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絕對不用拳頭。我想來都是以德服人。”
丘妗兒吐了吐舌頭,細細回想鍾嶽用嘴皮子解決過哪件事,結果發現一件都沒有。
“師哥,你真的確定你從前都是以德服人?”少女問道。
鍾嶽不答,走上前去,只見眾多煉氣士將天一等八隻金光犼困住,打得幾隻金光犼顯出原形,渾身是血,其中幾位煉氣士更是已經修煉到法天境的巔峰,向天一等金光犼出手時不像是在較量,反倒像是在要他們性命,狠辣至極。
“師妹,你在外面看著,我去化解這段恩怨。”
鍾嶽吩咐丘妗兒一聲,突然身形一動,化作一道長虹閃電般切入戰鬥圈,揮袖一捲,將八隻金光犼捲起,在眾多煉氣士到來之前振翅而去,切開眾人的攻擊,降落到戰鬥圈外圍,迅捷無比。
他這一來一去,快得好像電光一般,讓人眼前一花,便將八隻金光犼救出。
“諸位,大家都是同輩較量,為何要趕盡殺絕?”
鍾嶽揮袖,將八隻金光犼放下,向正要殺來的諸多煉氣士抱拳施禮,和和氣氣道:“還請諸位給個薄面,放過他們。”
諸多強者圍上前來,一位馬面老者冷笑道:“你是誰?”
鍾嶽謙遜道:“鐘山氏鍾嶽。”
“沒聽說過。”
那位馬面老者冷笑道:“你想化解恩怨?上次這幾隻金光犼趁著老夫落單,八個群毆我一個,將我骨頭打斷不知多少。這件事,你化解得了嗎?”
八隻金光犼被打得連連吐血,氣息萎靡不振,聞言抬頭上下打量那老者,異口同聲道:“你是誰?我們何時打過你?”
那馬面老者氣極而笑,正要說話,突然天五抬起毛茸茸的爪子指著那老者,又驚又喜,叫道:“啊啊,你不要說,我好像想起來了!”
過了片刻,天五抬抓撓了撓頭,一臉尷尬,訥訥道:“你是誰?我們揍過的傢伙太多,實在想不起你是哪個。”
那馬面老者被悶得險些一口老血噴出,怒道:“我乃是馬王尊神的座下弟子,馬正豐!上次你們八個圍毆我一個,我師尊馬王尊神前去理論,天吳尊神護短,這才沒奈何你們。今日我們師兄弟幾個都在這裡,正要找回場子,來個公平對決!”
突然,一位牛首煉氣士面色陰沉,冷冷道:“天吳尊神麾下的幾隻小貓,你們還記得當初你們去牛尊者那裡,有一位奉命看守尊者寶庫,卻被你們綁起來嚴刑拷打逼問寶庫封禁的青兕神族煉氣士麼?就是我!”
又有幾位煉氣士走來,其中一位倒三角臉的煉氣士冷笑道:“還記得當年佘神尊者的靈藥園中,被你們打昏的那位羽蛇煉氣士麼?”
又有幾位煉氣士走來,怒笑道:“你們八個小混蛋烤了我師尊雨良尊神的坐騎,他是我師弟,你們將他烤得半生不熟,還險些將他吃了!若非沒有烤熟,我師尊趕過來,我師弟就遭你們毒手了!”
越來越多的煉氣士湧來,將這裡圍得水洩不通,鍾嶽不禁頭大,心道:“天吳尊神能夠活到現在,真是僥倖……這八隻金光犼未免太活潑了吧?”
他看向那八隻金光犼,露出詢問之色,低聲道:“八位仁兄,你們真的做過這些事?”
“你們誰還記得我們做過這些事?”天一抬起後爪撓撓脖子,詢問道。
“不記得了!”
其他七隻金光犼委屈道:“我們做過的事情這麼多,誰還記得他們?”
鍾嶽無奈,抬頭道:“諸位師兄,這幾位老弟玩心重,不曾害過你們性命,今日被你們打成重傷,你們也算是報了仇,不如就這樣揭過。諸位意下如何?”
丘妗兒心中一喜,暗讚道:“師哥果然是以德服人……”
那馬面老者冷笑道:“你說算了就算了?你是哪個?什麼鐘山氏?籍籍無名之輩!今日,這八個小東西都要死在這裡,你若是胡言亂語,那就是這八個敗類的同黨,一起打死!”
那羽蛇族煉氣士笑道:“面子不是給的,而是自己掙得。你想讓我們給你面子,自己來掙!”
鍾嶽微微皺眉,客客氣氣道:“諸位師兄,我該怎麼掙這個面子?”
那青兕神族的煉氣士笑道:“簡單,將他們的過錯你抗下來。”
“原來如此……”
鍾嶽氣勢陡然綻放,氣血如同汪洋大海濤聲澎湃如雷,搖身一晃,顯出八臂明王之身,身軀高達百丈,哈哈大笑道:“早說要用拳頭解決問題,我還費什麼口舌?崑崙境的煉氣士,我早想領教了!哪位師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