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期待。
“剛剛凝玉看到一地血跡,一撒手差點摔一跤,哪還記得什麼龍珠不龍珠的,象瘋了一樣前衝,也就是我這個老傢伙還記得揀個漏。”安度蘭長老把兩個血嬰交到了身旁地侍女們手上,用胳膊重重地捶了捶自己的腰:“可憐我這一身硬殼子,你說說,彎個腰得有多難啊?還抗著抱著兩個娃娃!”
“長老、你就快點把龍珠拿出來吧,快點快點,先讓我高興高興。”劉震撼最怕的就是這些上了年紀的動不動就是一頓長篇大論,一點不爽利。
領主大人越是急,安度蘭長老卻越發篤定,先吹了吹自己已經垂到臉頰的長長白眉,然後又不慌不忙地拍拍手,清了清嗓子眼,唸叨出一連串的禱言咒,在劉震撼血跡淋漓的肚皮上撒上了一道止血光環,最後手勢利落地扯出一卷白色亞麻布,幫領主大人纏好了傷口,等得劉震撼狂翻白眼不止。
“你這破衣服怎麼回事?”安度蘭長老縮回了自己的右手,把中指含著嘴裡吸了吸,吐出一口帶有紅色地涎水。
長老這一說,大家都注意到了,領主大人那件用李德豪豬皮所制的“歌唱衣冠”上每一根豪豬刺雖然大部分還是柔順地垂伏著,但是一部分因為身體形狀而豎起的豪豬刺都直不溜秋地繃著,非常有力度。
“看到衣襟上彆著的這顆泰穆爾拉雅冰珠沒有?凍地!我想把豪豬刺全部凍的硬梆梆的,貴族老爺們誰再和我唧唧歪歪,我就和他們好好親近親近。”劉震撼狂笑了起來,結果牽動了傷口,又疼地一陣咧嘴。
“敢情!我原來還以為你是想降溫呢!”安度蘭長老笑罵道:“畜生!你整天除了想出這些陰人的壞點子就不能想點別的東西麼?”
“所謂降溫是我胡扯的,教宗霓下人交給第一天起就說過,這‘歌唱衣冠’有冬暖夏涼的奇妙調節能力,呵呵,要不以前的神曲薩滿大夏天穿這個不得捂出神經病啊?”劉震撼揮了揮手,有點不耐煩了:“長老你別扯這些沒用的,我的龍珠呢,快點給我瞧瞧吧,你再不拿出來,我怕我會被憋出神經病了!”
“長老,快點拿出來瞧瞧,其實我也很好奇呢。”聖奇奧大師也是一陣推波助瀾。
“是啊是啊……”立刻有不少湊熱鬧地聲音也響起來了。
“好啊,你們一個個龍族的東西很關心麼?那我告訴你們,龍珠已經被我扔了!怎麼著?”安度蘭長老吹鬍子瞪眼地看著領主大人,又狠狠地掃視了一下四周,直到把官威擺足了,方才從懷裡摸出一顆智齒大小的碧綠色珍珠。
這顆讓劉震撼夢了很久的龍珠,按照東方稱呼,叫作“驪珠”地小玩意終於活生生地出現在了他面前,透明的幽綠色的珠子中心有一個銀色稜星,被光線一透,整個銀色稜星彷彿滴溜溜在裡面打起了轉。
“挺漂亮啊!嘿嘿…圓滾滾的,就是小點。”劉震撼伸手想去抓,安度蘭長老卻攸地一握掌心,讓他摸了個空。
“濃縮的往往都是精華。”長老一本正經地說道,這話一出口,登時小巨人艾弗森和幾個半身人把腰桿挺的溜直。
“那是那是,長老,快告訴我,這顆龍珠有沒有解毒的作用?壹條和小鸚鵡的毒可是壓在我心頭的一塊石頭。”劉震撼深呼吸了一口,思來想去,還是不敢對長老放肆。
“你先告訴我,如果這顆龍珠能解毒,你會不會去幫唐蓓爾金娜也解下毒?”安度蘭長老收緊拳頭,看著李察的眼睛問道。
“唐蓓爾金娜是唐蓓爾金娜,穆里尼奧是穆里尼奧,長老,你這麼問是不是有點太小看我了。”劉震撼苦笑著搖了搖頭:“把個人恩怨扯到對手地家屬身上,也未免太不地道了。”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安度蘭長老把碧玉龍珠塞到了劉震撼的手裡,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李察,其實還是那句講了一萬遍的廢話,冤家宜解不宜結…恩…順便說一句,這顆珠子究竟能不能解百毒,我也不知道。”
“大師,你呢?有沒有什麼看法要發表?”劉震撼拈著這料龍珠,側志腦袋看住了普斯卡什大師。
大師沒有說話,把接到手裡翻天覆地地看了幾遍,閉上眼凝神入定了一會,睜開眼苦笑著搖了搖頭,指了指凝玉,:“我不敢亂說,我們還是聽聽專家的吧。”
“大師,您已經體會過這顆龍珠所蘊涵的本源力量了,直接說出您的發現吧,摩韶族在歷史上沒有獲得驪珠的先例,讓我說,多半也只能靠猜地。”凝玉笑首搖了搖手。
“那我就冒充一回專家了。”普斯卡什大師舔了舔嘴唇,看著四周充滿求知慾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