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公子有言在先,只求以仁義結交天下,不求以錢財恩澤世人。
但凡是中毒未解之人,皆可上臺一試,若有現場作亂者,即便是違背規則門主和刑罰長老的話,問天公子也將停止一切驅毒手段,一切後果由始作俑者全權承擔。”
“他奶奶的,這毛頭小子是誰呀?這麼囂張。”一個莽漢厲聲道。
“他散發也才區區神通境,真不知道他到底哪點值得規則門和刑法長老如此器重。”一個少女道。
“管他是誰呢!規則門可是丹塔的內建勢力,既然他是規則門派來的人,那應該假不了。”一箇中年男子道。
“當然假不了,誰敢這麼大張旗鼓地打著規則門的旗號招搖撞騙?不是找死嘛!”又一箇中年駁回。
“……”
全場熙熙攘攘議論紛紛。
“蹬”一個大塊頭跳上擂臺,扭頭看了看周圍,叉腰大聲道:“喂…小子,這裡在場人數不下三萬人,你把解毒丹拿出來分給大家不就結了嘛!何必勞師動眾地搞這麼大排場。”
逍遙起身接過自制揚聲器,提聲道:“若是在下無能,別說各位道友會拆了我的臺,刑罰長老和規則門主也必然饒我不得。
既然刑罰長老和規則門主請在下來此為各位道友驅毒,在下自有解毒的方法,為了讓大家信服,哪位道友有膽上臺一試?”
“既不用解毒靈藥,也不用解毒丹就能解毒,本姑娘倒是頭一回聽到這麼新鮮的事。”一聲天籟從天空傳來,一位面蒙輕紗,腳踏黑白兩色劍的少女從天而降。
那女子身形曼妙,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身穿粉色長裙,青絲隨風飄逸,如九天仙女下落凡塵。
此女出現瞬間,全場鴉雀無聲,隨即便是嘰嘰喳喳的議論聲,驚豔聲…不絕於耳。
那彪形大漢的耳朵被逍遙震得發麻,沒有聽到少女的聲音,只看到少女從天而降背對著他,他臉色一拉有些不悅,伸手去搭那粉裙少女的肩膀。
“啊…”一聲殺豬般地慘叫響徹全場,彪形大漢的整條右臂被切下,那少女出手之快,下手之狠令人咂舌。
當那彪形大漢看清回頭少女的大概樣子,全身瑟瑟發抖,“撲騰”就跪了下去:“在下瞎了眼,不知道是穆小姐駕臨,還望穆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的一命。”
那少女揮手甩劍,抖掉滑落劍尖的血漬,回過頭舒展柳眉:“需要我怎麼配合?若是解不了我的毒,你應該知道後果。”
少女說話的時候身上透出一股寒氣,逍遙打了一個冷顫,這女人根本就是在向自己示威,挺起胸膛自通道:“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
少女面紅耳赤,突然奮起,撩起玉腳踢了過來。
血色靈氣奔湧,雙臂瞬間浮現出一層血色鎧甲,交叉胸前正面接下這一腳,“咔咔”手臂上的血霸衣瞬間破碎。
逍遙雙腳緊扣地面,在磚頭砌成的擂臺上劃出兩道一米多長的縫槽,嘴角也溢位一絲鮮血,皺著眉頭心想:“這女人好強,剛才那彪漢稱呼她穆姑娘,難道她就是鬥獸場公告欄上,強人榜排名第二的那個穆雅嫻?”
剛才她爆發的瞬間,自己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面戴輕紗的美貌少女竟然是天位境八重的超級高手,若是自己沒使出血霸衣當下這一腳,估計現在就得躺在這裡了。
憑她的實力,以及她出場的影響力來看,**不離十,這女人應該就是強人榜排名第二的穆雅嫻了。
穆雅嫻美眸微愣,略感吃驚:“果然有兩下子,能以神通四重接下我攻擊,卻沒有倒下的,你還是第一個,難怪規則門主和刑罰長老會如此器重你,看來你也不是普通人,起碼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這麼簡單。”
逍遙擦掉血跡,輕笑一聲:“穆姑娘實力卓絕,在下自嘆不如,若是姑娘想要試探在下,十個月後的演武,有的是機會切磋交流。”
看到這個叫問天的小子,面露笑容,作出一個請的手勢,穆雅嫻略感吃驚,這麼快就緩過來了?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前些日子,在鬥獸場以一敵百的那個面具男,本以為面具之下會不會是一副醜陋皮囊,想不到竟是一個翩翩少年,本小姐貌似對你產生了一點興趣呢!”穆雅嫻露出一副甜美笑容,可逍遙卻不以為然,這女人實在太危險,笑裡藏刀也正常,自己還是多留幾個心眼小心為上。
她說對自己產生了興趣,這可操蛋了,自己現在又打不過她,看來只有虛以為蛇委曲求全了。
穆雅嫻伸出玉手,逍遙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