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飛飛聽著她平靜的聲音,看著她因為提到報仇而發出異色的眸子,神色微動,“你打算怎麼做?”
甘草平靜的語調卻含著不一般的堅定:“我要一家一家的查起,就先從你說的武林盟主家開始好了。”
她用樹枝撥弄著火堆,眼睛裡被火光映照的閃亮,“何況那裡正道第一家,必定不拘來者,廣受門徒,想必不會太苛責高矮胖瘦,訊息來源必定也會充實許多。武林盟主的功夫果真那麼厲害的話,我學來報仇也會添了幾分勝算,我需要武林世家的教導,學習一門上好的內功,才能和惡人抗衡。”
花飛飛沈默的看著她,只看見她小嘴一張一翕,幾乎什麼內容也沒有聽的進去,那天晚上那種濃濃的憐惜又回來了,她顯得那麼的不同,真不知碰上她是他的幸運,還是劫數?他是如此的想要多瞭解她一些,保護她一些,他都覺得他不像自己了,那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衣的採花浪子。
他明白了:他一定是看她柔弱又多舛,心生了憐憫而已。
(10鮮幣)84。野宿(微h)
在他無數次的邂逅和採花中,也有女子在慾海中失了心,看著他俊美的容顏,要求他帶她走,但是他花飛飛是誰?自然是一個盡職盡責的採花賊,如同冷眼欣賞飛蛾掙扎的蜘蛛,他帶給她們快樂,欣賞她們的抵抗,墮落或淫蕩,卻絕不會動心。
花飛飛看著她展露的堅韌和她瘦削的肩,感受到她無邊的寂寥,彷彿要溶入到這落落夜色中去了,他忍不住說點什麼,要把她拉回來。
他幾口吃完兔肉,意猶未盡的抹抹嘴上的油,不提防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不如你跟著我,什麼過去什麼仇恨統統不管,以後每天給我三餐做做好吃的飯菜,我帶著你找一個山溝,就我們倆,逍遙過活!你瞧,我是天下唾棄的淫賊,你是沒人要的棄婦,咱倆湊在一起,做對賤夫妻,再合適不過了!”
說完,自己都愣了一愣,不知自己是信口說出,還是發自內心。
不,他一定是風餐露宿,太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野餐的緣故,所以想尋個免費的好廚娘!
甘草烤兔肉的手抖了抖,那話中的忘卻相諧之意,多麼像她的天賜啊,她的天賜,應該已經在上京的路上了吧?她垂著一雙晶瑩的眼睛,默默想著心事,沒有開口。
花飛飛哈哈大笑道:“看把你嚇得,我還不願意吶,讓我拋卻那麼多奼紫嫣紅,卻單戀一枝花,怎麼可能?這是多麼賠本的買賣啊!”
甘草想著心事,依然不理會他,花飛飛實在不願看她想心事和陷入回憶的樣子,因為那想象中一定沒有他的存在,他一把把她按在地上,還沒烤好的兔肉掉落在火堆裡,濺起一陣騰起的火花。
“入夜了,小甘草,該是你兌現交易的時候了呢!”
甘草軟軟的胸脯全被他結實的抵著,臉上一片緋紅,她儘量配合著他的輕薄,任他貪婪的趴在她身上吸取她誘人的香氣。她笨拙的湊在他的脖頸,親吻他的脖子,然後小手探入他的衣襬,握住了他的欲根,他的那活兒迅速在她手中充滿變大。
花飛飛舒服的呻吟一聲,嘆息她的自覺,忍不住伸展了身子,想要自由的享受那快感和服務。
他高大的胸膛壓著甘草小巧的身子,甘草幾乎只到他肩膀,她湊到他胸前,分開他的衣襟,舔著他的兩顆小莓果,兩個小粒很快挺立起來。
甘草一面輕輕的啜吸他的小莓果,一面攥緊他的男根不停地套弄,時不時還用小齒輕輕的在小果上輕啃。
“啊……”
花飛飛下體被她抓著動作,胸前又被她小動物般無章法的啃咬弄得一時舒服一時不舒服,一忽兒麻癢一忽兒疼痛,饒是有些生硬,他還是因為看到她賣力的討好還是越來越堅挺。
他埋頭在她黑雲般的秀髮中,深深嗅著那幽幽的髮香,他越來越忍不住了,一個翻身,把甘草壓在身下,雨點般的吻就落在甘草的臉上胸前,把她的衣衫扯的凌亂,露出玉雪的胸脯和胸線,然後膜拜般順著她起伏的|乳溝一點點舔舐,留下晶瑩的痕跡,淫靡而熱情。
甘草被他突然壓上來才發覺跟男人如此近距離的親密是這樣危險,又被他極為強勢的親熱,他堅硬的兇器就正牢牢抵著她的雙腿中間一拱一拱,那意圖實在太明顯,她嚇得一下子停住,花容失色。
“不要──!”
花飛飛嚥了口口水,即使是她受驚嚇的聲音和樣子也讓他想粗暴的不顧意願強要她,他輕輕歪過視線,聲音因隱忍而暗啞,在她耳邊惱怒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