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你做研究?”蒼崎橙子眉頭皺了一下:“要做什麼研究?這裡似乎還是在冬木鎮吧?經過servant和那位兔女郎的打鬥和你弄出來的騷亂,這裡還是一個可以做研究的地方嗎?”
“為什麼不可以?他們敢過來嗎?”嘴角勾出了一絲有些不屑的笑容,易道人淡淡道:“附近有上百個魔術師,但是沒有一個敢接近這一棟房子百米以內,有些甚至只敢在幾萬餘米外用衛星觀察。”
在之前心情激動的時候,他曾用真理之眼環顧四周,自然也看見了隱藏在周圍的魔術師。
說實話,他其實非常討厭這種情況,尤其是在因幡帝那裡知道了一些東西,但是卻又引出了更多不知道的東西后,他其實都有轟了那些人的想法了。
只是,一想到魔術師身上都有著魔術刻印這種可以說是幾代人鑽研的東西,他就不捨得殺了這些人了。畢竟,雖然魔術刻印蘊含著魔術師幾代人的心血,但是沒有人解讀的話,也只是裝著寶貝卻無法開啟的寶箱而已。
“既然這樣,我只能說,你想要我們配合你什麼?”
“首先,就先放些血給我培育幾個人偶吧……”
第二百零四章 報復
冬木教會,聖盃戰爭的master和servant齊聚一堂。
這可以說是往屆聖盃戰爭絕對不會出現的現象。
但是現在,他們卻都集合在了冬木教會,歸根結底,這是因為大筒木輝夜和吉爾伽美什的戰鬥已經動搖了魔術師應該絕對遵守的神秘界準則……神秘的要求。
神秘,才是魔術師乃至於魔術本身存在的基礎,所以,一旦某個神秘被多數人知曉,那麼魔術的效果就會削弱,直到完全失去作用!
這也是世界步入現代化之後,魔術越來越衰弱的原因。
但是大筒木輝夜和吉爾伽美什那一戰,不只是顯眼那麼簡單了,而是完完全全的將神秘展露在了世人面前!
所以,神秘界最大的勢力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就通知了才正式開始聖盃戰爭,但是卻任何實質行動的聖盃戰爭參與者來到冬木教會進行會議。
“埃爾梅羅二世,你是不是受邀請參加黃金姬和白銀姬的宴會了嗎?怎麼有空來極東之地?莫非你還在對當年參加這個幼稚的遊戲卻失敗了而耿耿於懷?”一個穿著得體,禮儀也非常得體,但是言語中卻藏著一種輕慢和複雜的男子在冬木教會暗處對韋伯問道。
“當年的事情是當年的事情,我只是陪著在宴會上認識的淑女路過這裡而已。”韋伯淡淡的瞥了那個男子一眼,隨後再次看向了在教堂中氣氛緊張的master和servant,並沒有搭理那個男子的意思。
他非常清楚,雖然自己現在繼承者埃爾梅羅的稱號,但是神秘界的人,尤其是時計塔中的導師,大多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並不會對他多麼看重,所以還是沒有必要和男子多說什麼,省的自取其辱,更何況眼前這人本就與他關係不好。
“哦?那那位淑女呢?”
韋伯沒有和男子搭話的興致,男子倒是非常想要和韋伯說話,然後找出韋伯話語中的漏洞,好好的羞辱韋伯一番……雖然韋伯是時計塔聲名日盛的講師,但是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受到更多魔術名門之後的不待見。這個男子,就是其中之一。
韋伯的身體僵了一下。
其實他也不想回答男子的問題,但是男子問的問題,卻讓他現在心情非常的煩躁,或者說,他之所以還會留在這個是非之地,而不是遵循當初遇見的那位王的命令遠離危險,就是因為他口中淑女出了非常大的問題……那個淑女,被易道人抓走了!
“怎麼?說不出那位淑女在哪嗎?”
冷冷的瞥了男子一眼,韋伯冷聲道:“她現在在哪你不是也知道嗎?”
“我知道?”男子愣了一下,隨後面上浮現驚恐之色:“你是說和第五魔法使一起被抓走的傷痛之赤?!”
“如果她聽到你這麼喊她,那麼你差不多可以準備後事了。”韋伯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後,走出了暗處,向聖盃戰爭的參戰者走去。
“啪啪啪”如同教師走進教室一般輕輕的拍了三下手掌,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後,韋伯將手按在胸口,如同貴族一般行禮:“貴安,諸位。我是來自倫敦時計塔的韋伯維爾維特,埃爾梅羅學派的講師。”
“時計塔的講師!”
其他人還沒有什麼,但是遠坂凜的表情卻有些激動。
她本就透過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