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也是對他的挽救呀!你沒看到過那些死不認罪的,讓人把雞芭都割了,你不會看到你爸爸當太監吧。」
林朗嚇壞了,趕忙站起來,向著革命的干將們一個勁地鞠躬:「對不起,我沒覺悟,我要好好表現,爭取寬大處理。」
郭二麻子卻發話了:「今天,林朗的表現極端不好,發言的資格取消……」
那林朗一聽更怕了,趕忙向著郭二麻子哭求:「我願意揭發爸爸……林大可,別上公社鬥我……」
「嗯……」
郭二麻子假作深思,然後又說,「再給你一次機會,看你的表現了。」
林朗被迫地重新拿起由衛小光起草的發言搞,照本宣科地念道:「林大可……你……你……趁我睡覺時……摸我的奶子,還……用手指插我的……小BiBi……你說,是不是這樣的?」
林大可低頭著,卻抗拒著:「親爺爺……不能這樣……我怎麼可能……」
革命者卻說:「不會這樣,哼哼!林朗,接著說,按照發言搞上寫的說。」
林朗又哭了一陣,又被迫地:「你這豬狗不如的臭流氓,不僅與反動派搞破鞋,連我都不放過……」
林大可支吾著:「沒有……我怎麼可能……」
革命小將當然不答應,催促林朗:「你說,他有沒有過?」
林朗再也不敢說沒有,遲疑了一小會,便答應道:「有……」
「說說,這流氓爸爸是怎麼偷看怎麼親的。」
林朗一邊想象著一邊交待:「我夏天睡覺,睡著了,林大可就偷偷溜進來……偷偷看我的裸體,親我的屁股……」
天知道她睡著了又是怎麼知道她爸爸偷看她又偷親她屁股的,但,既然革命闖將們這樣誘導,睡著了也就什麼也都能看到了。
造反者一耳光打在林大可的臉上,「他媽的,你閨女都承認了,你還不吐,反動透頂,死不改悔。」
林大可仍然不承認,於是革命小將們又使出一招,「讓他閨女脫光了,看他下面是軟的還是變硬了,要是變硬了,就說明他對他閨女有想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