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知道。只是那裡是禁地,我帝星的禁地!等閒神皇、造物都不能踏足那裡。”
風無忌微微一笑,悠然道:“我們可以,你帶我們去。”
鍾嶽只覺頭疼欲裂,這種切割靈魂的疼痛縈繞不散,讓他精神難以集中,心道:“想要完全摒棄分裂元神帶來的弊端,還需要一段時間。”
他遊歷紫薇帝星,不知不覺間來到紫薇帝星的腹地,抬頭看去,只見半空中一座瑰麗雄城聳立,巨大的門戶吞吐天河星辰,無數星辰如同河水,如同塵沙,從那座門戶中流出。
“這裡是……紫薇帝星的天庭所在!”鍾嶽抬頭仰望,驚歎一聲。
那座門戶後方便是真正的天庭,無數天兵天將鎮守在那座瑰麗門戶下,數之不盡,盡皆強大無比,即便是遠遠觀望,鍾嶽也只覺那座門戶如同銅牆鐵壁,牢不可破。
而那條星河便是真正的天河,這條大河雄偉神奇,無數星辰變成了河中的水和沙,流向遠處。
這幅場面壯觀瑰麗,震撼,天河水師所施展的天河是神通,而這道天河才是真正的天河。
鍾嶽遙遙看去。天河幾經流轉,一座座古老大陸如同河中的島嶼漂浮,神山遍地。聖山巍峨。
這些河中大洲半隱匿在虛空之中,半露在帝星。說不出的古老。
天河之洲。
突然,劇烈的疼痛湧來,鍾嶽悶哼一聲,身軀一搖,一個個鍾嶽分身從他體內走出,一個個捧頭叫痛,卻是鍾嶽將疼痛分攤到他們身上,分擔自己的痛楚。
不過他分出分身承擔痛楚。同時也分裂元神讓劇痛越發強烈,鍾嶽周身無數圖騰紋翻飛,鎮壓元神劇痛,周圍一個個分身也各自施展手段,助他鎮壓。
卻在此時,遠處一艘華麗的樓船駛來,遠遠只聽有簫聲傳來,那音律玄妙,竟然將他的疼痛消弭了一些,再過片刻。疼痛完全消失。
鍾嶽身軀一搖,諸多分身收回體內,拱手道:“多謝相助。”
那艘樓船停頓下來。簫聲止住,但那簫聲卻在鍾嶽識海中縈繞,化作條條道道的圖騰紋圍繞鍾嶽的元神飛舞,讓疼痛不再。
樓船上一個溫柔的聲音道:“妾身適才見兄臺如此痛楚,這才冒昧幫助兄臺平復疼痛,有些冒犯了。”
鍾嶽抬頭看去,只見船上神魔林立,一位美貌的神女衣裙飄蕩,風采飄逸。纖纖玉手握著一根玉簫。
那些神魔應該都是隨從,但是有的卻極為強大。甚至有幾尊魔皇。
鍾嶽展顏笑道:“我心中的魔唸作祟,時不時頭疼一下。”
那神女上下打量他。露出好奇之色,心中微動,笑道:“兄臺的玄功很是神奇,燔萱也不曾見過。能否請兄臺登船小敘,交流一番?”
她身後一尊魔皇連忙道:“小姐,那是一個人族,地位卑賤,豈能以兄臺相稱?”
“只要強大,便是尊貴,何來的卑微?”
那神女燔萱將手中的玉簫拋起,玉簫一管一注一重天,很是玄妙神奇,悠悠道:“如此強大的神明,即便是人族也值得一交。兄臺,我的音律可以助你鎮痛,是否要登船小敘?”
她兩次相邀,鍾嶽身形飄然而起,落在船上,拱手笑道:“那就叨擾了。”
那神女燔萱款款還禮,請他落座,笑吟吟道:“人族之中很少有像兄臺這般強大的存在,敢問兄臺如何稱呼?”
“人族易風。”鍾嶽落座下來。
“易風。”
那神女燔萱思索片刻,似乎沒有聽過這個名字,笑道:“易兄剛才一下分出這麼多分身,分身之術我倒是見過,但是連元神也分了,我卻是沒有見過。不曾想世間還有這等神奇的功法,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旁邊一尊老魔皇道:“這門功法割裂元神,會造成元神撕裂劇痛,而且還有著雜念反客為主,吞噬本體的憂慮,不算是成熟的功法。這位易先生強行分裂這麼多的分身,大約是想借分身來修煉,讓自己的修為突飛猛進,只是危難也重,危險也多。除了隨時可能走火入魔之外,還要擔心被分身反噬,而且還要承擔莫大的痛楚,得不償失。”
這尊老魔皇見識不凡,一眼便看出這門功法的不足之處,鍾嶽點頭,笑道:“是這個道理。尋常時期我封印痛感,還可以忍受,但痛感解封,便疼痛難忍。”
那神女燔萱笑道:“我自幼學習音律,剛才那一曲叫做大天魔鎮心咒,易兄若是不嫌棄的話,我倒可以幫助你鎮壓這疼痛,結一個善緣。”
鍾嶽謝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