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剛憤憤的,恨不得立刻把楊紫英給撕碎!臨走之前,朝大門口唾了好幾口。
江沐雪聽後,覺得劉毅剛真是一條瘋狗,還是上不的檯面的。
瘋狗一般都兇巴巴的,逮誰咬誰,可這隻,除了老孃們兒似的唾幾口唾沫,潑婦罵街似的說幾句髒話之外,還會做什麼?
沒什麼值得理會的。次日,她也回去了一趟,把房子裡的東西整理一下,該搬走的搬走,離開之前,江沐雪喊了修鎖匠,把房子大門、二門……從裡到外全部換了一遍。
那一刻王明霞真覺得自己擔心多餘,女兒這般細心、精明,根本不用她擔心。
換完鎖,拿了鑰匙,一家人輕鬆離開。
她做這件事還真不是多此一舉,沒兩天,劉毅剛越想越氣憤,尤其是想到那些竊聽器,只覺是楊紫英故意的,一早設計好的,就是不想和他過了,又想爭財產……而自己呢,雖說犯了點兒小錯,可那也是情有可原,誰讓楊紫英一直和他鬧彆扭,讓他被人乘機而入呢?
這件事,他始終覺得自己沒有錯。
於是乎,為了報復,他決定要做點什麼。但是,當他拿出鑰匙,卻怎麼也插不進去時,頓時懵了下,後來惱怒交加,氣的狠狠的在門上跺了兩腳。
那一刻,他發誓,將來一定出人頭地,讓楊紫英那個憨貨後悔的要死。
回到家裡,那張鐵青的臉讓吳翠花不敢說什麼,齊素珍卻道:“你怎麼空著手回來了?多少也弄些傢俱回來,瞧瞧,這房子裡連個像樣的桌椅板凳都沒,再買還得花錢,直接用個貨車拉回來一些多好。”
在那所房子裡住了兩個多月,齊素珍對那些價格不菲的紅木傢俱可是喜歡的緊,還有那些餐具等等,流光閃爍的,令人愛不釋手。
可如今,一家子擠在這個只有五十平的小兩房,要啥沒啥,齊素珍非常不習慣。
劉毅剛皺眉看了她一眼,沒好氣道:“那是人家的東西,你要來做什麼?”
儘管他心裡也這樣想過,可是好面子的他嘴上卻不承認,固執的認為,那是丟臉的事,以後給他機會,他有的是本事掙來!
“怎麼就是她的?你們結婚好幾年,這屬於共同財產,要平分的!還有那房子,要我說法院就是不公平,房子首付他們付的,可是月供是你掏的,憑啥他們全部拿走?還有那車……”
“夠了!無知的女人!”劉毅剛不打算做多解釋,直接進屋睡覺,今天一天,讓他既惱怒,又沮喪。
齊素珍哪裡受得住這個,當即坐破沙發上哭嚎,若是她沒懷孩子,可沒這個底氣,現在仗著肚子裡的孩子,對劉家來說,又是個寶貝疙瘩,自然理直氣壯。
當即拿孩子說事兒,對吳翠花哭訴起來。
吳翠花趕緊安慰齊素珍,又小心翼翼的呵斥劉毅剛,再怎麼說,素珍懷著他家的種兒呢,說話就該客氣點兒。
劉毅剛被兩個女人鬧的更加心煩,好面子的他再也撐不住,便把竊聽器以及法庭上的事一併說了,最後諷刺道:“聽清楚了嗎?婚姻其間,哪方出軌,就是哪方犯錯,犯錯的那一方,只能得到夫妻財產的小部分,甚至,淨身出戶!!”
齊素珍與吳翠花紛紛傻眼兒。
吳翠花不識字,哪知道這個,齊素珍雖然認識幾個字,但同樣是個法盲。
見兩個女人鴉雀無聲,劉毅剛耳根子清淨了許多,晚飯沒吃,直接倒頭就睡。
第二天剛到單位前,忽然腦子一個激靈,差點兒沒站穩,因為他猛的想到,這份工作還是當年楊瀚託人找關係給介紹的,如今他與楊紫英離婚,這工作會不會……
劉毅剛喉結艱澀的動了動,說實話,他真的捨不得這份工作,眼見就要升職,升職之後,工資漲,福利翻倍不說,走出去之後,也特別有面子。
這一刻,劉毅剛才感到恐懼,對,就是恐懼!
前幾天一直在惱恨楊紫英,把工作的事都給忘了。
因為心中不安,所以,在單位無論做什麼,都小心翼翼,疑神疑鬼,時間久了,搭檔、領導都有意見,他們一有意見,劉毅剛更加不安了。
可事實上,兩個月過去,楊瀚、王明霞壓根忘記這事,一家子正高興的到處旅遊呢。
是他自己心裡有鬼,猜疑不已。
後來,劉毅剛見領導確實沒有開除他的意思,心裡稍安。但是升職的事,輪不到他了。
遭受這一打擊,劉毅剛一蹶不振,工作頻頻出錯,家裡兩個女人又不停地抱怨,尤其是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