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了這幾根釘頭大棒,鋸齒大刀在這釘頭棒相撞的瞬間,攸地摺疊到了手腕內側,輕巧地避開了硬碰硬的撞擊,綠色人影一個敏捷的騰越翻滾,半跪到了棒子揮空後一個趔趄的地精強盜們跟前。
刷地一聲暴響,兩柄鋸齒大刀有猛地從他的手腕上彈開。
綠色的刀光猶如閃電,再次乍先。
“碰”地一聲巨響,五個熊地精強盜仰天倒下了。身子還在微微抽搐著。每個人肚腹上都有一個巨大的豁口,颼颼地往外飆著鮮血。
綠色地人影站住了,月光下,他的背後展著兩片薄膜一樣的旗幟,上面有黑色的圓形斑點。
“綠黨族!”凝於驚呼道。
第一個被斬開了吼管的熊地精居然還沒有倒下,兀自捂著自己的喉嚨打著晃步,汙濁鮮血從他已經砍斷茬的手掌縫吱吱地往外飛濺,混沌的大眼睛裡滿是不可置信。
碧綠刀光再次閃過,一刀橫斬,將這個身材粗壯的熊地精砍了就地一個大旋轉,又是一刀,熊地精的後腦勺延伸到背部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可怕傷口。
顱骨被砍破的那種悶響讓所有人都打了一個情不自禁的冷戰。
這位可憐的熊地精的後腦上一縷毛髮先落了下來,然後整個身體也撲倒了。
螳螂苦行僧的兩柄鋸齒大打有刷地一聲折回了手腕,鮮血和白色的腦漿從他胳膊上一滴一滴地流了下來,滲到了紅土上。
“我雖然熱愛生命,但我也是比蒙!”螳螂苦行僧聚著雙眉,比刀鋒還要冰冷的眼神一一掃過了正在緩緩後退的熊地精強盜們。
太厲害了!幾道碧綠刀光閃過,已經倒下了五位部落中最驍勇善戰的勇士,總共只用了五刀!其中有三刀還是在一個地精勇士身山砍的。
靠他最近的熊地精們駭然地躲避著這位螳螂刀手的目光,手腳一陣冰涼。
他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可憐的比蒙苦行僧居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阡陌上的窯洞口出現了三個和他一模一阿姨能夠的螳螂比蒙,每個人的眼睛裡都有壓抑著怒火和憤怒,他們的胳膊內側都滴答著某些液體
他們的身手是一群矮小的身影在探頭探腦。剛剛進入窯洞的熊地精顯然也遭受同樣悲慘的命運了。
“不用怕!”一位地精頭目站了出來,一把推開了身邊的地精。
“他們才幾個比蒙而已!俄勒芬武士有是幻象!”地精頭目咆哮著給邊上有點膽怯氣餒的熊地精們鼓著勁:“我們有一百八十個勇士!不搶下他們,這塊肥肉說不定就給別的部落搶去了!
“看著他們。多少漂亮地女人啊!看看!這都是你們的!”地精頭目的話顯然這一句比較有鼓動性,一出口之後,緩過神的熊地精們紛紛“哦克哦克”地嚎叫著,逼近了這個螳螂刀手。
原來在高坡下看守著俘虜的熊地精們也分出了一半人,拎著釘頭棒衝上了紅土高破。
上百個熊地精身體將紅土高坡上的阡陌壓的“嘩啦啦”不時往下墜著比坷拉。熊地精們的臉上帶著獰笑,繼續用合圍的方式緩緩逼近了五個螳螂族刀手。
‘
綠黨螳螂人地刀法雖然很精湛,但是對付大規模的群戰,刀法再厲害也是沒用的,熊地精們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螳螂人們被逼退到了凝玉和艾薇爾的身邊。
紅土高坡上的熊地精們忽然發現。這幾個比蒙身材雖然瘦削,可是戰鬥力卻實在是強悍地過分。
地精們眼中,除了幾個超猛的比蒙族能叫出名字之外,其他的比蒙在他們眼裡都是沒有區別的。
但他們怎麼也想不通,面對這麼多的敵人,這幾個隱居這裡的比蒙僧侶居然還能有那麼強大的戰意。
他媽地。真看不出來!好幾個熊地精都在肚子裡拼命嘀咕著。他們之中也有人以前曾經找過這幾個隱居在這裡的比蒙苦行僧治過傷,這些比蒙苦行僧的和藹和貧窮讓他們記憶猶新。
合圍完成之後,僧侶和兩個大美女被他們逼到了一個斜坡之上,就象攢成一團的葡萄串。四面夾擊的熊地精們棍棒齊下,這些螳螂苦行僧楞是硬接硬抗,抵擋住了第一撥攻擊,他們匹練一般的刀光無孔不入。熊地精們又倒下了好幾個,都是腦袋和脖子上的要害中打,一刀斃命。
其中有一個腦殼砸扁了,臉上滿是雜麵星一般的孔洞,咕嘟咕嘟往外冒著鮮血。
很多熊地精都看見了,這個倒黴的同伴真是被那個肥胖痴蠢地霜雪皮丘獸拿著釘頭棒子一下掄中了面門,吭都沒吭一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