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更加硬到無比,但褲子已經被扒下去,想捂住又不許,全沒遮掩的雞芭暴怒般挺立著,我只好努力地彎下身子,面對著眼前這誘人的美少女,卻不肯繼續著動作。
「媽的狗崽子,現在是給你報仇的時候,快雞芭往裡插呀!」
一個壞蛋從後面踹了我一腳,我在這逼迫下,用手抓住了我的硬雞芭,向著林朗的溼漉漉髒兮兮的Bi門處送去……
林大可哭著臉,使勁地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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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一皮鞭子,他的頭又一次被迫地抬起來。
「問問你閨女,舒服不舒服。」
無奈的他只好摟住正劇烈地抖動著身子挨操的親閨女,側過臉對著林朗的耳邊,問道:「朗兒……舒服嗎?」
林朗卻象是完全沒聽到爸爸的問話,只是大聲地吟叫著:「啊……好厲害呀……爸爸……啊……」
「哈哈!怎麼樣,你不是經常這麼操別人閨女的,這回抱著自己的閨女讓別人操,這叫一報還一報,哈哈……」
林朗一邊顫動著雪白嬌嫩的身子挨著我的猛操,一邊按照要求回答著:「噢……插的我好那樣啊……啊……插死了呀……小北哥哥……啊……」
「哼哼!現在知道叫小北哥哥了呀,當時你鬥人家時,往人家臉上吐唾沫時怎麼不叫小北哥哥,你讓人家從你褲襠底下爬的時候怎麼不叫小北哥哥,嗯?」
衛小光說著,又衝著我,「魯小北,狠狠操她!」
衛小光的話,真的強烈地激起我滿腔的仇恨,但我仍然不動聲色地,加大了挺進的力量,在那沾了Chu女陰血的蔭道里,猛烈地進攻……
「哈哈……」
勝利者的笑聲透過房頂,透過梨樹梢,向著天外飛去…………
連續三天的教育過後,林朗重新出現在生產隊參加勞動了,郭二麻子衛小光們也照例宣講著革命的大道理,照例道貌岸然地昭示著他們男女授受不親的正面形象,照例對哪怕僅僅是牽牽手這樣的男女作風問題表示著遣責,沒有人知道他們背地裡的道德淪喪,沒有人知道這野獸般的暴行。
(八)革命群眾對於反動的「全無敵」頭子林大可是十分仇恨的,對於獻身投靠林大可而又妖冶嫵媚的鹿一蘭自然也不能輕易放過,她也被很快地批倒批臭,也被取消了教師資格,下放到媽媽所在婦女生產隊管制勞動。
那年頭不管到什麼單位,階級鬥爭是必須要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的,婦女生產隊也不例外。正愁沒有典型可挖來進行批鬥呢,有了媽媽和鹿一蘭這樣的壞典型,正好給婦女生產隊提供了一個再好不過的靶子。
已經有快一個月沒召開批鬥會了,婦女生產隊的階級鬥爭已經遠遠落後於別的隊,在第三次接到大隊革委會關於狠抓階級鬥爭很鬥階級異己分子的通知後,婦女隊議定了批鬥會的時間,就定在這仲秋的晚上,地點也就仍然選定在我家大門外的打穀場上,因為那寬敞,又有幾株老槐樹遮蔭,也涼快。
因為這樣的決定,下午的勞動只幹了一半時間便收工了,為的是晚上開會不至於太黑,因為那時的天已經開始變短了。
早早地吃過晚飯,媽媽就按要求打掃乾淨了場院外的衛生,又燒開了一大鍋開水放兩個洋鐵筒涼著,以供女社員們邊開批鬥會邊喝水聊天。正在往水筒裡放茶時,和我家只有一牆之隔的鄰居趙大嬸第一個到來,論著鄉親們的叫法,媽媽管她叫了聲「四姐」,然後搬了一個凳子給她坐了。
「怎麼又要挨鬥哇?你到底和林大可有沒有那種事?」
媽媽低下頭,猶豫著,大概是想說什麼,但最終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這時,兩個女社員結伴走進了院子,其中一個還是個小組長。媽媽沒敢象接待趙大嬸那樣隨便,趕忙起立,立正,口中念道「階級鬥爭,一抓就靈。」
「哎呀,又沒正式開會,罰什麼站呀。」
其中一個胖女人大著嗓門說著,又走到媽媽面前,雙手拉住媽媽,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對媽媽說:「我孃家兄弟,再過半個月就要結婚,想繡個門簾,還有枕頭,這不時興繡什麼字嗎,他們村找不到人寫,寫也寫不好,我給他拿過來,麻煩鄭老師你給他寫幾個吧。」
媽媽接過那布包。又有女社員陸續走進來,其中一個年輕的肩揹著一支五四式衝鋒槍的女社員,一進門,就滿臉怒氣地衝著媽媽叫起來:「臭破鞋,你坐著倒還舒服哇,給我站起來,撅著!」
她是個民兵排長,鬥爭積極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