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才?或者說,你在丹塔中已經有師父了,能教出你這麼優秀的弟子,你師父一定不簡單,起碼比你老媽強,不然你也不會放著老媽這麼好的條件不用,反而去另投名師,如果自己跟你討教討教,豈不是能更快地提高自己,距離目標更進一步?”
想著想著,柳含煙敲定了主意,決定讓逍遙指點自己煉丹,可自己要怎樣才能讓他答應指導自己呢?好像自己並沒有什麼說動他的理由,乾脆坦言明說了:“不管煉丹術是誰教的,這都不重要,學無止境,達者為先,你可不可以教我煉丹?”
逍遙剛突破,剛撥出一口濁氣,聽柳含煙這麼一說,險些閃到了舌頭,呆呆地看著她,定了定神,拍拍自己腦門,掏了掏耳朵,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摸著下巴,看著柳含煙那一臉認真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難道就因為自己展示了一下煉丹術,就因為自己突破到了煉氣二重?就這些就能讓冰冷高傲的她,改變審視角度,改變她對自己的態度?
仔細想想,自己長得也挺俊的,難道是因為剛才美無痕說的話提醒了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應該做點什麼,逍遙甩了甩頭,這應該不可能:“也不是不能教你,只不過…”拍了拍地板,看向柳含煙,攤了攤手。
聽逍遙應允,柳含煙大喜,跳起身來手舞足蹈:“好耶!”感受到兩道灼熱目光,柳含煙連忙坐下來,羞紅著臉,垂著頭道:“我們一人睡一半,你不許超過三八線,就算你教我煉丹也不行,否則,我就是拼了命,也會閹了你…”
逍遙傻眼了,你嗎的,這哪裡是冰山女?分明就是嬌生慣養的女土匪嘛!平時拉著一張臉,話不說半句,現在活像一個調皮搗蛋的女瘋子,不由暗歎:“女人心,海底針呀!”
本以為,柳含煙為了向自己學習煉丹術,會讓自己睡床上,委屈她自己睡地上,這丫頭卻直接來了個同床不共枕,思想也不是那麼腐朽嘛!一人睡一半,還三八線,誰怕誰啊!都同床了,共枕還會遠嗎?
“那你還坐著幹嘛?還不快下來拜師。”逍遙說著躺在地鋪上,翹著二郎腿,一天到晚都不給自己好臉色看,冷麵白眼,拋開這些不說,就憑自己救了你,你也應該示點好吧!
你也有求我的時候,真是風水輪流轉,昔日鳳鳴枝頭一直高,今天到我唱戲一直樂,早知道,自己就早一點在你面前露兩手,也不用當十天私人廚師。
“你…”柳含煙聞言,羞澀全消,滿臉怒氣,指著逍遙氣得發抖,逍遙吹著口哨,我就這麼過分,我就這麼得寸進尺,你奈我何?現在可是你求我,看看是你傲氣,還是我傲氣。
僵持了幾息,柳含煙倍感無奈,為了哥哥,自己豁出去了,跳下床榻跪了下去,嘟著嘴:“跪也跪了,現在你滿意了吧?”
逍遙捂嘴偷笑:“別光跪著呀!你倒是拜呀!跪都跪了還怕拜嘛?還要注意你的語氣,和師父說話要平和,要尊重,要…”
本來要跪拜逍遙,柳含煙就已經火大,早已氣得七竅生煙,現在逍遙這樣要求,那樣要求,柳含煙終於火燒眉毛,再也忍無可忍,跳過去就是一頓暴打。
逍遙只顧偷笑,毫無防備,被突然暴起的柳含煙騎在身上,按在地上,揪著耳朵,一陣撕扯,逍遙疼得要死,翻身而起,將她壓在了身下,柳含煙對準他胯下一腳,逍遙瞬間成了捂襠派弟子,接著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
翌日,逍遙鼻青臉腫,口鼻都還殘留著血跡,隨便洗漱一番,就被柳含煙拽著,一瘸一拐來到了教室。
那些被美無痕整出了恐懼症的學員,見到逍遙像是見到鬼了,鼻青臉腫,眼歪口斜,這些天都看不到逍遙的影子,還以為他被月瓊完美無痕的處理了。
現在看到逍遙以這般面貌出現,心中後怕,還好自己在月瓊手中吃了兩次虧,心中有底躲得快,要不然自己也會和逍遙一樣,被美無痕關著虐了八天。
特招生尚且如此,要是自己犯在美無痕手裡,那還有命嗎?所有人對美無痕的恐懼再次加深。
日上三竿,月瓊拖拖拉拉來到教室,他們對逍遙的悲劇議論紛紛,見到月瓊滿臉微笑的走進教室,原本鬨鬧的教室,瞬間鴉雀無聲,全都坐得端正筆直,唯有逍遙低著頭。
柳含煙在旁邊悄悄踹了他一腳,剛好踢在他痛處,“哎呀!”逍遙一下跳了起來,所有人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月瓊看到逍遙這副鼻青臉腫的樣子,捧腹大笑,良久才平靜下來。
所有人都附和月瓊,笑得沒心沒肺,跺腳拍手,連連叫好,美無痕想著昨晚對他們兩人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