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想謝謝你卻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你一會有事麼?”
“沒有沒有。”
見他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長生噗嗤笑出聲,“介不介意逃一節課,然後賞臉吃頓飯,就當謝禮。”
“那好,走吧,上車!”
“那天真是謝謝你,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不要客氣。”
“其實也沒什麼。”鮑鮑不好意思的笑笑,“不過真要說起來,還是應該謝謝我哥,要不是他讓我出去,我還真救不了你,我回去的時候還現問了他一嘴,結果你猜他怎麼說?”
眉毛一挑,“怎麼說?”
那天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他一定是派人跟蹤她,父親和他那時候是合作關係,他動不了她,可不能死不代表不能受傷,所以看著她單槍匹馬的闖進去,然後回去叫鮑鮑出來,至於為什麼叫鮑鮑就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了。
“我哥他說好好的機會,我白白給溜走了,哈哈。”
“鮑鮑,別的我不多說,你我都懂。”皺著眉把杯中的酒喝的一滴不剩,“不知道你哥哥最近在幹什麼?”
“我哥他啊?最近好像在研究一筆生意吧,具體的他也不讓我知道, ;不過隱約覺得他現在很忙,這麼想想我已經一個星期沒看見他了。”
生意?長生心中冷笑,爸爸前幾天把趙家徹底翻盤清了一遍,加上那股力量雙重夾擊,他陳亞弦現在能不忙才怪。
“他人在北京麼?”攪動著杯中清酒,長生漫不經心的問道,現在她的重要事情之一就是時刻觀察著陳亞弦到底在耍什麼花樣,然後從他下手,拿走萬鬼烏匣。
見對方遲遲不回答,長生奇怪的抬頭,“長生,為什麼每次和我一起的時候,你總是在問哥哥的事情呢?”鮑鮑抬頭,眼中有太多長生看不懂也不想懂的東西,“你喜歡的人是哥哥?不對,是季夏!還是黎歸?”
“為什麼所有人你都讓他們靠近你,唯獨我,你要把我拒之門外。”
懊喪的嘆了一口氣,這都是什麼和什麼,“鮑鮑,第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第二,就算退一萬步來說,那都是我的自由,第三,我一向很討厭這種麻煩的事情。”
“長生,我喜歡你,一直喜歡。”
“我拒…”
“呵,沒想到還有人會喜歡你?”身後傳來一聲嗤笑,“喂,對面的,你眼睛沒問題吧,這女人就是個暴力狂啊。”
“你是誰?關你什麼事?”
“藍焰?怎麼是你?”
“你就是把長生打傷的那個人?”聽到長生叫他的名字鮑鮑大驚失色,他問過陳亞弦既然知道長生受傷了知不知道是誰幹的,陳亞弦只說了兩個字,就是藍焰。
原本藍焰正笑容肆意的咬著墨鏡打量長生,聽見鮑鮑的話明顯一僵,眼神危險的眯了起來,“你認識我?”
“長生我們快走!”
這家餐廳是長生隨意找的,只有隔斷四周都是通著的,硬著頭皮頂著來往人群詫異的目光,她像是用來比賽拔河用的繩子,兩隻手被握在兩個人的手裡。
“我和她還有事情沒算, ;你可以走了。”
“上次被你傷到是因為我沒在長生的身邊,不過這次你休想在動她一根汗毛!”
“呦,好大的口氣,你知道我是誰麼??”
“我管你是誰?我們陳家也不是好惹的,你給把你的手放開!”
“陳家?”藍焰的眼中閃過一絲狐疑,見長生點點頭,整個人臉色瞬間沉的可疑滴出水,“真是冤家路窄上次的事情我還記憶猶新呢,今天又碰到一個陳家的走狗。”
“你!!”
“都給我停,要吵出去吵,你們不要臉我還要呢,想留下閉嘴,想吵直走右拐!”
“所以說,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你救我之後也是因為後來對照朋友圈聽別人說的。”長生抱歉一笑,“因為情況特殊,所以並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隱瞞你對不住了。”
鮑鮑難得沉默著,對面的藍焰冷笑,“趙長生你的沾花惹草的本事真是不容小窺啊。”
“完全都記得了,長生你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如你所見,這些都是我家務事並不好說,總之我現在很好就行了。”
“家務事?這麼說我也算是你的家人了?”藍焰皮笑肉不笑,“真搞笑。”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你!”
關上車門,轉頭,“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