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與天妖黎君相差不多。”
鍾嶽揹負雙手站在那裡,抬頭打量孝天,心道:“他在孝芒神族中屬於一流人物,這麼說來,他還不是絕頂人物,與妗兒師妹交手的那個神族另有其人。殺了這個孝天,那個神族會不會現身?”
孝芒神族故意挑釁,要看此次劍門派來的煉氣士都有哪些本錢,以便在對決中施展出剋制的辦法,但鍾嶽同樣也想看看對方都有那些手段。
這次是孝芒神族挑釁在先,他還擊在後,就算傳出去在西荒各大神族面前劍門也不會有任何理虧。
在孝芒神族的地盤上,打得孝芒神族心痛,肉疼,這個機會曠古難尋!
“人族,你的肉身夠強,不知道比我神族的肉身如何!”
孝天怒吼,抬腳從上空重重踩下,鍾嶽不躲不閃,任由他這一腳踩落,只聽噗的一聲,鍾嶽如同一根杵在地上的釘子。孝天的腳丫子踩下,竟然被他的身體洞穿了大腳!
孝芒神族的肉身是何等之強,但在鍾嶽面前。卻彷彿豆腐做的一般!
他的精神力已經煉到雷池的境地,可以在體內烙印圖騰紋,將自己的肉身打造得堪比魂兵,孝天的實力本來就遠不如他,再加上鍾嶽的精神力造詣也遠在他之上,孝天貿然用腳踩他,想要侮辱他。只會吃個大虧!
“孝真,孝天。真是天真。”
鍾嶽站在孝天腳丫子中央的血窟窿中,精神力繞體,半點血跡也沒有落在身上,輕聲道:“前輩。你該出手救人了。劍七式!”
孝天痛呼,卻在此時只見一道道細如毫髮的劍氣嗤嗤嗤環繞他的周身,劍七式陡然啟動,一道道劍氣從孝天體內一穿而過!
那位白袍祭祀正欲出手相救,已經來不及,他的手掌還未來得及觸及孝天的身體,只見這尊小山般龐大的孝芒神族身體晃了晃,一塊塊巨大的血肉徐徐滑落,眨眼間整具身軀便化作一堆龐大的肉塊。
“前輩。你出手晚了。”鍾嶽歉然道。
一道道劍絲圍繞他飛行,上面還掛著零星幾顆血珠。
“出手晚了?”
雷騰哈哈大笑,不無得意道:“鍾師弟。不是這位前輩出手晚了,而是你出手太快!這也怪孝芒神族太弱了,不經碰,一碰就死了!”
他揚眉吐氣,左相生田延宗等人也只覺心神舒暢,這一路上的小心翼翼早就將他們憋得恨不得大打出手。將心中憤懣發洩出來,但是他們卻偏偏不能這麼做。只能憋在心裡。
而鍾嶽連殺孝芒神族的兩位煉氣士,一招便將對手擊殺,讓他們心中的憤懣得以傾瀉,心神暢快!
“水子安的劍繭劍絲大陣?”
那白袍祭祀對雷騰的大笑充耳不聞,眼中精光爆射,長長吸了口氣,面色變得無比陰沉:“你是水子安的弟子?”
鍾嶽搖了搖頭:“無福拜在水長老門下,我只是僥倖學到水長老的一部分劍法。孝芒神族還有向我挑戰的脫胎境煉氣士嗎?”
看臺上的諸多孝芒神族煉氣士又驚又怒,鍾嶽等了片刻,高聲道:“堂堂的孝芒神族,已經沒有敢於我一戰的煉氣士了嗎?”
鍾嶽向看臺走去,搖頭道:“諸位真是喜歡藏拙,藏在井中觀天。呵呵,神族?切——”
一位開輪境煉氣士憤憤難耐,起身便要下場,喝道:“長老,無需與他廢話,讓我來殺他!只不過一個卑賤的人族而已,敢在我孝芒神廟中囂張,連殺我兩位神族弟子,不殺他何以平我等憤怒?”
那白袍祭祀也是恨得咬牙,心中殺意便起,突然他心有所感,抬頭看去,只見孝芒神廟的最高層上,鬼神族、神鴉族、山神族的幾位祭祀與風瘦竹一起,正有說有笑,向這邊看來,顯然也是察覺到這裡的情況。
“輸陣不能輸臉,尤其是在這幾個神族的祭祀面前。”
他臉色陰晴不定,按捺下對鍾嶽的殺意,心道:“三大神族的長老大祭司也會到來,作為這次劍門與我神族對決的公證者,若是在這裡殺這小子,只會被恥笑,臉面全無!”
“退下!”
白袍祭祀向那開輪境煉氣士喝道:“你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境界雖然只是脫胎境,但是實力已經達到了開輪境永珍輪的水準!”
那位開輪境煉氣士心中一驚,他還是剛剛開啟五行輪的煉氣士,如果遇到開啟永珍輪的煉氣士,估計也是隻有敗落一途。
而在鍾嶽這個凶神面前,殺人速度之快,連祭祀都來不及出手相救,若是與鍾嶽對決,只怕只有死路一條!
鍾嶽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