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雖然對於她們之間的良好關係我是喜聞樂見的,但也不免有些好奇。不由的豎起耳朵偷聽起她們說話來,只是她們說話的聲音太小了,只能算是嘀咕。隱隱約約聽得些隻言片語。「……打過電話了……」
「你討厭」「筱雨,你說誰討厭啊。」
我大聲問道。
妻子發現我聽見她說話,好像被嚇了一跳。看著我笑眯眯的看著她,她拍著胸口說道,「我說你討厭,還偷聽我們講話」。
「是啊,我們女人的話題,你瞎關心什麼呀」母親也說道。
我看見她們統一戰線,我趕緊投降岔開話題:「中午我們吃什麼呀」「餓不著你」兩個女人一起說道,說完咯咯咯笑了起來。
晚上,好不容易到了九點。我拉了拉正在看肥皂劇的妻子,妻子茫然的看著我。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臉蛋飄著一絲紅霞。回頭看了看母親,母親說道:「今天特別困,我早點休息了。」
說完施施然的回房去了。
我一把抱起妻子,在妻子的驚呼聲中往臥室走去。一腳帶起房門,把妻子摔倒床上去,急吼吼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別那麼猴急嘛。」
妻子嬌聲道。
「我他媽的能不急嘛,憋了我多長時間了。」
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嘿嘿,叫你下次還那麼衝動了不。」
我也不理她,撲了上去吻住她的小嘴,一手在她胸前撫摸著。嘴裡不停的追逐著小香舌,手裡的|乳頭不經幾下撥弄就挺立起來。筱雨也熱情的回應著我,雙手勾著我的脖子。我撩起短短的T恤,埋頭在雪白的奶子上吸吮起來。手也不停的把玩另一隻玉|乳,Ru房在我手中不斷的變換著形狀。在揉捏中也把我憋屈一年多的慾火展現出來,突然想起她不戴胸罩的事情。
「你怎麼也不戴胸罩,媽也不說你」。
「夏天熱嘛,媽跟我的關係可好了,你不理解女人夏天最討厭這玩意了。」
我伸手往下探去,解開短褲的紐扣一把就牛仔褲拔了下來,遠遠的扔到一邊去。裡面豁然是一件小巧的蕾絲丁字褲,狹窄的布條夾著縫隙裡面,難怪看不見內褲的痕跡。
「以前不是不肯穿這丁字褲的嗎?」
「以前穿不舒服嘛,穿多了就習慣了,而且也好配衣服,穿緊身的看不見痕跡啊。」
我重重的對著她挺翹的屁股一拍,「騷b,老子不在家穿給誰看啊。」
妻子不依道,「哪有穿給別人看,在外我都是穿套裝的。」
我褪開那沒巴掌大的丁字褲,伸手到兩腿間一摸,水淋淋的。手指一捅就滑進了逼裡,筱雨一陣悶哼。我大拇指摩挲著陰Di,中指不住的在蔭道里攪動著。
伴隨著我的動作,Yin水不住的流淌下來。
忽然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想了想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抬頭望妻子雙腿間一看,光溜溜的。我操,毛沒了。我心中一陣慌亂,這是什麼情況。
「你逼毛怎麼沒了。」
我沉聲問她。
「什……什麼啊,剃了唄。」
「沒事幹嘛剃毛?」
「啊,恩,媽媽說,女人颳去體毛不容易得婦科病。」
「就這個」「嗯」腦海裡莫名的浮現母親那包裹著黑色絲襪的腿,還有那不住扇動的短裙,時隱時現的神秘地帶,是不是也是……我甩了甩頭,不敢再想象下去。
我倚著床靠躺了下去,把妻子摟著懷裡。我的胳膊緊了緊,妻子明白我的意思。伸出小巧的香舌舔弄起我的|乳頭起來,不時的吸吮、舔弄,用牙輕輕的扯咬。
我半眯著眼睛體味著女人的服務,舒爽的感覺衝擊著神經。
我的手撫摸著妻子的頭髮,輕輕的推著她的頭往下摁去,妻子白了我一眼。
舌頭在身上打著滾,慢慢的往下滑落。雞芭上感到一陣溼滑,舌頭在上面掃過,慢慢的又轉移到卵袋上,輕輕的點著。突然嘴唇包住一個睪丸輕柔的吸,舌頭不住的在陰囊上面掃動,這個突然襲擊讓我的雞芭跳了跳,筱雨埋頭在我胯下,專心的伺候著兩個蛋蛋。看著胯下女人的專心致志,作為一個男人的征服快感油然而生。
妻子慢慢移上來一口把雞芭裹住,舌頭環繞這冠狀溝舔著,不時舌尖還滑過馬眼。好久沒有享受到妻子的Kou交服務,不過似乎以前她沒有這麼良好的口技。
難道這個東西也講究頓悟嗎,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傳來,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