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我們。”
我微微一愣,隨即從沙發上彈跳起來,準備衝出去抓住那個跟蹤者。
霍去病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在不瞭解敵人的底細之前,我們稍安勿躁,靜觀其變。”
我只好壓下心頭的好奇,告誡大家都要小心一些。
我想不明白,到底誰會跟蹤我們?還是說,我又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了誰?哎……現在的人,咋都那麼小心眼兒咧?
疑惑中,大姐的手機鈴聲響起。
我們的李大延同志,終於發現卡中沒有違約金,合同也不是原先的那份合同,他變得惶恐不安,開始頻繁地給大姐打電話,想要求證一些事情。
大姐卻乾脆關了手機,老神在在地看著電視。
我以為她這幾天的心情會很好,卻不想,後半夜時,卻被一陣壓抑的哭聲驚醒。
大姐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腦袋,躲在被窩裡痛苦地流著眼淚。
我本想安慰她兩句,卻實在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所以乾脆閉上眼睛,裝睡。
如此這般過了三天。
我們一行人牛哄哄地來到李大延的面前,讓他交貨。
他陰沉著臉,說我們坑他!
魏小侯爺用手機播放出那段精彩的影片鏡頭,問他要不要傳給田燕子看一看。
李大延傻眼了。他像受到刺激般,竟然衝著大姐揚起了巴掌。
霍去病抓住李大延的手腕,大姐立刻輪圓了胳膊,往李大延的臉上狠狠地摑了一巴掌。
嘖!你還別說,那聲音絕對清脆可人,就像是咬著小黃瓜那麼爽口。
李大延怒吼道:“你個臭婊子,憑什麼打我?!”
大姐含淚冷笑道:“就憑你老婆屍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地與田燕子領了結婚證!
就憑你與田燕子領了結婚證,卻又勾搭我這個有婦之夫!就憑人在做,天在看,你他媽就活該被千刀萬剮!”
李大延被大姐吼住了,好半天后才擠出了一句話,“這又關你什麼事兒?!”
大姐轉開頭,擦掉眼淚,吼道:“老孃就愛管閒事兒,怎麼著吧?!”
李大延微微一愣,眼中劃過一絲疑惑。他大概覺得大姐在某些方面和楊環很像吧?
眼見著局面陷入僵局,我痞氣十足地一笑,對李大延說:“來吧,廢話少說,把你的房產、地契、存摺、現金,統統拿出來吧。”
李大延的臉開始扭曲,卻站著沒動。
我懶洋洋地笑道:“拒不合作者,我們將會把某段影片發給田燕子看一看,到時候,你人財兩空可就怨不得別人嘍。”
李大延怒吼道:“你們這就是敲詐!”
我聳肩,“不好意思啊,我沒什麼文化,不知道‘敲詐’兩個字啥意思。”
李大延紅了眼睛,隨手操起一根木棍,看樣子是準備和我拼命。
霍去病一腳踢出,李大延砰地一聲撲倒在地,磕飛了一顆門牙,誠惶誠恐道:“別打、別打,我給你們錢!”
大姐恨恨地罵了一聲“孬種”!
房子賣掉,存款拿出,加來加去,李大延一共拿出了七十二萬三千六百一十五元。
違約金一共是二百萬,我逼著他去找田燕子要。
李大延先是死活不肯,後來在我的威脅下,還是乖乖地跑去了。
不知道他是怎麼騙田燕子的,反正最後又拿回來了三十萬。
大姐說“算了”,我就算了。拿走錢,撕了合同,問清楚楊環骨灰放置在何處後,我們刪除了影片錄影,然後揮手說拜拜。
這件事了結後,大姐塞給我們每人五萬塊錢,說是酬謝。
我是想收了,但見大家紛紛推拒,便沒好意思拿。
大姐很感動,請我們去吃了八十八元一位的海鮮自助餐。
因為心情好,所以食慾好,我們直把飯店老闆吃得眉頭緊鎖,拒絕上竹節蝦和大閘蟹了。
我對他說:“如果今天吃不好,我明天會帶一群農民工朋友來捧場。”
老扳用看流氓的眼神看著我,然後親自奉上了竹節蝦和大閘蟹。
我們吃得不亦樂乎,無比嗨皮。
晚上回到錦繡公墓,我躺在爺爺的搖椅上,摸著圓滾滾的肚子,覺得無比愜意。仰望星空的時候,忽然想起了寧非白。貌似我和他還有個約會需要進行,卻被我忘到腦後去了。
站起身,押個懶腰,走進大屋,試圖從衣櫃裡找出一件比較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