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萩原研二眨了一下眼睛,“甜甜,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新垣田看著眼帶桃花的萩原研二,突然回想起他在夢中的樣子。
大高個,大長腿。
他真的有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資本呢。
還好這傢伙現在已經變成了5CM的小人,要不然絕對是個招蜂引蝶的禍害。
“甜甜?”見新垣田始終不說話,萩原研二輕聲喚道。
這個時候他倒是不問問可不可以這麼叫了。
雖然是她前不久自己說的,可以叫她“田田”,但是此時此刻,聽到萩原研二真的這麼叫她,新垣田突然感覺有點不自在。
新垣田不想讓萩原研二發現自己這份不自在。
她伸出食指,原本是想要點一點萩原研二的頭,誰知卻被他一把抱在了懷裡。
“男人的頭不可以隨便碰哦。”萩原小人說道。
聽到他這麼說,新垣田抽出自己的食指。
“那我就長話短說吧。”她看向萩原研二的頭髮,故意裝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說道:“你知道嗎?長臉不適合偏分劉海。”
新垣田發誓,在她說出這句話之後,萩原研二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笑容守恆定律——笑容不會消失,只會出現在另一個人的臉上。
比如現在的新垣田,再比如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小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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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新垣田退了房,帶著小人們一起來到了機場。
因為要坐飛機,小人們又被她裝進了那個小小的痛包裡,乖乖地假扮穀子過安檢。
有一說一,不擔心是不可能呢。當新垣田把包包放在傳送帶上之後,她的心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