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二皇子不由得輕輕開啟了手中摺扇,掩住了臉,輕輕笑了。
這蘇國師,還真是,有點意思。也不知道這次,到底是十三要栽了呢,還是這蘇國師要栽了。有趣,真是有趣。
二皇子這麼想著,不緊不慢地搖了搖摺扇,朝著他父皇母后也是一個行禮,尋了個藉口就出去了。
再說凌千夏,被人當成面口袋這麼扛起來的感覺其實並不好。作為一個成年人,她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這種身體不在自己控制之中的感覺了。
於是,她一面扭動著,一面鬼哭狼嚎著:“啊啊啊,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嘛!放我下來啊魂淡!”
那十三皇子卻不理她,繼續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著,也不言語。
凌千夏就這麼在眾諸多宮娥和侍衛的詫異眼神中,哀嚎了整整一路,從大殿,一直到宮門口。
到了門口,那十三皇子才把她重新舉了起來,又攔腰放在了馬背上。
凌千夏憤怒道:“喂!有沒有這樣的待客之道!”
那十三皇子卻不理她,轉頭看著圍上來的自己的親衛隊,其中有個領頭模樣的人走上來,關心問道:“爺,不是說這次進宮是同聖上說,拒絕這蘇姑娘來軍營麼?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