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他,看的怒火沖天,上前似乎想要分開兩人,而他的動作,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就象空氣一樣,被兩個人完全漠視,就當男人快被嫉妒燒穿心肺的時候,畫面再次轉換。
那是個喧鬧的酒吧,他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拿了把刀,衝向女孩,他想動,可身體卻被訂在了原地,情急之下,他拼命的叫喊,可悲劇還是發生了,剎那,那把利刃刺入了女孩的身體,血從她的胸口慢慢的湧了出來!
男人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心涼了半截,撕裂的痛,讓他窒息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若語正在用小刀仔細的削著蘋果,一抬眼,便看到男人滿頭冷汗,臉色蒼白的滲人。
“哎吆!”一不留神,刀子就蹭到了皮肉,女孩趕忙放下手中之物,低頭搬看著手指,傷口雖然不深,但是也冒了血津。
女孩反射性的將手指伸入嘴中吸了吸,同時站起身來,檢視男人的情況,只見他的汗是越出越多,眉頭也越擰越緊。
若語心下慌了神,男人的表情越發的痛苦,看樣子好象是做了什麼噩夢。
“爸爸!爸爸醒醒!醒醒啊!”女孩附在男人的耳邊輕聲招呼著,同時用乾淨的紙巾,一點點吸去男人額頭上的汗液。
“呵呵!”慕浩天大張了嘴,猛喘粗氣,眼睛緊閉著,痛苦的左右搖頭,似乎想極力擺脫某些東西。
“爸爸,我是小語,你怎麼了?快醒醒!”若語焦急的呼喊著,同時心急似的抓起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似乎是女孩的溫柔給了男人力量,只見他咬緊牙關,輕哼了兩聲,迅速的睜開雙眼。
頭頂的吊燈很陌生,慕浩天有片刻的迷茫,然後馬上感覺到了女孩手上傳來的熱度,耳邊響起那愉悅的叫聲。
“爸爸,太好了,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我現在馬上叫醫生過來!”說著,女孩就要起身。
“等等!”慕浩天的聲音乾啞的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若語剛騰空的屁股,又坐回到了椅子上,一臉欣喜的看向男人。
慕浩天看著眼前女孩純淨的笑顏,頭腦中象放電影似的,閃過夢中的一幕幕,他此刻居然覺得,眼前的她,有些不真實。
而一場驚魂的噩夢,似乎用盡自己所有的激|情,此刻他有些脫力,全身軟綿綿的,連胸前的傷口都感覺不到一絲異樣。
如果現在有人跟他說,讓他睡覺,他絕對會跟他急,因為他怕了噩夢,若女孩現在走開,他也會心焦,他不想放手,他怕,他怕他一放手,女孩就會消失不見。
男人專注的眼神,讓女孩很不自在,過了好一會,若語抿了抿嘴角,輕聲道:“爸,你這是怎麼了?”
慕浩天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將視線從女孩的臉上移開,卻開始打量起她的身體,看了又看,才放下心來。
她的小語,沒受傷,沒有流血。
男人躺的過久,所以身體有些僵硬,他試圖動了動,卻猛的牽動了胸前的傷口。
“小心點,別亂動。”見男人皺了眉,若語知道他一定痛了,連忙小心著將他的重量,擔起一些,慢慢拖扶著,讓男人半倚在床上。
其實男人的傷,如醫生所說,真的不是很重,只是一個好人身上生了些病,都有些矯情,而作為天之嬌子的男人來講,身體更是金貴。
這被人扎,他可是第一次,以前都是拳腳上吃了些虧,現在可是身體和堅硬的死物接觸,決計佔不到便宜。
“這是哪?”男人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酒吧那一刻,對眼前陌生的環境很是疑惑。
“是卓然家,昨天你受了傷,就被帶到了這,你的幾個同學,也都住了下來,他們怕打擾你休息,現在應該都在客房。”
男人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問到了自己的傷情,女孩又把剛才醫生的話,複述了一遍然後又道:“他們還不知道你醒了!”
意思很明顯,還想出去叫人,可男人看向一旁的電話機:“打電話就好,我想你陪著我。”
若語覺得羞赧,男人好似很需要自己一般,似乎是一刻也不想分開;剛才看自己的眼神也很火辣,可心理也並不反感。
打完電話,若語又給男人倒了杯水,然後坐在椅子上繼續削蘋果。
門一開,呼啦進來好幾個,最前面的是卓然,他一來,直衝到慕浩天的床前,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浩天,可把我急死了,你總算醒了!”
之後,幾個兄弟就圍著他說開了,談