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柳枝箭向他射來,接著古樹翻起,狠狠的撞擊在他的身上!
長生帝吐出碧血,被撞飛出去。
與此同時,帝后娘娘背後的空間突然破開一個個孔洞,無數根鬚從她身後鑽出,嗤嗤嗤刺入她的肉身之中,紮根在她的元神秘境之內,纏繞她的元神!
那些根鬚粗壯無比,一個瞬間便讓她的七大元神秘境的天空佈滿蠕動的根鬚,而大地上則有一條條根鬚如同起伏不定的山脈不斷遊走!
“長生帝竟然這麼厲害?好像比他從前厲害了許多!”
帝后娘娘心中駭然,她的實力的確是不如上古諸帝,儘管開啟了第七秘境,但在七道輪迴上的造詣卻不深,她靠的是生命古樹的威能。
拋開古樹,直面長生帝,她便不敵了。
不過長生帝的本事好像比從前有著大幅度的提升,這就有些古怪了,帝級存在,每一絲的進步都極為艱難,前面路上只有道神這一個境界,而這個境界卻是朦朦朧朧,充滿了混沌和未知,看不分明。
沒有了前輩先賢的指引,只能自己摸索,因此從古至今的大部分帝級存在都被困在帝境上,無力再進一步。
而長生帝在這短短几十年的時間便再次有所精進,不由得讓她懷疑,長生帝是否另有際遇。
帝后召回古樹,古樹橫掃,頓時長生帝那些根鬚斷去,兩人各自負傷,面色凝重。
長生帝的傷勢較重,生命古樹對他有著極大的剋制和壓制,讓他的任何道法神通都無法奏效,而帝后也對他千奇百怪的手段有著深深的戒心。
而在此時,清河帝來到南天門外,卻見南天門的匾額大放光芒,巨大的牌匾在戰場之中飛來飛去,“南天門”三字蘊藏的大帝意境化作神通,向清河氏的神魔痛下殺手,讓他的子子孫孫死傷無數!
“地紀時代的地皇,也想逞威風?”
清河帝冷笑一聲,腳下清河涌動,轟然撞擊在那面匾額之上,將這面匾額撞飛,向先天禁軍撞去!
那匾額以碾壓之勢撞來,眼看先天禁軍便要被統統壓碎,突然一艘古船出現在先天禁軍前,一隻大手抓來,扣住匾額重重一頓,將那匾額立在船頭!
鍾嶽身軀大震,體內傳來陣陣轟鳴聲,體內的三十三重洞天不斷震動,將那匾額中傳來的偉岸巨力抵消,他的三十三重洞天每震動一次,便將匾額中傳來的力量抵消一分,連續震動幾番,終於將清河帝的力量徹底化去。
“易君王,你很了不得啊。”
清河帝讚歎,撫掌道:“剛才是你在催動匾額屠殺我清河氏的弟子?你能在亂軍之中大殺四方的同時,還能催動南天門的牌匾向我清河氏的神魔出手,又能掌控全域性,與墨先生他們對抗。你心分三用,同時做三件事,智慧,力量,操控,你都做到了極致!”
他不禁讚譽有加,鍾嶽的分身與陰燔萱一起調動全軍,與墨隱、雲卷舒和天絲娘娘抗衡,另一邊卻催動古船去屠殺天庭各軍的中層將領,而且他還在心繫南天門的匾額,催動這件重寶獨自對抗清河氏的大軍。
這等本事,著實令人驚歎。
最為可怕的是,鍾嶽在與六院的帝君們殺伐爭鬥之時,另外兩件事也是有條不紊,絲毫不亂,單單從智慧上將,他已經做到了碾壓墨隱等人的層次!
“你的本事,實在是了不起,大大的了不起!”
清河帝豎起一根大拇指,突然拇指向鍾嶽輕輕一按,那根大拇指的指頭頓時變得無比龐大,指頭上的紋理如同一道道雄奇的山脈,山脈組成漏斗的形狀,呼嘯旋轉,向鍾嶽壓下!
那根大拇指的指紋彷彿一個狼牙交錯的洞口,紋理不斷切割轉動,傳來恐怖的引力,似乎可以吸納一切將一切攪得粉碎!
“不過,也僅此而已。”清河帝微笑道。
鍾嶽哈哈大笑,提起匾額向清河帝碾壓下來的指頭推去,笑道:“清河道兄,帝后採補你的時候,你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清河帝勃然大怒,央尊帝與長生帝調戲他倒也罷了,一個小小的造物主居然也敢調戲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的大拇指與南天門牌匾轟然撞擊,卻沒有佔據任何上風,清河帝心中不由一驚,其他四指突然次第彈出,相繼彈在那塊匾額之上,將匾額彈飛出去。
呼——
匾額一去,他腳下的長河呼嘯向鍾嶽撞去,大河滔天,水漫一切,先天坎水大道,他已經修煉到極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