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愉快得樂也融融。
陶醉在卿卿我我的二人世界裡,也算不出時間過了多久,忽然間見阿桃氣急敗壞地走過來對我說:「你們見過叄只小貓嗎?我尋遍了整個沙灘也不見他們的蹤影,別不會是偷偷溜去游泳吧!剛才蓋來了幾個大浪,真怕他們會出事。」我舉目四望,先前他們在打排球的地方果然人跡杳然,不禁也替做領隊的阿桃為他們的安全擔心,阿桃接著又說:「阿林,不如你和阿郎再四處尋尋,那邊有一處比較少人到的偏僻角落我還沒找過,我與阿範去另一面,一會再在這裡碰頭。」
我和阿郎朝著天體營最西面一個邊緣地帶走去,那裡人煙罕至,叢林密佈,相信找到他們的機會甚微,但亦姑且一試吧!想不到行得越近,就聽到越清楚的人聲,跟著又瞧見樹叢裡有人影在不斷晃動,連忙叄步趕著兩步地跑過去,當一撥開遮擋著視線的矮樹枝時,見到的場面,令我和阿郎當場目瞪口呆!
(七)
眼前是天體營西面最末端的一個小海灣,沙灘呈彎彎的半月形,微微向內凹進去,從其他地方實在很難窺到內裡風光,灘邊對上是一大片棕林,雖然環境優美、樹影婆娑、鳥語花香,但岸邊怪石嶙峋,位置又偏僻,並不適合滑浪、游泳等活動,難怪極少會有人到此一遊。
叄只小貓倒會選地方,特意避開人煙綢密的主灘,偷偷帶著叄個小妞摸到這兒,當然有他們的好玩意了。放眼過去,見六條赤裸的肉蟲橫七豎八地相互糾纏,正忘其所以地齊齊玩著令人看得臉紅耳熱的Xing愛遊戲:夢貓上身倚在一棵雞蛋花樹的軀幹,兩手張開擱在橫伸的丫枝上,下身向前演凸,硬梆梆的蔭莖向前直挺,姿勢像足一隻在天上展翅翱翔著的蒼茫之鷹。而姬絲則蹲在他胯前,一手握著蔭莖的包皮在前後套捋,一手同時在輕搔著他的陰囊,小嘴就含著勃得又紅又脹的Gui頭在不停吞吐,時而用兩片嘴唇裹著Gui頭的稜肉賣勁地又吮又啜,時而伸出舌尖,在Gui頭四周津津有味地舔撩,甚至順著蔭莖的肉乾來回掃動:從凹溝直掃到陰囊、又從陰囊掃回馬眼,整根蔭莖都沾滿了她留下的唾沫,從我們這裡望過去,也可見到水光閃閃。
夢貓昂著腦袋,舒服得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發出呢喃的呻吟聲:「噢……寶貝……真爽……你怎麼弄的?……舒服死了……再這麼下去,我可真要……真要忍不住全噴到你嘴裡去了……」
雖然他哼出的是華語,可姬絲似乎對這種「國際語言」的內容完全瞭解,吞吐的速度絲毫沒有放慢,還仰高頭,一邊吞吐、一邊用含情默默的眼光欣賞著他臉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將含在口中那條越來越硬的蔭莖,舔吮得更加起勁了。
半蹲的姿勢令她圓滑的屁股更形鼓脹,向後微翹演挺,像小狗擺動尾巴般地左扭右搖,似乎不耐煩地想趕走令它混身發癢的蒼蠅,沾滿Yin水的兩片小蔭唇已經紅脹得從股縫中凸露出外,微微顫抖著,發出晶瑩耀眼的Yin水反光,像朵飽含蜜液的怒放鮮花,迎候著進來採蜜的狂蜂浪蝶隨時光臨。
我與阿郎對視了一眼,大家聳聳肩,不約而同地為姬絲的狂野而乍舌,亦為夢貓的豔福無邊而羨慕不已。但還沒來得及再回頭去繼續窺看,又被另一面的叫嚷聲吸引過去了:見秀子向前弓著腰,雙手撐在岸邊一塊平滑的石上,屁股高翹、大腿闊張,一頭烏潤的長髮隨著腦袋的左搖右擺而在空氣中飛揚,口裡盡情地喊出一聲聲抑揚頓挫的愛叫,一時急促而緊迫,像暴風中狂瀉的雨點;一時悠長而輕快,又像微風在夏夜的輕拂……,但無論是唱快調或吭慢板,完全與伏在她背後不斷衝刺著的豹貓抽送頻率,配合得天衣無縫。
豹貓真沒起錯名,他胸膛與秀子的背脊緊貼、小腹與她的屁股緊貼,雙手抄前力握她兩隻Ru房,乃至掌心與|乳頭亦緊貼,姿勢就像一隻正在荒原中高速馳騁著的獵食野豹,全身彎前弓起,充滿勁力的腰部一伸一縮,帶動著胯下壯碩的蔭莖,從後一下接一下地在秀子的蔭道里不停出入抽送。
也該阿郎和我有眼福,秀子翹起的屁股剛好斜斜朝向我們這邊,男女兩副性器官交接的重要部位,便一目瞭然地盡入我們眼。她兩片粉紅色的小蔭唇被豹貓又粗又硬的蔭莖往兩旁撐得像個環形皮圈,緊緊地箍著蔭莖軀幹,隨著蔭莖的抽出插入而被拖得裡外卷反,能在蔭莖鼓起的尿道下端空隙,才可一隱一現地窺見被填塞得飽脹的嬌嫩蔭道口,豹貓的每一下衝撞,都令蔭道口的縫隙擠噴出一股Yin水,有如間歇性噴泉一樣射向他的陰囊,將他胯下的一大叢恥毛和不停前後搖晃著的陰囊,都同樣弄得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