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嶽瞥了瞥身邊的神垕娘娘,心道:“有這位娘娘跟著,真是威風八面,庚王爺這等存在也被嚇得落荒而逃。不知道遇到獄界界主法昭真,他是否敢於向我出手……”
神藏古地域外,一道神橋壓制黑洞,連線獄界天庭。
天庭中,獄界界主身軀廣大,諸神環繞,閉目養神。
突然,獄界界主的氣息動盪,只見環繞他的諸神也被震得上下起伏,一個個悶哼,有些坐不穩身形,不由得驚疑不定。
尚天王向他看來,疑惑道:“界主為何突然心神震動,難以自持?”
“我的兒子,死了。”
獄界界主臉上露出悲痛,嘆了口氣,聲音洪亮廣聞,甚至在黑洞也來回震盪不休:“我的兒子,被古地域中的一頭骷髏所殺,死了。可憐,我七千六百多個子嗣,唯獨華生最得我寵愛,本事也是最高,為何死的是他而不是其他兒女?”
獄界界主不由落淚,長吁一聲:“我寧願用其他七千六百子嗣去換他性命,可恨那頭骷髏不給我這個機會。”
尚天王皺眉,道:“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動令郎?天聽、天視,你們觀察古地域,務必搜尋出那個骷髏!”
天聽天視正欲觀察古地域,獄界界主嘆了口氣,道:“不用了。這個骷髏是誰,我早已心知肚明。天可憐見,虧我憐他之才,要保他性命,不至於被碧天法王殺了,誰曾想居然是養虎為患,反倒害了我兒的性命。不消說,我再不能放過他了。”
碧天法王聞言。心中凜然,又是暗喜:“界主說的那個骷髏,應該便是人族鍾嶽了!這小子殺我的石雲太子,我早就想殺他洩憤,怎奈界主要保他。而今他殺了界主的愛子,是在劫難逃了!”
“左金吾。你帶著我的名敕,前往地獄輪迴,求見獄皇,便說我求他辦事,讓我兒轉世一個好出身。來世,我還要他這個兒子。”
獄界界主書寫名敕,交給左金吾神將,又寫了一道名敕,喚來右金吾神將。道:“你帶我的名敕前往天界,求見居方神族的居真王,便說我想請他通融一二,為我愛子求個居方神族出身。若是能成,兩家便是血親。”
右金吾神將接過名敕,尚天王突然道:“居真王對居方神族的血脈很是看重,界主的面子雖大,但難保居真王執拗。天感。你拿著我的名敕,一起前去。界主。我們一起出面,想來居真王會給我們一份薄面。”
獄界界主謝過。
痛失愛子雖然是一件壞事,但是上位者卻可以將壞事變成好事,如果法華生能夠轉世在居方神族,他也可以與居方神族牽扯上關係。
居方神族乃是天界的至高神族之一,打通這個關係。好處無窮。
而尚天王之所以也拿出名敕,也是要打通與他的關係。
“界主打算如何處置那個骷髏?”
尚天王側身問道:“他若是位列前十的話,便需要上報於界帝,那就不好動他了。”
獄界界主道:“神藏古地域如此險惡,死一個兩個煉氣士。應該不算太過吧?”
尚天王露出笑容:“不算太過。”
神藏古地域,歌界。
鍾嶽帶著白滄海、麻三壽和神垕娘娘再次進入這一界,立刻向海中的宮殿游去,沒過多久,便來到宮殿前,丘妗兒和君思邪急忙來迎,將眾人請入宮中。
“這是我當年休憩之地。”
神垕娘娘重回故地,聽到自己從前留下的歌聲,心情有些激動,頗為開心,向丘妗兒和君思邪笑道:“你們竟能尋到這裡,也算是與我有緣。也罷,你們也不要急著出去,我留在這裡指點你們幾日。”
丘妗兒和君思邪不明所以,有些摸不清頭腦。
鍾嶽心中大喜,連忙將兩人拉到一旁,將前因後果說了一番,二女聽到神垕娘娘的來歷,心中都是大驚,又是忐忑不安。
鍾嶽笑道:“有她指點你們,勝過我百倍。你們便跟隨她修行一段時間,到時候娘娘便會帶你們離開。”
“師哥,你呢?”丘妗兒問道。
鍾嶽笑道:“我欲與諸天英傑爭雄,這前十的名額是必須要弄到手。所以不能留在此地,還需要到外界去,會一會獄界的強者!”
他在骨界中耽擱了七八年的時間,魂牌上的星光不算太多,想要擠進前十肯定有些勉強,所以他打算繼續出去歷練。
丘妗兒和君思邪肯定是無法進入前十了,能夠保住性命便算是不錯了,因此需要他打入前十,與各界的強者爭鋒,獲得進入紫薇星域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