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仲出顫巍巍的手,指了指被他壓在身下的那個男人。
魏小侯爺又轉過頭,看向門口。
但見,門口處站著一位身穿銀色盔甲,手持方天畫戟的男人!他的臉頰誚瘦,臉色蒼白,整人都透露出一種病態。但是,他的五官和身材,都與霍去病一模一樣!
這個......這個......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呂布還活著?難道不是因為他死了,所以靈
魂才會鑽進霍去病的身體裡?
我和魏小侯爺齊齊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緩緩地轉回頭,再次看向彼此。
魏小侯爺的眼神可以理解為:你說地上的這個是霍去病,那......剛進來的這位,才
是真正的呂布嘍?
我用眼神回話道:看來,是的。如果霍去病沒被你頂成腰脫,我們還有和呂布拼上一拼的能力,現在好了,霍去病被你頂趴下了。這個呂布,也只能靠你對付了。兄弟,保重啊!
魏小侯爺回了我一個十分糾結的眼神,然後垂下了眼瞼,不再和我進行眼神溝通。
我也垂下眼瞼,裝作看不見呂布,和魏小侯爺合夥將霍去病從地上駕起來,放到床上。得,這一回,霍去病的臉也變白了,和呂布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了。
魏小侯爺不敢看霍去病,只是低頭瞧著自已的腳尖。
我不敢看呂布,也低頭瞧著自已的腳尖。
霍去病和呂布都直視著彼此,保持著沉默。
整間屋子都陷入到一種十分詭異的氣氛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去病,呂布和魏小侯爺,竟然異口同聲地喚道:“元寶!”
我嚇了一跳,立刻挺胸抬頭撅屁股,減了一聲“到!”
又沉默了片刻.呂布將手中的方天畫戟一揚,指向了霍去病。
魏小侯爺立刻擋在了霍去病的身前,揚起了手中的銀筷子,叫囂道:“要打,和我打!”
我擋在了魏小侯爺的面前,看著近在咫尺的方夭畫戟,豪氣千雲地減道:“要打,和我打!”
呂布的方天畫戟微微地顫抖了一下,然後猛地向我刺來!
我知道自已躲不開,乾脆閉上了眼睛,等著一命嗚呼。
好吧,我承認,我沒那麼勇敢。我猜,呂布不會真的殺我。幸好,我猜對了。
那方天畫戟在我的胸口前滑過,落在了桌子上。
桌子應聲碎裂成兩半,碟和碗碎裂了一地。
守在外面的那些士兵衝進了屋裡,卻被呂布一個眼神又瞪了回去。
我雖然對呂布昨晚的所作所為心有餘悸,但仍然強迫自已擠出了一個笑臉,說:“我們談談,成不?”
呂布不回話,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我。那眼中飽含了太多的感情,讓我險些承受不住。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椅子前坐下。
呂布將方天畫戟往地上一戳,然後也坐到了椅子上。
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用謊話來搪塞早已不再信任我的呂布,只能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
我舔了舔嘴巴,說:“我知道你不再信任我,但我接下來講得這件事兒,卻是千真萬確的。如果我說得是假話,就讓魏小侯爺變成大監!”
魏小侯爺嗖地一聲跳到我的身邊,捏著我的耳朵吼道:“你怎麼不說讓你自已變成太監啊?!”
我癰得“哎呦”了一聲,“放手、放手,如果我那麼說,多沒誠意啊。要不,如果我說得是假話,就讓我變成男人!”
第三十五景:雄雄莫變的秘密(三)
魏小侯爺放開我的耳朵,氣呼呼地往椅子上一座。結果,一不小心觸碰到了身上的鞭傷,痛得呲牙裂嘴的。
我從自已的屁股下抽出軟墊墊在了魏小侯爺的後背上,這才對呂布講述起我的工作性質和我們來此的目的,以及這段時間以來的誤會。當然,我沒有告訴呂布,他的命運。
講述完後,我問呂布:“你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
呂布緩緩閉上了眼睛,復又張開,看向我,沙啞道:“我只有一個問題。”
我說:“你問。”
呂布搖了搖頭,“現在,不想問。”
我微微垂下了眼瞼,沉默了。
半晌,我又抬起眼瞼,看向呂布,問:“你相信我剛才說得那些話嗎?”
呂布淡淡一笑,回道:“雖說你總是想方設法的接我,但這一次,我還是信你。”我抿了抿唇,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