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裝,就是難受了,所以把自己灌成這副德性,史書裡有這樣的女人嗎?好在還記得偷偷躲起來,不然非軍心動亂不可。
“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射天狼~~!”她醉瘋了……確定了這點,明緣乾脆利落的點了她昏睡|穴。把她從酒窖裡抱出來,君霐站在窖口點點頭,示意已經清了場,將人一路抱回臥室脫了鞋子塞被子裡,君霐撫開太平額前一縷散在了臉上的發,又摸了摸她滾燙的臉,嘆了口氣,站起身來道:“明緣小和尚,拜託你了。”明緣沒…有說話,盤坐在側邊暖炕上閉目打坐。
君霐走出來,眨了下眼睛,有些艱澀。唉……太平是個極其出色的孩子,心智成熟,從小就沒讓他操過心,但生來性情矛盾古怪,似乎另有一番做人的原則,性涼薄,情卻最厚,有時甚至綿軟得不像個女兒,又素無大志,慈不掌兵呀,鳳凰涅槃,蒼龍蛻逆,這一關,總是要過的。慕容,朝歌……這些孩子確實可惜了……
頭痛欲裂,掙扎著爬起來,全身骨頭都痠疼,口裡似乎在冒煙,一碗湯遞到眼前,皺著眉頭喝乾了,抱著個大枕頭盯著床柱一角一動不動,開始慢慢歇自己重若千斤的腦袋。
“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太平呆呆的輕聲道:“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要是我生在山中一樵婦家,天天埋頭砍柴,別說失戀,就是夫郎被人搶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哭一陣,鬧一陣,日子照樣過,最多是想不開拿了繩子上吊,或拿了斧頭去拼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