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崔蓓茜導師和幾位東北祭祀差點沒暈過去:“這事你怎麼不早說!我必須要報告維安大薩滿齊丹大人去!”
“隨便你。”劉震撼無所謂地撇了撇嘴。
崔蓓茜奇怪地看了劉震撼一眼,但還是起身。拉開了包廂門,迎面剛好撞見一位灣鱷武士準備進來,美女蛇導師愣住了,她有點奇怪,這種宮廷禮儀武士怎麼會到東北行省地包廂來的。
“李察冕下!”灣鱷武士進門之後,對劉震撼“啪”地就是一個立正,恭敬地說道:“陛下替您單獨安排了一個新的包廂。請你跟我過去好嗎!”
劉震撼和海倫互相對視了一眼,抱起了正在和二少三少瘋跑著的果果,對四周的追隨者們勾勾指頭,跟著灣鱷武士魚貫出了包廂,只甩下了崔蓓茜和幾位祭祀們在犯傻。
新的包廂比東北行省的包廂地位置更高一點。金絲楠木的巨大門框也顯示著無與倫比的氣派,地上鋪著天鵝絨地毯,一看包廂門口的宮廷燈飾以及萊茵族徽章,劉震撼估計這個包廂是給親王以下級別的王族成員設定地看臺包廂。
一推開大門,這種猜測變成了現實。整個大包廂長約一百公尺,分成三個大臺階坡度,每個坡度都有視野寬闊的看臺,競技場中央的祭祀比賽一目瞭然,用天鵝絨簾幕和屏風形成了上上下下三個半封閉的空間,包廂最靠上一層還有幾位垂手而立的貓人侍女,以及一個巨大地酒櫃,四周沙龍式真皮看座上鋪著華貴的獸皮,秩序安排的錯落有致,最裡頭還有一個封閉的包間,看來是用作小憩的。
民兵們怪叫著衝向了酒櫃,肥羅則一個魚躍,躺向了那種沙龍式的真皮看座,一聲巨大的“喀吧”聲中,棗木雕就的真皮看座被身高體重的肥羅壓成了一攤木片,菲高彎著腰從門外進來,剛好看到這一幕,笑的一抬頭,猛地磕在門框上,震的金絲楠的門沿上一陣“漱漱”落灰。
“冕下,您還算滿意吧?”灣鱷武士恭敬地問劉震撼。
“非常感謝陛下的盛情。”劉震撼在等這位灣鱷武士說出後面那半截話。
“國王陛下會在半個鐘頭以後,親自來接見您,並且會親自替您和海倫嵐下授勳,穆里尼奧主祭大人前段時間替您和海倫嵐下申請的‘戰神騎士勳章’,國王陛下已經同意了。請兩位稍等。”灣鱷武士再次一個立正,對幾位貓人侍女側了側頭,帶著她們一起退出了包廂。又無聲無息地掩上了大門。
“別鬧了!”劉震撼拍拍手,對四周嘻嘻哈哈的民兵們說道:“這一次我們有大麻煩了!老闆我捅婁子了!”
“什麼婁子?”幾個民兵頭頭立刻扔掉了手中的琉璃酒杯,臉色繃緊了。
“我得罪了沃爾夫,得罪了王子,現在又得罪了教宗。”劉震撼的臉上再也笑不出來了:“我把能得罪地全得罪了。”
“這算什麼婁子。”幾位民兵頭頭白了老闆一眼。
“我…………”劉震撼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話出口,重重地嘆了口氣。民兵們一個奇怪地看著自己的老闆。
“這樣,你們馬上給我全部去下面那一層用屏風隔斷的包廂裡休息,這裡我要和國王陛下談點事情,該留下地留下,其他人全部離開。”劉震撼就像吆喝玀莎獸一樣,對翡冷翠的一票下屬揮著手說道:“快點快點,想喝酒的把酒桶一起搬走!他媽的,我現在煩都煩死了!”
民兵們還沒來得及起身,包廂大門就被推開了,天鵝主祭穆里尼奧大人帶著自己的一對子女和崔蓓茜導師一起走了進來。劉震撼示意民兵們趕緊下去,自己和海倫迎上了天鵝主祭,歌坦妮驚喜地和自己的弟弟妹妹緊緊擁抱到了一起。
“兩位導師,請坐。”劉震撼用腳踢飛了那一地被肥羅壓出來地木頭碎片,讓鄧肯搬過了幾張真皮看座和一張茶几,和兩位導師面對面坐下了。
“你也坐。”海倫按著茜茜的肩膀,把侷促不安的茜茜也推進了真皮看座。
“這次來。我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只是提醒你自己小心。”天鵝主祭也沒什麼好避諱的,一開口就語出驚人:“如果今天的你只是一個低階祭祀晉級的神曲薩滿,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你的下場真的不好說!”
“我做事從不想後果。都是做完了後悔。”劉震撼哈哈一笑:“普拉蒂尼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能告訴我真相麼?我的導師。”
“這件事你應該去問齊丹大人。”天鵝主祭看了一眼茜茜,嘆了口氣:“哎…………其實說起來原先的契克因一族也屬於我們博德族,真是…………”
“不能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