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瘦竹乾笑兩聲:“咱們是親家……”
“你走開!”
“好吧……咱們什麼時候商議迎親一事?”
……
這場風波平息下來,鍾嶽等人也是暗自抹了把冷汗,左相生雖然沒有將他的遭遇完全說出來,但是也可以猜出七七八八。神鴉族的神女將還不是煉氣士的左相生俘虜,當成奴隸,左相生桀驁不馴,而且素有大志,是天下間少有的豪傑,奪目出眾,與那神女不知怎麼的便生出了感情。
兩人又是朝夕相處,孤男寡女朝夕相處最容易出事,然後就出事了。
兩人好上之後,估計是神女發現自己有孕,心知神鴉族絕不可能讓她嫁給一個人族,而且還是奴隸。身為神鴉族的神女,必須要門當戶對,因此神女有情,盜取火種,讓左相生修成煉氣士返回劍門。
而神鴉族因為神女有孕,再加上火種丟失。都是醜事,所以也沒有大肆宣揚。
直到今日,神女之父。神鴉族大祭司看到左相生的元神,這才將這段故事解開,兩大謎團都有了答案。
“神鴉族的姑爺,這次安全了!”雷騰心花怒放道。
田延宗思索道:“將來我若是有女兒,不可讓她身邊有男奴……”
他們心境都放輕鬆下來,這一戰,左相生必勝無疑。神鴉族的火種在身,再加上左相生的實力本來便站在靈體境的極限之上。此戰已經再無懸念。
戰鬥開始,果然左相生的實力爆發,極為恐怖,將大海燒乾。露出下面的海床,海底山巒熔化,化作岩漿之海,先前不利的地勢地理頓時變得對他極為有利!
此消彼長之下,孝初山節節敗退,被逼得不得不飛出秘境,逃遁而去。
左相生大獲全勝,走出秘境。
風瘦竹喜不自勝迎上前來,高聲笑道:“第五局已經不必比試了。如果孝師兄執意要比,我們劍門馬馬虎虎就認輸了。”
孝芒神族的諸多強者動怒,面色陰晴不定。長老大祭司抬手,面不改色,含笑道:“劍門五局三勝,已經穩穩勝出,的確不必比了。既然如此,孝初晴之死。那就一筆勾銷。瘦竹兄再住幾日吧?”
風瘦竹也是笑眯眯道:“我也正有此意,要住上幾日。叨擾大祭司一番。”
“好說,好說。”孝芒神族大祭司呵呵笑道。
山神族、鬼神族兩族的強者紛紛上前道喜,風瘦竹一一還禮,有說有笑,唯獨神鴉族的強者沒有上前。
風瘦竹向左相生丟個眼色,笑道:“左堂主,你十年不見妻子,還是去神鴉族見一見妻子。”
左相生會意,躬身道:“是。”
風瘦竹向戚風、雷騰等人揮手道:“你們幾個跟隨左堂主一起去神鴉族,開開眼界,到了那裡不能失了禮數。”
戚風和雷騰等人不解其意,躬身稱是,跟在左相生身後。
風瘦竹身邊,只剩下鍾嶽、丘妗兒和田延宗三人,風瘦竹帶著三人,喜笑顏開,與諸位長老祭祀有說有笑。
鍾嶽卻看得出來,這老者其實是在強顏歡笑,意圖拖住山神族和鬼神族的祭祀,不讓他們離開孝芒神族。
若是這些強者離開的話,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即便是丘妗兒也看出絲絲不對勁之處,低聲道:“風長老為何不讓我們與左堂主一起前往神鴉族避難?我看孝芒神族絕對不懷好意,只怕會在我們回程時追殺伏擊我們。”
“左堂主可以帶著無關緊要的人離開,戚風和雷騰他們,都是無關緊要的人,畢竟他是神鴉族的女婿,孝芒神族須得給他一個面子。”
鍾嶽低聲道:“但是這個面子的價值,也僅止於此。若是我們也跟著左堂主,孝芒神族就會撕破臉了,無論如何都會追殺左堂主等人。”
丘妗兒若有所思,悄悄道:“現在局勢如此兇險,為何風長老還要答應多住幾日,還不趕快離開?”
“風長老在等,等我劍門的援軍。”
田延宗在一旁悄聲道:“門主肯定會派來援軍接應我們,我估計這個人便是水子安長老。他的臉面大,而且處事圓滑,實力又強。如果他趕至,我們活著回到劍門的機率便又大了許多。風長老之所以答應多住幾日,就是為了拖延幾日,等待水長老趕至。”
丘妗兒吐了吐舌頭,道:“這裡面居然還有這麼多條條道道,風長老的心思真是縝密得可怕,我便沒有想過這麼多。”
田延宗看向鍾嶽,露出欣賞之色,讚道:“鍾師弟這麼年輕,便有這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