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我?”
威血神的笑聲從四面八方傳來,血海翻湧,鋪天蓋地的血漿籠罩天空,向鍾嶽頭頂罩落,鍾嶽和師不易一個被血海隔在下方,一個被隔在上方,兩人便不能形成聯手之勢。
詭異的地方出現,鍾嶽的面前也浮現出一尊威血神,頭下腳上的站在血海上,如同倒掛的蝙蝠。
而在此時,還有一尊威血神則站在另一邊的海面上,正與師不易搏殺!
“鐘山氏,你不過是區區一個人族,小小的真靈境煉氣士,居然也敢說降服一尊神明?真是讓我笑掉大牙!”
兩個威血神,如同鏡子映照出來的一般,但又與鏡中人不同,他們施展出不同的招數,不同的神通,同時攻向鍾嶽和師不易。
威血神雖然攻擊力弱,但是詭異莫名,能遁出遁入空間,來去無影無蹤,又能顯化出不同的身體,分別攻向鍾嶽和師不易,不愧是鬼神族的神明!
這尊向鍾嶽殺來的鬼神,鍾嶽能夠看得出他並非是化身,也並非是真身,但卻擁有異乎尋常的實力,很是奇特。
顯然威血神修煉了一門極為神妙的玄功,這種玄功不僅讓他打不死,而且還可以顯化出另一個自己。
“鬼神族的功法,真是奇妙,其他種族羨慕不來。”
鍾嶽讚歎,硬撼威血神一擊,被震得飛速後退,能夠將他震退,可見他眼前這尊威血神恐怕與他本體的實力相差無幾。
鍾嶽試探出威血神的實力,手中銅燈揚起,頓時恐怖的引力傳來,天空中那浩瀚無垠的血海頓時像是決了堤,血海彷彿海底裂開。血漿化作一個巨大的漩渦,向銅燈中湧去。
威血神大驚失色,加速向鍾嶽撲來。鍾嶽避而不盞,在血海下四處遊走。所過之處血海崩塌,血漿化作洪流,流入銅燈之中,消失不見。
他的銅燈彷彿一個無底洞,無論多少血漿落下,始終無法將銅燈填滿,只見天空中的血海面積越來越小,越來越淺!
威血神驚慌失措。拼命向鍾嶽攻去,甚至連大海的正面那尊威血神也捨棄了師不易,頭下腳上出現在血海的背面,兩尊威血神兩面加攻。
鍾嶽哈哈一笑,不與他們正面衝突,加緊催動銅燈,只見血海漸漸變成血湖,血湖變成池塘,兩尊高達萬丈的威血神站在池塘上,擠得站不住腳。
奇怪的是。這兩尊威血神的實力也在不斷降低,似乎血越少,他們的實力便越是不堪。
他們身上的鮮血也在變得淡薄。肉身漸漸透明,似乎身上的血回流到血池之中。
“果然如此。”
鍾嶽催動銅燈,血池被吞入銅燈之中,消失不見,而那兩個威血神化作兩道青煙,也被收入銅燈之中。
鍾嶽旋上燈蓋,低聲道:“第三個祭品!”
師不易飛來,驚疑不定,吃吃道:“威血神哪裡去了?你是怎麼殺掉他的?”
“我沒有殺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真正的威血神其實就是這片血海。”
鍾嶽晃了晃銅燈,將這盞燈送入自己的元神秘境之中。笑道:“這片血海也是威血神的神兵,只是他將自己的肉身練成了神兵。融入到血海之中,因此血海是他,他的神兵也是他。這應該是鬼神族的一種玄功,威血神將自身煉成血海,只要他心念一動,血海中便會浮現出一尊威血神,打死了一尊威血神,只要血海不幹,他便還在,還可以讓血海中出現另一尊威血神。”
師不易恍然大悟,喃喃道:“難怪我看到風無忌將他打得粉碎,他卻又在血海中復生,渾然無恙。剛才我與他一戰,也給他造成不少傷痕,但是他隱沒到血海之中,再出現時身上連一點傷也沒有。我還以為他練成了不死之身之類的奇功……”
鍾嶽從元神秘境中取出幾片神藥葉子,遞給師不易,笑道:“威血神的攻擊力在諸神之中最弱,其實並非是他的法力修為不如其他神魔,而是他的肉身已經被他化成了血海,與他交戰,只是與一部分的他交戰而已。不過成也是血海,敗也是血海,我收了血海,便相當於連他一起收掉。”
師不易手下這幾片神藥葉子,連忙吞服下去,治療傷勢,心中不禁對鍾嶽生出感激之心,只覺鍾嶽對自己卻也不錯,既出手將自己從威血神手底下救出,又賜給自己神藥療傷。
隨即大獅子又心頭警覺起來:“不對,不對!我豈可對他生出感恩之情?這混蛋用昆族來控制我的生死,讓我做他的坐騎,又威脅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