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樣子醒來,必定以為我要輕薄她,有嘴也說不清,罷了,他就幫她把衣衫斂上就好……
他哆哆嗦嗦伸出手去,抓住衣衫的兩側,往中間合攏,手下難免碰到她高聳柔軟的山巒,那觸感彈性飽滿,比白雲棉花還要有趣,讓他手下一滯,慢了半拍,忍不住好奇的多摸了兩下。
甘草|乳肉被陌生的手蹭來蹭去,胸口酥癢難耐醒了過來,清清咳了一聲,冷冷問道,“你……你在做什麼?”
田單身子一僵,臉又紅又白,“我……我幫你合衣……”
也難怪他難堪,先前還罵人家是蕩婦妖女,現在怎麼看都是他不像好人。
甘草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只背過了身去四處打量。田單尷尬致死,解釋道,“這裡是父親議事書房,是盟主府禁地,無人敢闖的。”
甘草沒說話,心卻放下了,兩人一直背向而坐,沈默無語,默默坐到了入夜,氣氛詭異。
甘草見天色已晚,沒人再會注意她的穿著和傷勢,便起了身,走出兩步又迴轉,她已經費了這麼大功夫拜師學藝,怎可為了一時意氣功虧一簣?何況,她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何以要同這幼稚衝動的少年置氣?
可是對他懇求又實在做不到!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氣急敗壞的在他面前蹲下,咬著唇道,“今日的事……你……反正你不要說出去……”
田單愣住了,這明明是懇求他,為什麼聽上去像是威脅呢?他一時都不知該不該回答。
甘草急了,搖著他肩膀怪道,“你說話呀!到底怎麼辦吧!”
田單疼的直咧嘴,肩頭又滲出血來,額頭冷汗直流。
甘草這才想起她刺的那一劍,著實不輕,臉上一曬,突然蹲了下來,輕輕揭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