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不是說了麼,只要給你快樂。上次沒有遵守承諾,今天,算是你第一次正式承認我,我應該好好表現對不對?”
“可是……”可是那個東西,硌得她難受,他可不可以去廁所解決一下啊?
雖然想那麼說,但是想想現在的氣氛,還有他一臉感動的表情,韻月決定忍忍好了。
“乖,睡吧,都已經夜深了,不用管我。”仍舊是低沉的安撫,希奧輕輕拍撫著她嬌嫩背脊,柔柔的勸慰她儘快入夢。
見他如此堅持,也不好再說什麼的韻月,乖乖閉上眼。感受到耳畔熱熱呼吸和有一搭沒一搭的淺吻,她竟也疲乏地閉上了眼,很快去和周公約會去了。迷夢間,聽到他斷斷續續的愛語,其中最為明晰的,便是,“月……不要懷疑……”
到底不要懷疑什麼?韻月並沒有機會疑問出口。
當她張開眼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房中早已沒了希奧的帥氣蹤影。
緩緩爬起身來,裹著薄被來到浴室。準備洗漱前,看著身上點點紅痕,淺淺愛跡,非常不好意思地衝去房中衣櫃翻了身長寬高領衣服套上。一低頭,就瞄到腿間各處也是指痕吻印不斷,還有幾處昨晚跌倒後的青紫印子,紅著臉套上了條長褲。
著裝好,遮住身上可能被笑話的印跡,韻月來到一樓大廳。剛想招呼長老們,卻赫然發現廳中此刻來了位不速之客。
“甜心,你怎麼這麼晚才起來啊?難道是昨晚太想我了,沒睡好?”不用說,可以厚著臉皮說這番話的人,自然是非唐希瑞那個大惡魔莫屬了。
“呵呵,當然,我一直在想,若是唐先生哪天突然暴斃了,我要送上怎樣的大禮,才能表達我的心情。”若說韻月在綺羅的培訓下,學得最好的,莫過於這耍嘴皮子了。本就不弱的她,這會兒,更是從自家表姐那兒明白了“怎麼罵人不帶髒字”及“最容易把人罵出腦血栓”的高檔技巧。
這不,本是帶著一臉優雅笑意的希瑞,這會兒就被她的話給氣得生生變了臉。
就算再能忍,大清早有人咒他死,他也會不樂意不是。特別是常年行走於刀口上的唐家大少爺,更是有著諸多不同於常人的忌諱。諸如聽不得人家說他不好、聽不得人家誣衊他弟弟、聽不得人家暗示他性取向不正常、家裡傭人在晚上十二點之前必須全部離開 房間……等等,不一而足。
剛才韻月的話,好巧不巧撞上人家大忌:清早就說他不好……莫怪乎唐希瑞此刻一臉“死”相,像是恨不得咬她一口來吃似的。
“咳咳——甜心真愛說笑。”用足全身力氣,希瑞這才壓下掐死她的衝動,努力扯出一抹假笑來維持高尚品性。待到她繞過沙發組,準備往廚房方向去時,希瑞突然想起,他今天來是有要事相商的,“甜心,你親親未婚夫來這裡,你要去哪兒喃?不是說想我了麼?快點過來和我親熱一下吧!我有事情要告訴你。”說完,大力拍拍身旁空位,示意韻月坐過去。
“呵呵,我以為唐先生來只是好玩兒兼蹭飯的,沒想到還有其他事情喃!”對於臉皮厚到堪比地球直徑的人來說,韻月覺得一定要讓他徹底明白自身的猥褻性才行。所以,說出的話,半點不含糊的都句句帶刺。
“寶貝兒,你也就這幾天可以耍耍嘴皮子了。”調整好心情的唐希瑞,這會兒似乎已經不在意她的嘴上功夫了。但見他一把伸到她衣領前,扯開那高高的領口,就往裡探。
“你幹嘛!”使勁拍開他的手,韻月後退了幾步,惡狠狠地望著唐希瑞。
“我檢查下,項鍊還好吧?”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唐希瑞收了手手,在她神情稍有些鬆懈時侯突的一探,拽了她脖子上的鏈子就扯出了那個吊墜來。上下前後仔細端詳了一番後,希瑞滿意地點了點頭,微笑著宣佈,“親愛的,既然鏈子沒有問題,那麼我們明晚的訂婚宴就如期召開。”
“什麼?明晚?”不爽他動手動腳的韻月,這會兒根本顧不上那麼多了。一聽到訂婚宴的日期近得如此恐怖,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該不該想辦法把他弄死砸這個院子裡,以免危害她的純潔聲譽。可惜,他帶來的人為數眾多,若她不想自殺的話,暫時不能實施這種不靠譜的行為。
“呵呵!甜心太開心了麼?乖,不要著急,明天你就可以正式成為我的小老婆了……呃,中國有個詞叫‘妻氏’對不對?甜心,恭喜你,要來我唐家當妾了。”得意的笑臉,滿意地望著那個沉默的東方女孩,希瑞好不開心地扳回一城。鬆開手來,朝著屬下一番示意,然後大搖大擺地朝門外走去。
“他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