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串利刃切割血肉的撕裂聲,隱隱可以看到一排排麥草般軟軟癱伏在地的高大身影。
鳥翼弩車在近距離的橫向殺傷,只能用恐怖絕倫才可以形容,原本擁擠不堪的城門洞子立馬被清空出好大一片空白;同時又有兩具噴水器射出烈焰長龍開始了延伸打擊,剛剛衝過吊橋地慕蘭騎兵先遭飛刃的橫掃。又遇到了比瀑布還要強勁的火流沖刷,真真是苦不堪言,手忙腳亂。
蒸汽高壓水泵射出的酒精水柱,不但有著熱辣滾燙地火焰燒灼慕蘭騎兵。更有著撞城錘一般的制動力,如果被火龍正面射中,連人帶駱駝都會被撞翻在地。
品種優良的瀾滄駱駝不畏箭矢,但是在滾滾熾焰面前,作為動物的本能,它們還是下意識地做出了避讓的動作。
後續跟上的慕蘭騎兵,突然失去了原來的速度,衝擊陣勢很明顯地出現了緩滯,當戰鬥的節奏被夏宮衛隊納入掌心之後,原先已經撞歪到一邊的兩臺絞肉機戰車。壓爆了一地的血肉火焰,又重新倒車,慢吞吞地重新組成了鐵壁一般地防線。
“停!”劉震撼對重灌步兵們揮了揮手。示意停止攻擊。
一萬年前被侏儒工匠們用來沖刷岩層的龜甲式噴水器,在蒸汽帶動的高壓之下,泵出了一條條力量霸道地水柱,將滿地的紅黑泥濘和血肉渣滓不停衝向城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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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瑟斯龐的護城河頃刻間被染成了醬紫色,漂浮在水面上依然繼續燃燒的火苗。燃煮出一股熟肉的焦臭,令人毛骨悚然。
當最末一波慕蘭斥候被絞成肉碎之後,還未進入威瑟斯龐吊橋地駱駝騎兵紛紛撥轉韁繩。指揮胯下的座騎原地斜轉出一道大彎,繞到遠處重新整理陣型。
僅僅這一次交手,起碼有三四百名慕蘭騎兵倒在了城門洞子裡。
哪怕是隔的好遠,還未來得及衝過吊橋地慕蘭斥候,都能清晰地聞到令他們心驚肉跳的血漿味道。
“駕駛技術不是一天兩天就能上手的,我相信魔族操縱絞肉機戰車的駕駛員,絕對不會出現我們今天這種倒車補位不及的情況。”劉震撼和幕僚長羅比一人一支大雪茄,長吁短嘆不已:“還好是我們有後手,如果卡位不及時。真被這些傢伙突入進來那不成笑話了?”
“不知道這些傢伙還會不會繼續衝。”羅比坐在機械高岑的腦袋上,看著城門外的慕蘭騎兵一陣砸嘴。
“我來幫他們下下決心。”劉震撼拎著魔紋華麗的大馬士革彎刀,腳尖一點,颼颼躍過了幾臺橫亙在面前的絞肉機戰車,大踏步走到了城門外,當著萬千目光地注視,躍到七八米高的空中,將兩根足有兒臂粗的吊橋鐵索一邊一刀全部劈斷。
城樓上的比蒙戰士們立刻爆發出了“坎帕斯”的歡呼,不少腦袋簡單的笨球興奮的連頭盔都摘下來拋向了空中。
整齊的盾牌敲擊聲,如同錯落有致的鼓點,一聲聲在曠野上回蕩。
劉震撼對著所有目瞪口呆的慕蘭騎兵勾了勾小指,又在脖子上狠狠比劃了一個刎頸的動作,這種赤裸裸的挑釁姿勢所有位面都能通用。
一峰峰橫七豎八在城門洞子裡的栗色駱駝,因為體重比較沉,剛剛沒被龜甲式噴水器的高壓水柱沖走,現在被他象扔垃圾一樣,一手一個,頭也不回地遠遠拋進了護城河;還有不少捱了鳥翼飛刃的慕蘭騎兵,身子雖然被削成了兩半,一時之間居然還沒死透,拖著腸子和臟器,在地上爬出了一道道長長的血痕。
矢志學習雷鋒做好事的老劉不忍心再看他們受苦,一刀一個剁下腦袋,再揀起滿地橫陳的彎刀,串糖葫蘆一樣,挨個把腦袋連同彎刀一起紮在城門外的石壁上,列成長長一排。
幹完了這一切瑣碎事情,他還還特地去護城河邊洗了洗手。
吊橋的鐵索已經被砍斷,威瑟斯龐的城門現在已經完全洞開了,雷耶斯將軍幽幽醒轉,聽到侍衛跟他一說情況,兩眼一翻白,頓時又暈了過去。
慕蘭斥候們不知道是氣瘋了還是被老劉的挑釁給刺激壞了腦袋,一個個蹦下鞍韉,牽著駱駝撒開腳丫子,一股腦衝向了威瑟斯龐的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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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還能想出這種絕戶辦法,這幫狗日的!”劉震撼甩了甩溼淋淋的手,很欣慰地吹了個口哨。
按照常規戰鬥的打法,慕蘭斥候這麼幹純粹是在找死,他們牽著駱駝向前跑,連普通步兵的速度都沒法比,光是城樓上的弓箭、梭鏢、檑木和滾石就能把他們砸扁。
不過他們想必也是看出了絞肉機戰車因為駕駛員技術不熟練,無法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