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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門使者”臉上殺氣森森,目珠亂轉,倏然陰聲長笑道:“你既非懸賞的人,還有什麼資格來問咱們,只要寶劍主人相信,與你又有何干?”
說到這裡,對“惡雷神”道:“懸賞主人沒有說話,諒必已知道這對眼珠是真貨,鄭兄還不上去拿劍!”
“惡雷神”功力雖高,卻是胸無城府,個性躁急的人,開言也未猶豫,立刻應了一聲,魁梧的身形,呼地一聲,凌空而起,橫向神龕,伸手去摘那柄青萍。
那知手剛握住劍鞘,驀地一聲狂吼,那龐大的身形,突然倒反而退,踉蹌落於原地。
這不過是剎那之間的事,站著的“喪門使者”及“死財神”見狀神態大驚,慌忙扶著“惡雷神”左右,同時呼道:“鄭兄你怎麼了?”
只見“惡雷神”混身抖慄,伸手指著神龕上的寶劍,口角嚅動,久久不能出聲。
“喪門使者”急道:“你受了什麼暗算,說……”
話未問完,卻見“惡雷神”嘭地一聲,跌倒地上,頭一歪,已經氣絕。
這情形看得房英心中驚駭不已,那個喪門使者”及“死財神”更是混身寒意,神色大變。
只見“惡雷神”如炬雙目,死後仍瞪瞪直視,加上漆黑的荒殿,氣氛立刻變得陰森而懾人。
“喪門使者”俯身低頭看了一眼,對“死財神”顫聲道:“鄭兄死了。”
一旁的紫衣少女卻倏然介面道:“少了一個,也正好少一個分,何樂而不為。”
“死財神”狠狠盯了紫衣少女一眼,對“喪門使者”道:“敖兄,鄭兄死得實在有點離奇。”
“喪門使者”倏然轉身面對神龕,陰笑道:“我就不信邪!”
雙掌一翻,猝然向神龕凌空劈去。陰勁如濤中,倏見紫衣少女坐著的嬌軀倏然電掣而起,羅袖一揚,玉指幻影而出,突然向“喪門使者”背後“風尾”穴點去。口中喝道:“你要這般破壞,就怪不得姑娘要動手。”
那“喪門使者”突然出手,已算得出人意料,奇快異常,但紫衣少女這一手,卻出襲得似乎比前者更快,玉指白影一閃間,已沾上對方衣衫。
“死財神”見狀大吃一驚,一聲陰喝,一招“財神接寶”,掌出如刀,橫裡向紫衣少女抓去,“喪門使者”掌力方出,倏覺指勁已沾背後,駭然之下,一聲怒哼,身軀前撲,斜側一個“鷹鷂飄身”掌式一圈,反攻紫衣少女下腹。
這兩名黑道高手果然名不虛傳,在奇險下仍有反擊之力,但見紫衣少女一聲冷笑,嬌軀一旋,羅袖雙雙上揚,左擋“喪門使者”一掌,右卷“死財神”一抓,招式之詭速,簡直無與倫比。
只聽得啪地一聲脆響,“喪門使者”身形未起,已被震出三步,跌得四腳朝天,“死財神”剛才一抓,志在必得,此刻反而受制,先機盡失,而且還摸不出對方招式路子,慌忙掠退五步,一把拉起“喪門使者”。
這電光石火般地交手三招,看得站在牆角的房英,暗中連連驚歎!
他對紫衣少女剛才推崇自己父親,本已大生好感,此刻再見這種超凡身手,更是大為佩服。
卻見“喪門使者”站起拍拍衣衫上的灰塵,陰惻惻道:“姑娘果然好身手,難怪要與咱們作對。”
紫衣少女冷笑道:“我本不想動手,誰要你們妄生破壞之心。”
“死財神”目光一轉,陰笑道:“哦!敢情你與懸賞的人有什麼關係,故而幫忙。”
房英一聽此言,心中頓也起了疑心,暗忖道:“這話不錯,莫非他也與懸賞仇敵有關?”
只見紫衣少女冷笑道:“隨你們怎麼說,但想要出手破壞規矩,卻萬萬不能。”
“喪門使者”臉上又漸漸浮起一股殺機,冷冷道:“你剛才乘人不備,暗襲出手,才略勝半招,以為老夫怕了你麼?嘿嘿,老夫倒要聽聽為什麼?”
紫衣少女冷冷道:“兩年以來,為貪此奇劍,喪失性命者不知凡幾,卻沒有人生過破壞之心,你們知道什麼緣故麼?”
“死財神”陰惻惻道:“因為不知道,故而問你。”
話聲一落,倏然錯開二步,反手探肩,嗆地一聲,精鋼長劍已嗖然出鞘,掣在手中,滿面殺機地注視著紫衣少女。
他們尚未得到寶劍,就已喪失一位同伴,早已把滿腔怒氣,發瀉在少女身上,伺機欲動。
紫衣少女目光一瞥,依然靜靜站著,冷冷道:“這就是因為天下武林人物,莫不皆想得到這柄神器,若被你們亂來一通,把懸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