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關於傀儡,馬傑洛怎麼可能知道任何東西?
回答了尼爾巴斯的問題後,馬傑洛開始提出了自己的問題:“這些年你都到哪裡去了?感染了血之詛咒為什麼不回雷米迪亞?”
“成了我這個樣子,再回到雷米迪亞還有意義嗎?”反問了馬傑洛一句後,尼爾巴斯驀然轉身離開:“至於這些年我都到哪裡去了……哪裡有阿斯特羅斯的訊息,我就會在哪裡!”
“慢著……”
“轟!”帶著濃郁的原罪氣息的尖銳石柱突出地面,將要接近尼爾巴斯的馬傑洛攔了下來:“馬傑洛爺爺,你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去找米斯特里斯和那個小女孩的線索。她們,可能會比偽裝者更加的危險……至少,與我這種只會粗暴的應用原罪力量攻擊的方式相比,她們懂得利用原罪去勾引人心!”
“嘭!”
璀璨的聖潔力量將石柱轟碎,馬傑洛再向尼爾巴斯的位置看去,卻哪裡還有尼爾巴斯的蹤跡?
“離開了嗎?”攥緊了自己的雙手片刻後,馬傑洛表情一暗,長嘆了一口氣:“老夥計啊,我真的是老了啊,連你的孫子都不能看護住了……也不知道歌蘭蒂斯知道我見到她的哥哥後沒能留下,又會是多麼傷心和埋怨我這個沒用的老頭……”
“爺爺!”
“歐貝斯?”歐貝斯的聲音由遠及近,叫嘆息著的馬傑洛詫異的看了過去,然後瞪圓了眼睛喝道:“我不是叫你帶領聖騎士和異端審判者守護雷米迪亞嗎?你來跑來這裡幹嘛?”
“我……”
“馬上回去反省!”馬傑洛心中生出了無限的後怕……他的獨子和兒媳都已經死在了偽裝者的手上,若是連唯一的孫女都出現意外,那他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慶幸的是剛才的人是尼爾巴斯,並且沒有動手的**,要不然……
“無論是作為我的孫女還是作為雷米迪亞的聖騎士,你都要記住,絕對不能違抗我的命令!”
“我……是……”歐貝斯的聲音中充滿了委屈。
她有些不理解為什麼和藹的爺爺會發這麼大的火,明明她是關心馬傑洛才跑過來的!
虛祖的清晨,水汽有些濃重,這或許是因為虛祖的人非常尊崇大自然,不會肆意的破壞大自然的緣故。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虛祖的空氣非常清新,讓人聞到之後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尤其是宿夜未眠的易道人,更是感覺呼吸著這樣的空氣讓他的精神瞬間煥發起來。
他的道場此刻依舊在建造中,所以他自然不可能是因為道場弟子的原因而沒有休息,他會如此的原因是因為他整夜都在研究念氣這一虛祖的秘術。
不過也就是他能夠徹夜不眠的研究,陪著他,為他講解念氣的絳靈早就已經抵擋不住瞌睡蟲的攻擊,而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沒有普通視界終歸有些麻煩,只是真理之眼與我的大腦連線太緊密了,而且侵蝕性非常強,煉成的副眼要麼沒用,要麼就是也擁有了真理之眼的視界……”
用自己結合自身龍脈運轉提煉出的動作活動了一下身體後,易道人一邊想著如何才能在自己身上煉成不被真理之眼影響的眼睛,一邊向西嵐的道場走去。
在昨天,西嵐送諾羽作為虛祖使節出使各國宣傳虛祖的武道大會之後,就通知他今天一早到自己的道場,據說是有什麼事情要商量。
來到西嵐的道場,易道人也沒有做什麼招呼,直接走了進去。
但是走進去之後,他突然停下了……
冰冷而清澈,銳利而純粹,那是一種讓人能感覺到美這一概念的劍意,如同秋夜晴朗的天空中的一彎殘月,縱然四周念氣強者如星辰璀璨,也無法遮掩分毫!
“我的刀,如何?”
難得的,西嵐的語氣沒有平日裡的灑脫到跳脫的懶散意味,而是一種虔誠和認真。
所以,易道人也是非常認真的回答西嵐的問題:“雖然看不見,但是我知道,你的刀,很美!”
“僅僅只是很美嗎?”
“美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西嵐的聲音提高了一些,如同吶喊一樣,隨後又認真的問道:“你認為什麼樣的刀,才是刀?”
“什麼樣的刀?”易道人皺起了眉頭。
他是一個鍊金術師,也是一個煉丹術師,這兩個職業都是研究者的職業,與刀沒有任何關係,現在西嵐問他什麼樣的刀才是刀,他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過,有一點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