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瑾頭顱高高飛起,另外兩顆頭顱眼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左側的頭顱正欲張口高呼,將自己聽到的這個駭人訊息,傳遞給秘境外的孝芒神族高層,卻見鍾嶽另一隻手握拳,一拳轟入她的口中,打得她牙齒紛紛崩斷!
鍾嶽的左手握拳,拳頭插入孝瑾口中,五指猛地張開,錚錚錚連彈,孝瑾這顆頭顱的後腦頓時射出五道血箭,後腦勺被洞穿。
鍾嶽抬手,以手為刀,嗤的一聲將她這顆腦袋切成兩半!
“大祭司……”
孝瑾僅存的那顆頭顱張口大叫,鍾嶽轉身,反手一劍刺入她的眉心之中,輕輕一震,五行之力爆發,將孝瑾的大腦震成齏粉。
“一招敗,招招敗。我給你的訊息,一個比一個震撼,你的心神被我亂了,腦中念頭太多,無法觀想,所以你死了。”
鍾嶽收劍,半空中正在與大日金烏元神爭鬥的盤獒元神突然間停頓下來,神情呆滯,被大日金烏撕碎,吞下。
“就算你死了,也傳遞不出任何訊息,這才是最關鍵的地方。”
鍾嶽收了元神,步步高昇,走出秘境,腳踏實地之後,向風瘦竹躬身道:“長老,弟子幸不辱命,勝了這一局。”
風瘦竹點頭,卻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臉色鐵青,看向孝芒神族大祭司,寒聲道:“孝師兄,孝初晴是你的女兒?可否告訴老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孝芒神族大祭司臉上笑容僵硬,不知該說什麼。
風瘦竹冷笑道:“如果孝初晴真的是孝芒神族的棄女,那還則罷了。若是大祭司之女,安插到我劍門中的奸細,那這件事便是孝師兄你的不對了!”
山神族大祭司呵呵笑道:“孝師兄果然夠狠夠陰,連自己的女兒都派到了人族劍門去做奸細,然後再殺掉自己的女兒問罪劍門,讓人家割地陪人。端的是好計謀,佩服。佩服!”
他這話更狠,一下子將孝初晴的死栽在孝芒神族大祭司頭上。狠狠的扣一個屎盆子,很是陰險。
山神族與孝芒神族本來就不怎麼對付,兩族之間常有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得到這個機會。山神族自然要狠狠的羞辱一番。
神鴉族大祭司目光閃動,道:“孝初晴之死,或許並非是孝師兄所為,也有可能是另外有勢力,想要讓人族與孝芒神族之間爭鬥,坐收漁翁之利。不過,孝師兄將自己女兒安插到劍門之中,便應該想到劍門不可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做得有些不太地道。”
他也樂於看到孝芒神族大祭司吃癟。一邊為他說話,一邊又要打壓一下。
鬼神族大祭司微笑道:“孝師兄做的確實太過了一些。”
孝芒神族大祭司冷哼一聲,淡然道:“孝初晴是我的女兒。只不過是劍門的小輩一面之詞。你們寧願信他,也信不過我?我說不是,那就不是!誰能證明孝初晴是我的女兒?”
四周一片鴉雀無聲,沒有人再說話,山神族大祭司也是悻悻不語。
孝芒神族大祭司是何等身份地位,鍾嶽是何等地位?根本不在一條線上。大祭司的話是金科玉律,而鍾嶽的話則會被人當成放屁一般。
別說鍾嶽只是猜測。就算是孝瑾當眾承認說孝初晴是大祭司的女兒也沒用,只要大祭司不承認,誰也無法逼他承認。
“幹得好。”風瘦竹悄然向鍾嶽豎起大拇指,示意他下去,顯然並沒有因為孝芒神族大祭司沒有承認孝初晴是他女兒一事而影響心情。
鍾嶽已經做的不錯了,雖然大祭司不承認,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孝初晴之死還是因為孝芒神族理虧,原本孝芒神族問罪劍門,師出有名,就算將劍門剷平別的勢力都無話可說,而現在就可以扯平了。
鍾嶽躬身退下,突然只覺針芒在背,急忙回頭看去,孝芒神族大祭司目光向他看來,不由心中凜然:“這老小子,對我徹徹底底的動了殺機!”
左相生突然橫身移步,擋住他與大祭司之間的視線,免得大祭司施展什麼詭異手段,傷到鍾嶽的元神。
鍾嶽心中感激,低聲道:“多謝左堂主。”
“你我都是劍門煉氣士,同氣連枝,何須稱謝?”左相生淡然道。
“同氣連枝?”
鍾嶽心中微動,只覺左相生這句話大有深意,左相生感悟的也是日靈,不過並非是大日金烏,而是大日火鴉神,雖然比不上大日金烏,但左相生卻將大日火鴉修煉到極為厲害的境地。
左相生得到大日火鴉之靈,修成大日火鴉神元神,也是一件很奇特的事情,在劍門中並沒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