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流露出幾許放蕩不羈的神情,迥然目光激掃向唐風。
“少年郎,我是五行門水行者江水平,你叫什麼名字?”青年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卻是對唐風有幾許讚賞,凝聲問道。
九微火睥睨一眼江水平,沉聲道:“江水平,你想幹什麼?此少年手持俠劍,我等當然儘快取得俠劍,回五行門交差。”
“放屁,九微火,我可告訴你,有我在,你休想打歪主意。你道這俠劍是你的破燒火棍麼?俠劍,俠者之劍,以俠義著天下。劍者之俠,以劍道論成敗。你道是持槍凌弱,強取豪奪麼?”
九微火憋紅了臉,目瞪口呆,想反駁,卻是搜腸刮肚都找到什麼一針見血的詞彙加以針鋒相對,半晌,才擠出一句話:“眼下,魔域殘害天下蒼生,我輩當以大局為重,拿到俠劍,斬妖除魔,匡扶正義。”
江水平不屑地輕蔑道:“少來,若是我輩強奪少年手中的劍,與那些邪魔外道又有何區別?既然俠劍在少年手中,我們不妨勸其與歸附正道,脫離矮黑瘸子的魔爪,就是天下正義之福。”
“江老弟言之有理。”一位衣著儒服,手持紙摺扇的束冠青年俊美男子騰然從臨天峰一端飄然躍起,其儒服皆是粗衣麻布,看其簡樸,卻是凸顯超凡脫俗。他紙扇一抖,扇面上赫然書寫著“淼茫積水非吾土,飄泊浮萍自我身”蒼勁有力的墨字。其筆畫勾勒分明,矯若遊龍,翩然驚鴻,足見書寫者的功力修為非凡。
第一三章 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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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風低眉凝思,如此一來,五行門中五行者皆有抵達臨天峰,手持摺扇的儒服青年,必然是非吾土。其面色白淨,束冠林立,比九微火多幾分超凡,比江水平多幾分慎重。
非吾土輕挪步伐,看似信手閒庭,卻是一陣勁風襲來,卷噬起地上的塵土,宛若其踏塵而來,卻又纖塵不染。此等輕功乃是遁地之術,唐風聽聞鶴嘯天提及過,遁地之術分為“飛天”、“土遁”,“飛天”乃是超群輕功,踏塵御空;“土遁”乃是身陷土壤,遁地匿蹤。
唐風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對於這些神通,經由鶴嘯天詳盡講述,早已瞭然於胸。只是今番得以親眼目睹,見得非吾土此等遁地之術的“飛天”御空飄然,心微微一凜。
若是五行門五行者皆來,縱使他手持俠劍,亦不免有幾分忌憚。如果五行者聯手搶奪俠劍,他縱使手持凌厲的俠劍,也無把握能夠鬥贏。
非吾土眨眼功夫已將頎長身軀立於唐風之前,那雙雪亮的眸子,竟是透出一種莫名地深邃,恰若黑夜天幕的璀璨星斗,寒光中透著精芒。唐風手將劍柄捏緊了幾分,生怕這看似羸弱的書生一個箭步便上前來奪走他手中的劍。
“九微火,江兄弟所言極是,我等奉命前來查探魔域魔獸血蟒蹤跡,一路追蹤至此,雖仙夫人言之矮黑瘸子擄走少年俠劍。今想必這少年便是仙夫人所言之人,我等當妥善處理為妙!”非吾土輕輕地將紙摺扇抖開又合攏,將摺扇緩緩地打在左手的虎口上,那雙睿智的眼珠子轉動著,似乎在琢磨著對策。
唐風聽得非吾土提及仙夫人,心中微顫,不知自己的妹妹唐嫣是否被仙夫人帶走?荒山野嶺之中,飛禽走獸出沒,要是仙夫人沒有帶走妹妹,那妹妹豈不是很危險?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非吾土姣好的面龐露出了一絲笑意,將摺扇抖開,禮貌地道。
唐風緊閉著嘴,目光如炬,凝望著非吾土,許久答非所問地道:“你們見過仙夫人,是否看見一位年紀十來歲、身子嬌弱的小女孩?”
九微火、江水平、非吾土皆是面面相覷,互視一眼,江水平率先搖了搖頭,吟聲道:“不曾見過,怎麼了?”
唐風心驟沉,半年前,雖然在虛若谷遇到仙夫人,仙夫人師徒二人相助於他,可畢竟是萍水相逢,她們又豈會收納陌生人呢!他心底慨嘆一聲,“妹妹,但願蒼天庇佑,你能平平安安,待我學了易宗九部絕學,一定會去找你的!”
九微火脾氣有些暴躁,等了不會,見唐風不吭聲,毛躁地道:“江水平、非吾土,我真是自討苦吃,怎麼會答應門主與你們兩個榆木腦袋走這趟苦差事呢。既然我們衝著矮黑瘸子來,不如直接找矮黑瘸子大戰一場,逼他交出少年和俠劍!”
江水平“呸”淬道:“九微火,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如今你也看到了,矮黑瘸子的坐騎魔禿鷲,被這少年騎著,毋庸置疑,這少年與矮黑瘸子關係匪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