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姚銘省在林溼豪省北方,直隸省西北方,元武省西方,東境省東方。
吳品補充說:「對啊,我們是西邊的,要打東邊的。」
吳勇說:「老皇帝真是的,死前也不趕快立繼業者,結果發生繼業者戰爭,真是無妄之災。」
吳品說:「是二王子野心太大啦,才會這樣。」
這一節一沙鷗倒是清楚,老皇帝生前對嫡出的大王子和二王子都很疼愛,在選擇帝國皇位繼承人的問題上一直猶疑不定,遲遲無法下定決心選立太子,早幾年就崩逝的皇后所生的第一個嫡子大王子有德,第二個嫡子二王子有才,兩人都是老皇帝最寵愛的前皇后嫡出,天璜貴胄龍子鳳孫,怎麼看怎麼疼愛,怎麼看也都各有優點,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啊。
老皇帝對太子人選的舉棋不定,造成政局紛亂大臣選邊站的效應,到了比武大會後,排名第九的大王子和排名第十的二王子各方面差異不大相互較勁下政爭愈演愈烈,為了穩定政局,老皇帝把這兩個寶貝兒子都派出去鎮守邊境,二王子去東境省,大王子去西境省,讓他們遠離帝都政治核心,成了地方軍團領袖。
至於在老皇帝猝死後這二王子是怎麼捷足先登進入京城登基為皇帝的,問了吳勇吳品兩人,也是不知道。
總之,鎮魂歌大概是大王子這一派,她的軍團長職務八成是大王子給起復的,既然老皇帝駕崩後大王子跟二王子都沒有傳位詔書,那就不能說誰正義誰邪惡了,關鍵是,這種內戰一沙鷗參加有意義嗎?
冒險家國難召集令講的是對外戰爭,對內戰根本沒有規範,當初制訂法令的人怎麼料也料不到太陽花帝國會出現內戰,既然沒有法令規範冒險家一定要響應內戰徵召,那一沙鷗就沒有從軍的義務。
再說了,誰當皇帝幹一沙鷗什麼事?
愈想愈不對,他應該花時間去救人助人,怎麼跑來打仗呢?直覺被唬弄了,當下很想掉轉馬頭回去向鎮魂歌請辭,就在此時,天空中傳來一聲鳴,是疾風的鳴。
一沙鷗三個人定睛看去,一個冒險家弓戰士從五米高的低空筆直落地,他直起身子,剛才抓著他從容低飛降落的疾風則昂首a翅佇立在他身後百米之處。
吳勇和吳品認出這是冒險家中的空中偵察擅弓戰士,全身元武系列裝備,攜帶元武弓和元武獵刀,兩目精光,殺氣騰騰,嚇得兩人勒馬疾停,吳勇和吳品驚駭中望向他們的主心骨一沙鷗同志,一沙鷗卻若無其事逕自騎到那個冒險家弓戰士跟前。
吳勇和吳品面面相覷,這一沙鷗不是醫療系嗎?雖然他們兩個不是冒險家,可是醫療系是補血的,戰士是殺人的,這一點是常識吧,那個冒險家弓戰士明顯是直隸省二王子陣營的,怎麼一沙鷗不怕嗎?
難道有熟?
那冒險家弓戰士歪著頭不懷好意的看著一沙鷗他們三人,像是在看三隻小豬,這三人愣頭愣腦的,菜味十足,一看就知道是新兵,也不知道是哪個陣營的,既沒有裝備也沒有武器,胯下三匹馬更是一副要死不活,想想反正也沒什麼威脅性,那就玩玩。
「你們是幹什麼的?」那冒險家弓戰士問的口氣很倨傲,乍看之下還以為他是用鼻孔在說話。
為了禮貌,一沙鷗下馬拱手說:「這位大哥,我是神聖系醫療師一沙鷗,和這兩位夥伴是胡說八道市偵騎營的,奉命前來偵查,不過,現在覺得沒什麼好查的,打算折返,尚未請教這位大哥高姓大名。」
那冒險家弓戰士驕傲地回答說:「哥是傳說。」
一沙鷗拱手說:「原來是哥是傳說大哥,那麼就此告別了。」
「想走?我讓你們走了嗎?」哥是傳說抽出高階妖獸元武獨角牛精製而成的元武獵刀說:「我管你是什麼系的醫療師,想走可以,把人頭留下,我讓人抬棺材送你們走。」
吳勇與吳品一副面臨世界末日臉孔,一沙鷗還打算軟言相勸,希望能夠化干戈為玉帛一笑泯恩仇雙方高抬貴手打個招呼就走,不想哥是傳說話才說完手中元武獵刀就斜劈而來,大有將一沙鷗劈成兩半的態勢,一沙鷗面不改色不退反進,左手扣住哥是傳說手腕,右掌平推而出,拍了哥是傳說元武胸甲一下。
那隻肉掌當然不可能對哥是傳說的胸甲造成什麼傷害,一沙鷗此舉只是要逼退哥是傳說,好讓一沙鷗有機會可以繼續跟哥是傳說羅嗦,只見哥是傳說在草皮上連退五步,他惱怒的想說什麼,卻嘔出一口血,跟著臉部往下,額頭往地面招呼,就這麼倒在地上。
直覺案情不單純,一沙鷗趕緊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