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聲響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複著同一動作,享受著蔭莖和蔭道磨擦的快感,目睹著妻子由飢渴的需求,轉變成貪婪的淫蕩,又由爽快的滿足,直至震撼的高潮。她發狂地撕扯手中抓住的床單,口裡「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死我了……了了……噢……
出來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肉發出快意的抽搐,痙攣得張合不停的陰滬燙熱一片,蔭道從蔭莖四周的縫隙憋出絲絲Yin水,還像吸泵般將Gui頭啜得酥麻不堪,令我幾乎按捺不住而跟她雙雙進入高潮。
我卻意猶未盡,於是將抽送速度減慢,留力等她欲仙欲死的顫抖停下來後,再進行第二輪攻勢。雖然見她高潮後全身痠軟得像灘爛泥,但是依然這樣摺曲著身軀,不但令她呼吸困難,而且這個姿勢對她來說,也實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屁股往前推,讓她躺直身子,然後跪到她腿間,打算彷效阿範的招式再幹一輪。
同樣將她身軀挪成側躺,同樣將她一條小腿扛上肩膊,她全身發軟地隨我擺弄,任我用舌頭去舔舐她的腳板、去掃撫她又嫩又滑的小腿,不一會,剛被撲滅的慾火又再重燃。雙腿由於被我掰成一字,令到陰滬亦中門大開,她伸出左手穿過自己胯襠,抓住我的蔭莖往她陰滬扯,急燥得刻不容緩,右手將指頭按在陰Di上不停揉動,還演著屁股向我下體靠攏,用Gui頭在蔭唇上擦揩,口裡用顫抖的聲音向我哀求:「噢……老公……小癢得難受喔……啊……忍不住了……快用你的大雞芭插進來吧……噢……再不干我可要熬死了……」。
對著如此場面,除非是性無能,不然那可忍捺得來?既然Gui頭已被扯到蔭道口,便順勢將腰往前一挺,不費吹灰之力,偌大一枝蔭莖已在滑潺潺的Yin水中全給她的蔭道吞噬。我又深又淺、時快時慢地交替抽送著,幹得她舒暢莫名,張口不斷高喊低吟,嬌體抖完又篩、篩完又顫,哆嗦打個沒完沒了,快活得簡直死去活來。我一手繼續掃撫她小腿,一手伸去她胸前輪流抓握拋蕩著的雙|乳,跟著又學阿範一樣,捏著她的陰Di來回搓轉,再次弄得她高潮迭起。
她越爽,我就越興奮,蔭莖越插越硬、Gui頭越來越麻,不知不覺就在她喊得聲嘶力厥的叫床聲中,忽然打了幾個冷戰,體內滾燙的Jing液像江河缺堤般洶湧而出,隨著在蔭道里抽搐著的蔭莖,一股接一股地噴向她陰滬深處,我閉目享受著美妙的快感,疾射得痛快淋漓,直至將她蔭道灌輸得滿載而瀉。
我仰躺在床上,任她趴在我胸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親吻著每一寸肌膚,是當她吻著我|乳頭時,才輕撫她秀髮,親地問道:「舒服嗎?」她「嗯」地點了點頭,再笑著說:「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會弄,處處都觸著人家要命的部位,哪學來的?快說!」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給你知道是從阿範那裡偷偷學來的,真怕你以後心思思,再揹著老公去找師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遊覽珍珠港,在「阿里桑那」號戰艦殘骸上的紀念館裡聽阿桃講解時,阿範都是一邊陪著阿珍參觀,一邊逗她說話,當然並不知道我已經識破他倆的姦情。我已經勸告過阿珍,此後對阿範最好是敬而遠之,可她還是毫無防犯之心地接受他的勾搭,與他言笑晏晏。女人就是這麼一種既可愛又可恨的動物,對與自己有過合體緣之男人,始終暗暗存有藕斷絲連的感情。
阿杏今天已經換過一套連衣短裙,發側戴上一朵路旁摘來的大紅花,令迷人笑意更添幾分嫵媚,趁她冷冷落落地隨隊參觀時,我當然不會錯失良機,乘虛而入地施出混身解數,處處照應、事事關懷,過跳板時張臂扶一扶,上旅遊車時伸手摻一摻,加深她對我的良好印象,耍出追女孩子般的手段,想方設法在這幾天裡把她泡上手,好向阿範報回一箭之仇。
慢慢地我倆變得熟絡了,天南地北,無所不談,阿範顧纏著阿珍,對我向她妻子不斷獻殷勤好像視若無睹,反而樂得阿杏不在身邊阻手阻腳,能騰出多點機會去向阿珍落藥而滿心歡喜。
在唐人街酒樓吃午飯的時候,阿杏也瞧出一點瞄頭了,低聲問我:「怎麼我丈夫與你太太好像很熟的樣子,他們以前認識的嗎?」我不好道出來龍去脈,便隨便找個藉口:「啊,昨晚阿珍扭傷了腳髁,幸得你老公替她揉捏了一會,可能因此而少了隔膜吧!」阿杏晃然大悟:「怪不得剛才聽我老公對她說,今晚還要過來讓他推拿一下,不然恐怕會留有後患呢!」我心想:佔了便宜還食髓知味想梅開二度,好大的胃口!哼!當我把你老婆泡上手時,一定會報仇般報!
阿杏又問:「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