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最受喜歡玩後庭的人歡迎,屬上等貨色。
阿桃就是屬於這種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貨色,她不單有一個「重門迭戶」的肥脹陰滬,還有一個鮮嫩的緊窄屁眼,直腸分泌出的潺液令到蔭莖如虎添翼,在裡面可以順暢地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阿郎蔭莖在隔壁抽送著,硬朗的Gui頭稜肉不止將蔭道撐得鼓脹,還隔著中間的薄皮壓迫過來,進退間令直腸壁也時凹時凸,增加了我抽送時的磨擦快感,甚至可以察覺到我倆的Gui頭,甚麼時候各走各路、甚麼時候插身而過,比單一的抽送又添多了另一番情趣。
阿桃默默地捱受著前後受敵的雙重刺激,不一會就香汗淋漓,上身一下子抬高,一下子俯低,像在享受,又像在掙扎,一時間,見兩條脹得發紅的蔭莖,分別在她前後兩個洞|穴中進進退退,不停抽出挺入,令人眼花撩亂。夾在中間的阿桃終於給弄得忍不住了,上氣不接下氣地喊出聲來:「噢……哎哎……爽……爽得命都飛走了……兩個一起來……試過才知……才知這麼美……喔……漲死人羅……小好舒服呀……屁股又酥又麻……噢……快被你們撐爆了……哎哎……受不來了……哇……從未試過這麼爽……死了死了……噢……我又要丟了!」
她驟然昂起頭、挺直腰板,連打了幾個幾乎把腦袋也能甩脫的大哆嗦,身體顫抖得花枝亂搖,牙齒上下打叩,發出「格格」的敲擊聲清晰可聞,胸前一對大奶子隨著身軀的搖擺而跟隨住左晃右蕩,十隻指頭胡亂地在阿郎胸口的皮肉上又抓又捏,不能自制得像發了瘋,神情暢快得死去活來。
我和阿郎眼觀她給得如痴如醉,傳進耳中的淫聲穢語又似鼓舞著士氣,令鬥志越加激昂,兩根蔭莖插得又快又狠,有時你出我入、你入我出地輪番上陣,有時又齊抽齊送,共同進退,我和阿郎都不約而同地分別緊握著她一對Ru房和屁股皮肉來借力,令她變得僵著身子欲避無從,能一邊殺豬般地大喊大叫,一邊無助地接受著前無去路、後有追兵的雙重抽送,一時間高潮迭起、顫抖連連。
Yin水像崩了缺口的堤壩河水般洶湧而出,受到阿郎撞擊的動作而濺得連我的蔭莖也沾上了,再隨著蔭莖的出入被帶進肛門裡,屁眼裡變得更加溼滑,令我抽送得更加得心應手。我扶著她兩團臀肉,全神貫注在中間的屁眼上,一古腦管衝鋒陷陣,不停把蔭莖機械性地插入抽出,盡情追求著由蔭莖傳上大腦越來越強烈的美快感覺,此刻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止我繼續抽送而停頓下來。
酥麻的感覺由Gui頭傳染至整枝蔭莖,一直積累至它發出爆炸性的抽搐,全身神經線也跟隨著抽搐而同時跳動,一股熱流從顫抖著的身體深處飛奔而出,用難以想像的驚人速度和勁度,噴射進阿桃飢渴的肉體深處。一股剛射完,下一股隨即接踵而來,連續七、八股,一口氣將我身內的精華,點滴不留地全部搬進她的軀體,阿桃會陰發出的痙攣,令肛門也產生抽搐,一開一合地含啜著正在She精的蔭莖,彷佛誓要將尿道里殘留的一點一滴Jing液也壓榨出來。
體力像跟隨著射出的Jing液離我而去,剛才還雄糾糾的雞芭,一但吐清了滑潺的Jing液,頓變得垂頭喪氣,身體也像了氣的皮球,軟綿綿地趴伏在阿桃的背脊上,氣喘不休地和她一起做著深呼吸。我感覺到逐漸縮小的蔭莖在她屁眼裡慢慢滑出,一分一毫地向外挪動,直至「噗」的一聲,Gui頭才與肛門脫離甩掉出來,紅卜卜的Gui頭尖端還掛著叄兩滴白色的Jing液,馬眼與屁眼之間藕斷絲連地拉出一條由Jing液構成的黏絲,直到蔭莖晃擺了好幾下才依依不捨地斷開。
我待呼吸喘順了以後,抽身離開阿桃妙不可言的肉體,轉身臨下床時在她滑溜溜的肥屁股上愛憐地輕力打了一下說:「我要走了,你們繼續好好地玩吧!」她縮了縮腰,屁眼一時還合不攏,露出一個漿滿Jing液的小孔,肛門口一塊嫩皮給掀翻了出外,紅紅紫紫,像張小嘴一樣開開合合,慢慢向內捲縮排去。
我跳下地面,準備走進浴室隨便沖洗一下雞芭,好不留痕跡地向老婆交人,回頭望時,見阿郎又再將蔭莖在她陰滬挺動,繼續未完結的衝刺,阿桃亦好像抖順氣,恢復了點體力,抬動屁股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迎送,「闢啪!闢啪!」的肌膚碰撞聲與「吱唧!吱唧!」的Yin水磨擦聲,又再在房間迴響,兩條肉蟲如膠似漆地繼續幹著男歡女愛的玩意,務求攀上肉慾世界的巔峰。
我也不敢花太多時間在浴室裡洗個澡,是匆匆忙忙用花將生殖器沖洗乾淨,就趕忙出房拿起衣服穿上,怕耽擱得太久,令阿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