緊隨其後。
“麼的,真的確定那個小賤人沒死?”坐在副駕上的那位很是不敢相信。
“是的,向少,我親眼看到的,那個女人竟然睜開了眼!”
“我草,真是福大命大啊——從十二樓掉下來都不死。好吧,這次看來你們兄弟中要有人出頭了,怎麼辦?那件事情是絕不能讓外人知道的,這個小賤人竟然敢留下我的證據,那她必須得死!”
“大。大哥,你不是已經請了降頭?”一個長的很憨厚的傢伙有些不解的問道。
“是下了降頭,可是不知怎地,這個法子不靈了,好了你們研究吧,一會兒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趁警察不注意,弄死她。真是他麼的,這麼簡單的事搞的這麼複雜,對了,那兩個救人的醫生是哪裡來的蠢貨?”
“大陸的,聽人說是兩個大陸來玩的人。”
“做了……麼的,壞老子的事,真是沒眼高低!”
之後此人再不說話,而是閉目養神,身後四五個手下開始商量如何去醫院把那女人弄死,而那兩個大陸來的遊客更好弄,直接搞死後扔海灣就是,警方最多查個失足落水,還能怎麼地?
這些傢伙個個都不是普通伯打手護院,車子到了醫院他們也有了辦法。
超過救護,三個下車來到了通道的內側,就在救護車停下,將滑輪式擔架弄下來向裡面走的瞬間,兩人裝做沒看到一樣,直直的撞上了抬東西的兩個護士,另一個人的手裡一隻長長的透骨釘已經攥在了手裡!
一路上,這女人竟然醒了過來,睜眼一看自己竟然在救護車上,旁邊還坐著朱之琳,愣了足有十秒才想起來剛才自己是怎麼下來的!
“小,小琳,救,救我,他,他們要殺我,殺我啊!”全身發抖的驚恐萬分。
“你慢慢說。”朱之琳緊緊的握著她的說,“放心吧,有志強和我在,你不再會有事。”
旁邊出急診的醫生和護士全呆不解,這位不是說從十幾層上跳下來的麼,怎麼,連話都能說了?
關雨珊驚恐的搖搖頭,“我錯了,我錯了,不該認識那個人,更不該……”
趙志強略略一用神元,控制了她侷促的心脈,讓她安寧下來,“你慢慢說,我們知道什麼情況,才能救你。”
說完,點選了車上的另三人穴道。
“好了,我已經封了他們的聽覺和意識,你說吧,不會有外人再聽到了。”
這女人這才說了出來。
“向七少?販堵,這可是大罪。”
朱之琳搖搖頭,沒想到小時的夥伴現在的朋友竟然委身於全港最大的灰勢力頭子,手眼通天,心狠手辣的向家,還是臭名照著的向七。
“我,我偷偷的轉錄了他們做那事的影片,還把接貨點和接貨人給拍了下來,其中都有向七,我是想哪天他不要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