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兩人研究夔龍之皮上的圖騰紋,參悟不死之身,雖然不曾將夔龍神族的不死之身領悟出來,但是卻在一起研究出這套三絕陣。
這三絕陣需要兩人共同施展,金烏、句芒、夔龍三絕,以木助火勢,以夔龍的不死奧妙助漲防禦之威。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將這座三絕陣施展出來。
三絕陣的威力爆發,不斷有燈籠被打落,鍾嶽目光閃動,突然探手抓到陣外,抓住一盞燈籠縮了回來。
那燈籠千足根鬚飄舞,立刻向他鎖去,將他纏繞得結結實實,然後燈籠大口張開,便向他腦袋咬下。
諸巨山和敖珊珊嚇了一跳,連忙來救,各自抓住這燈籠數不清的根鬚,向外拉扯!
諸巨山更是五指化龍,五根指頭變得又粗又長,如同血肉組成的真龍,五龍張口咬住燈籠,另一邊陰陽二劍則斬向燈籠下的那些根鬚!
論力量,他比鍾嶽的力量還要強上少許,撕扯之下,那燈籠竟然沒能咬下鍾嶽的腦袋,只咬了個空。
“我本來就不想要這個小腦袋瓜子,我喜歡圓滾滾的大腦袋!”
那燈籠突然收了根鬚,唰唰唰將諸巨山纏繞得結結實實,無法動彈,張口向他的腦袋咬下,那血盆大口一張,燈籠吹氣般膨脹,嘴巴比諸巨山小山般大的腦袋還要大一圈!
諸巨山嚇了一跳,只見燈籠已經將他半個腦袋吞下,暗道一聲我命休也,卻在此時,突然神威暴漲,一口金色劍光架在那燈籠的根鬚根兒上。
“敢咬下去,我就切了你!”鍾嶽手持鵬羽金劍,面色不善,惡狠狠道。
那人頭燈籠感受到神威,一動不動。
諸巨山半個腦袋都被含在燈籠的嘴裡,面色如土,叫道:“鍾師兄,你還威脅一盞燈籠?直接切了它就是!”
“你敢切,我就敢咬!”燈籠叫道,燈籠上有個釦環,微微晃動。
鍾嶽探手,抓住燈籠上面的扣兒,那燈籠被抓住釦環,突然洩了氣,根鬚鬆弛下來,叫道:“放開我的天靈蓋……咦,好舒服……”
諸巨山連忙從這盞燈的血盆大口中脫身,回頭看去,只見這燈籠老老實實,只有根鬚時不時抬起一下,在身上撓了撓癢癢。
諸巨山目露兇光,祭起陰陽雙劍,便要砍下去,鍾嶽抬手擋下,沉聲道:“諸兄且慢,留著它,讓它帶路。”
“帶路?”
諸巨山收劍,看向四周,只見那些人頭燈籠依舊未散,還在不斷攻擊三絕陣,消耗陣法能量,犯愁道:“咱們現在被重重包圍,怎麼出去?”
鍾嶽目光閃動,道:“這座三絕陣,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有勞諸兄和敖師姐打通地下,咱們從地下走。”
敖珊珊點頭,立刻精神力湧出,化作一頭巨龍,張口一吞,將鍾嶽和丘妗兒連同自己都吞入龍口之中,道:“諸師兄,帝林的地面堅硬無比,以我的地遁之法根本無法鑽入地底,你們諸犍神族精通地遁之法,乃是西荒神族的一絕,你來帶路!”
諸巨山頗為自得,呵呵笑道:“若論地遁之法,只有妖族的犰青山才能與我諸犍神族比肩!”
他立刻鑽入地下,將地面鑽出一個大洞,奔行而去,敖珊珊在他身後,這帝林的土地無比堅硬,即便是諸巨山精通地遁,也只穿梭數里便累得氣喘吁吁,無以為繼,只得鑽出地面。
敖珊珊散去巨龍,四人立刻向前奔行而去,如今因為進入帝林中的煉氣士越來越多,帝林中的其他燈籠也被驚動,四處亂飛,尋找人頭。
他們剛剛逃過一劫,小心謹慎的打量四周,只見距離那煉氣士發現寶貝之地只有半里之地。
鍾嶽心念微動,觀想蛟龍,將這盞人頭燈籠銜在龍口之中。
這燈籠的弱點就在頂上的扣環處,被掛住釦環便會變得老老實實。
鍾嶽鬆了口氣,笑道:“這些燈籠應該是帝居之地中的尋常燈籠,年月太久,沾染上帝居之地的靈氣靈力,成了精怪,四處吃人頭。只要被掛起來,就會老實。”
“鍾師兄,留著這燈籠到底有什麼用?”
諸巨山不解道:“乾脆切了吧!”
龍口中的燈籠立刻打個激靈,連忙叫道:“不要殺我!我們這些燈籠都叫做吉祥燈,有逢凶化吉的妙用,知道帝林中的寶貝方位和危險!你們前面就有一處寶貝兒,只要不殺我,我帶你們去尋!”
鍾嶽心中微動,笑道:“那寶貝兒旁邊有危險,先前我們在空中時,便看到有煉氣士突然爆碎。那危險是什麼?寶物又是什麼?”(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