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重黎神族允許放人,原來是另有辦法,可以召喚青龍雲紋旗!”
小虛空中,鍾嶽旋開薪火那盞銅燈的燈蓋,將青龍雲紋旗丟了進去,若無其事的與丘妗兒白滄海走入琅琊榜,從這面青榜中穿過。
“青龍雲紋旗雖強,但也沒有強過神翼刀,薪火的那盞燈,連神翼刀也可以鎮壓,遮蔽鯤鵬神族的感應,更何況青龍雲紋旗?”鍾嶽心中暗道。
“這三位老先生在做什麼?”丘妗兒抬頭看到半空中三位老者揮展大旗,不禁好奇道。
幽、泉二老和那位武道天師正在加力催動三面神旗,這三面神旗的威能驚人,揮動起來消耗也是驚人,饒是三位老者都是巨擘級的存在,揮舞了半天也是累得氣喘吁吁,渾身汗水溼透衣背。
鍾嶽抬頭,打量一眼,搖頭笑道:“不知道。估計是在揮動神兵鍛鍊身體,聽聞將自己的法力和體內耗盡再重新修煉回來,實力會更加強橫。”
白滄海笑道:“即使要鍛鍊身體,也不可能當眾揮舞神兵吧?我覺得重黎神族打算祭祀神明,這三位老先生在做法之類。”
丘妗兒欽佩道:“他們好像已經很累了,卻還在支撐,這麼大年紀還有這等體能,不愧是重黎神族。”
幽泉二老和那位武道天師累得氣喘如牛,汗落如雨,許許多多從小虛空中離開的煉氣士紛紛駐足觀望,一個個驚歎,震驚於這三位老者的體能和法力。
這三面神旗都是神兵,三位老者揮動至今,還能繼續堅持下去,實在可敬可畏!
鍾嶽三人走出門戶。來到火都城中。
“嶽小子,你好像被人盯上了。”薪火突然道。
鍾嶽面色凝重,精神力四下掃過。心中凜然。他的確被人盯上了,距離他方圓四五里的範圍中。最低有二十多位各族煉氣士在盯梢,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而在更遠的地方,應該還有其他煉氣士。
鍾嶽目光向那些盯梢者看去,只見這些煉氣士多是來自西荒的神族,甚至還有妖族、重黎神族身影!
“我原本便與西荒的許多神族有仇,不久前又在小虛空中登上神話榜,不被人盯上才怪。”
鍾嶽長長吸了口氣,他在西荒的名頭極為響亮。西荒的許多神族都下了格殺令和懸賞令,務必要將他除掉!
而這次他登上小虛空的神話榜,五萬年來只有兩三千位煉氣士能夠躋身神話榜,可想而知,能夠登上神話榜的煉氣士,恐怕都會成為其他種族的眼中釘!
畢竟,神話榜很難登上,能夠登上神話榜的都是資質悟性逆天,實力幾乎是同境界無敵的存在,這樣的煉氣士潛力太大。如果成長起來,對其他種族恐怕便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所以必須要在其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剷除掉。否則便是縱虎歸山!
“距離年終,只有三個月了,現在也是該回到劍門了。不過如何回去,卻有些難處。”
鍾嶽定了定神,從南荒一條直線返回大荒,必然會有諸多兇險,恐怕寸步難行!
而如果借道從南海進入東海,然後轉進東荒再入大荒的話,恐怕耽擱時間太長。需要花費四五個月的時間,才能走完這條道路。
而如果從西荒走的話。路途要比海路近一些,也可以趕在年底進入大荒。但是西荒想殺他的最多,反而是自投羅網,恐怕艱險之處比直接返回大荒更甚!
鍾嶽細細盤算,不禁犯愁,向丘妗兒道:“師妹,咱們暫且在火都城住下,過幾日再回大荒。”
丘妗兒點頭,鍾嶽尋了家客棧,訂下兩間客房住下,白澤氏在火都城有著自己的底盤,白滄海也有住宿之地,與鍾嶽二人分開,不過白滄海卻時常跑過來,與鍾嶽談論各荒秘辛。
“聽聞重黎神族的幽泉二老那日揮舞大旗,不是鍛鍊身體,也不是祭祀,而是搜尋盜旗賊。有煉氣士盜走了青龍旗,壞了重黎神族開啟帝陵的大計,所以重黎神族才會如此大動干戈。不過那盜旗賊精明的很,至今重黎神族還未尋到他。”
“最近重黎神族十步一崗,百步一哨,嚴查離開火都城的煉氣士。不少煉氣士在城外被他們擒住,搜身,據說就是在搜尋青龍旗。”
白滄海帶來許多有用的訊息,這一日,他又來到客棧,遲疑片刻,道:“鍾師兄,我們白澤氏的長老來了。長老說,讓我不可與你走得太近。你們劍門,近期恐怕將有大事發生……”
鍾嶽心中微動,道:“白兄是否聽到什麼風聲?”
白滄海還未回答,突然,半空中祥雲嫋嫋,雲氣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