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的的腰,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我的肚子裡傳出一陣飢腸轆轆的聲音,衛玠睜開眼睛,柔聲道:“我給你蒸包子吃。”
我伸出五根手指頭,“五屜,最少五屜!”
衛玠笑嗔道:“饞衝。”站起身,對大姐說,“勞煩大姐多照顧元寶,我去去就來。”
大姐點了但頭,“去吧,這裡有我呢。”
衛玠走後,屋裡的人陷入到沉默之中。
沉寂中,霍去病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他直接掛掉,關機。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看向他,說:“霍去病,你回去吧。有人說,不當情人還能當朋友。曾經我認為,那是因為愛得不夠深。現在我不這麼想了。因為將情人轉成朋友,就像河蚌含沙一樣,因為不捨,所以寧願自己受罪,也要留住最後一絲念想。呵呵……我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甭管咱誰對不起誰的感情,都已經成為了過去。而我,會努力把你當成朋友,希望你也能將我當成你的朋友。這個過程,會很痛苦,但我相信自己一定會做到!”霍去病是一個有擔當的人,既然白曉蘇為他生了孩子,他便不會棄她於不顧。與其讓大家都跟著痛苦,莫不如我來揮刀斬情絲,送霍去病一個痛快!
霍去病的眼圈紅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後,轉過身,推開病房的門,走了。
我的眼淚落了下來。心,真痛。
大家坐到我的床邊,為我擦了擦眼淚,感概道:“妹子,丹青已經把你們之間的事兒都告訴我們了。魏小侯爺要揍他,被我攔住了。這都是造化弄人啊!其實,我倒是覺得,你應該問問霍去病,他和那個白曉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你都不知道,那個白曉蘇看似嬌柔可愛的一個人兒,實際上潑辣著呢!如果不是她抱著孩子找上門,我們都不知道霍去病已經和她生下了一個孩子。我們原本還不相信,可是看霍去病的樣子,便知道這件事兒八九不離十。可是我就想不明白了,霍去病不是一個沒有原則的人吶,不會是個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依靠看,你們最好談談,如果是誤會……”
我看向窗外,沙啞道:“就算是我們之間存在誤會,那些誤會也促使了某些無法改變的事情發生了。無論是白曉蘇的孩子,還是我的孩子,都是橫在我和霍去病之間的鴻溝,是邁不過去的坎兒。如果我和霍去病真的重歸於好,那白曉蘇的孩子便沒了父親。而我的孩子,將失去他的親生父親。”轉頭看向大姐,“大姐,你覺得,我還能不要丹青嗎?”
大姐立刻搖頭,“不能!我看出來了,丹青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如果你不要他,就得先在咱家附近給他拋個坑。立塊碑。”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姐啊,你咋也這麼幽默了咧?”
大姐得意道:“那是!不是有人說,幽默也是一種魅力嘛?我現在已經學會了,要自己尋找快樂。這世間的事兒啊,誰也說不準一下秒會發生什麼。”
我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點了點頭。
大姐接著道:“原本,我還尋思著,等你從三國回來,就會和霍去病結婚,結果卻出了這檔子事兒。當知道你懷孕後,我還猜呢,猜這娃娃的父親可能是呂布的。卻沒想到,這孩子的父親竟然是丹青。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丹青之後,我就想啊,是不是你欺負人家?結果,確實丹青在新婚之夜爬到了你的身上。所以說,世事無常,活一天,就得樂和一天。”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接大姐這話,所以乾脆選擇了沉默。
大姐用手摸了摸我的肚子,賊笑著說:“妹子,你豔福不淺,我看那衛玠現在可是十分寶貝你哦。”
我狂抖了一下身子,“大姐,你那表情怎麼和九千歲如出一轍啊?”
大姐一拍腿,一驚一乍道:“我讓老魏去買早點兒,他怎麼還沒回來?這都快一個小時了!”站起身,對呂布說:“你照看著點兒,我出去看看。”說完,風風火火地跑了。
呂布轉動輪椅來到我的床邊,醞釀了半天感情,卻沒說出一句話。
我被他那臉紅脖子粗的樣子逗笑了,打趣道:“你是不是尿急啊?不會是想讓我扶你去噓噓吧?”
呂布並不像搭我這個話茬,而是一把扯下了我脖子上掛著的“時空路由器”。
我大驚失色,立刻撲了上去往回搶。
呂布攥著“時空路由器”不撒手。
我牟足了力氣去掰他的手指。
呂布問:“你這麼緊張這個東西,是不是因為它不但可以讓你穿梭在各個時空,而且還能幫助你,讓你不至於陷入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