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的眼睛,努力咧嘴笑了笑,說:“我沒有事兒,不用擔心。”
魏小侯爺拿走被我攥得有些變硬的盒蓋子,看了看上面的字,說:“快遞單上的郵遞地址是印表機打上的,郵寄人的姓名和電話並沒有留下。”他掏出手機,給這家快遞公司打過去一個電話,然而快遞公司的攬件員並不記得是誰郵遞得這個包裹。線索,斷了。
我看向魏小侯爺手中的盒蓋子,這才發現,盒蓋子的裡面竟然張貼著一張十分惡毒的詛咒“詛咒你的孩子胎死腹中!詛咒你下十八層地獄!
我的身體打了個很大的寒顫,立刻扯起棉被將自己包裹起來。
以前,即使有人當面詛咒我下三十六層地獄我都會當他放了一個很臭很臭的連環屁。可在我即將為人母的今天,看到一個這樣的毒咒,卻讓我險些發狂!我想撕爛那個郵寄者的嘴!我想敲碎那個人的每一塊骨頭!
我很怨恨,很暴躁,很氣惱!我的情緒變得不穩定。
呂布大步走到我面前,單腿跪地,用有力的雙手按住我的肩膀,低聲喝道:“元寶!“
我恍然驚醒,大大得噓了一口氣。我晃了晃腦袋,苦笑道:“我發現,我剛才的心態扭曲了。幸好你叫了我一聲,要不然我一準兒會被自己的那些想法糾纏著拖入地獄。“
丹青爬到床上,從後背抱住我的腰,柔聲道:“妻主,別和變態一般見識。丹青給你講過笑話吧。說兩隻餃子結婚了。妻主喝完酒,回到新房,卻發現一隻肉丸子躺在了他的床上。妻主就問它:‘你是誰啊?’那個肉丸子羞澀地回道:‘死鬼,人家脫了衣服你就不認識了?’”
大家在微愣過後,鬨堂大笑起來。
緊接著,大姐也給大家講了一個笑話。
我積極地配合著大家的演出,十分捧場地哈哈大笑著。
他們每個人都想盡辦法讓我忘記那血腥的一幕,努力讓氣氛變得輕鬆活躍起來。然而,我仍然能看得出,他們每個人的眼底都在醞釀著一場風暴。那些風暴看在我的眼中,竟然溫暖了我的心,讓我不會害怕面對任何可能突發的危險,不會在乎那些所謂的阻止與血腥。
雖說身為產婦的心情很難掌控,但我會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加堅強!因為,我有他們,我很幸福!
日頭漸漸偏西,夜,來臨了。
這天晚上,我接到了大娘打來的電話。
大娘說:“丫頭啊,眼下有個十分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
我稍微猶豫了一下,一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邊詢問道:“什麼任務?”
大媽說:“有個隸屬於恐怖組織的穿越者,魂穿到了丁飛的身上,他正籌劃著要炸掉六家幼兒園!你要趕快行動,制止他!”
我皺了皺眉,詢問道:“丁飛是誰?”
大媽回道:“丁飛是一間大型物流公司的總經理。他平時總喜歡以老大自居,身邊圍著幾個小弟。他明天中午會坐飛機來到本市。到時候,我會告訴你他所住的賓館和房間號碼。
我又皺了皺眉,說:“大媽,我現在有些不方便啊。”
大媽立刻怒聲喝道:“工作不是遊戲!你知不知道,你一個不方便,將會造成多少無辜的兒童喪命?會讓多少父母肝腸寸斷?”
我用手扶住肚子,在心裡問道:小傢伙兒,你說,我們可以完成這次任務嗎?
小傢伙兒沒有反應,我當他預設了。
興許是大媽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重,便放緩了聲調,說:“丫頭,這次的任務你一定要好好兒地完成。這次任務結束後,我放你三個月的假。”
三個月,正好可以讓我做完月子。思及此,我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問:“大媽,你讓我擺平丁飛,是怎麼一個擺平法兒?”
大媽訓斥道:“笨啊!這還用我教嗎?丁飛現在並不是一個喜歡裝黑社會大哥的物流公司總經理,而是一個恐怖組織的殺手!你對他,還需要手軟嗎?”
我問出了自己的擔心,“可是,他畢竟是個現在人,如果我擺平了他,會不會有警察來擺平我啊?”
大媽沉默了片刻之後,用一種十分認真的語氣說:“丫頭,你身邊的能人不少。我想,你開口後,他們一定會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有些事兒,我們就沒必要說得太透徹了。”
聽大媽這麼說,我立刻變得既緊張,又釋然。緊張的是,大媽知道了霍去病他們的存在;釋然的是,知道了也好,免得我總是緊張。
很複雜的心情在胸腔裡翻滾著,最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