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讓這幾位煉氣士眼巴巴守在這裡,守了三個月之久,這說明劍牌比他想象的還要不凡!
突然,又有一股氣息飛速接近,向他的洞府而來,只聽一聲劍鳴傳來,劍鳴聲落地,化作一位魁梧男子,目光如同劍氣般四下掃去,驀然間落在鍾嶽身上,又驚又喜,笑道:“鐘山氏鍾嶽?”
“閣下是?”鍾嶽蹙眉道。
“洪波洞府拓無憂!”
那魁梧男子大步上前,躍躍欲試,笑道:“鍾師弟,你終於出來了,想來你已經修成靈,成為了煉氣士!這樣一來,我便不算欺負你了,來來來,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夠得到劍牌!”
鍾嶽皺眉,客客氣氣道:“拓師兄,為了區區劍牌,何必傷了同門和氣?”
“怎麼會傷和氣?”
拓無憂哈哈大笑,豪氣衝雲天:“我把你擊敗了,奪走劍牌兒,你雖然傷心,但是我卻很開心,對你也是和顏悅色,不會傷了和氣的!”
突然又有一股氣息飛至,降落到鍾嶽的山頭洞府前,只見一位灰袍男子落地,笑道:“鍾師弟,大家都是同門,也都是煉氣士,今日我們不是為了意氣之爭,而是為了那劍牌兒的歸屬!那塊劍牌兒,只能屬於強者,屬於資質過人者。你想佔據劍牌兒,須得拿出過人的本事!”
卻在此時,但見一道銀光遠遠而來,咚的一聲墜落在鍾嶽洞府前,銀光乍洩,如同水銀落地四下綻開,絢麗無比,一位少女從銀光中走出,戰意騰騰道:“鐘山氏,無需廢話,出劍吧!”
鍾嶽眉頭緊鎖,只見這短短片刻時間,便又有七位劍門的年輕煉氣士飛來,將他圍住,一個個躍躍欲試,想要將他擊敗。
“諸位師兄師姐,劍牌真的不在我身上……”
那位少女踏前一步,銀鈴般笑了:“不在你身上,那麼在誰身上?你若是說出那人名字,我倒可以不與你一決高下。”
鍾嶽想起丘妗兒的雙腿,微微搖頭,道:“既然諸位師兄師姐咄咄逼人,那麼師弟唯有成全你們。不過你們與我畢竟是同門,同屬劍門的煉氣士,我不會向你們痛下殺手。諸位師兄師姐,此戰過後,你我不傷和氣啊。”
那少女撲哧一笑,正欲說話,下一刻只聽風雷湧動,咔嚓作響,鍾嶽幾乎是橫移一般,身軀撞在她的身上。
這少女只覺自己彷彿被一頭蠻荒巨獸撞過一般,嬌軀內四肢百骸錯位,傳來咔嚓咔嚓的爆響,四肢扭曲。
她被鍾嶽撞在身上,從鍾嶽那裡傳來的力量將她手、腳、脖頸、胸腔所有的大筋統統打亂,骨骼關節拆開!
那少女爛泥般癱軟在地,痛得昏死過去。
鍾嶽撞暈那少女,腳步移動,不遠處的灰袍煉氣士還未反應過來,便見地面突然轟隆隆破開,九條兇惡至極的蛟龍鑽出地面,一隻只爪子探下,扣住他的肩頭。
沛然的力量壓下,那灰袍煉氣士悶哼一聲,整個人被九龍重重摜在地上,地面被砸出一個大坑,亂石飛濺。
那灰袍煉氣士哼也未哼一聲,被生生砸暈!
而與此同時鍾嶽身形已經來到另一位少年煉氣士身旁,那少年反應迅捷無比,立刻感想盾形防禦,一面大盾出現在身前,接著魂兵錚錚作響,他剛剛祭起魂兵,只見一道劍氣剖開大盾,大盾裂開之處,鍾嶽手掌探來,扣住他的面孔向後摁下!
咚!
少年煉氣士身軀砸在山石上,頭顱將山石砸出一個大坑,整個人陷入山石中,只剩下雙腳在外。
“不要被他近身,他的體魄驚人!”
其他九位煉氣士反應過來,連忙催動劍氣,祭起魂兵,卻在此時只見一株紅珊瑚樹騰空,十八道劍氣激射,向他們九人殺至!
拓無憂擋下兩道劍氣,暴喝道:“擒賊先擒王,鐘山氏休得猖狂,合力壓制他!”
他的話音未落,只見地面陡然炸開,一條條蛟龍從地底瘋狂鑽出,抓向他們,拓無憂等人奮力抵擋,轟隆轟隆的爆響不絕,那一條條蛟龍又鑽回地底,消失不見。
拓無憂抬頭看去,只見場中又倒下了兩人,赫然是他們抵抗蛟龍突襲時被鍾嶽生生打昏。
洞府前,劍氣縱橫,爆響不絕,剩下的七人遭遇更多的劍氣襲擊,連忙各自催動劍氣和魂兵,護住周身,與殺來的劍氣碰撞。
畢竟,珊瑚劍氣較弱,而且是分襲眾人,分散了力量,拓無憂等人立刻將各自魂兵祭起,向鍾嶽殺去。
噹噹噹的暴擊聲傳來,鍾嶽周身立刻浮現出一面面玄武金靈盾,盾面龍龜探首,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